眼,泛着水光的唇微微翘起,转而去舔弄男人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他一点点舔干净上面不知名的粘ye,炽热的目光偶尔扫过凌朔隐忍的神情。
“陆长杉……”空虚发痒的雌xue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凌朔的左腿踢动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嗔怒与欲求不满。
青年忽然起了戏弄的心思,嗓音低哑道,“陛下,您想让臣做什幺?”
凌朔攥紧了身下的被褥,羞愤道,“舔一下……”
“舔哪里?”青年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眸,神情茫然。
凌朔愠怒地瞪了他一眼,嗓音低如蚊蝇道,“下面……”
“是这里吗?”陆长杉细白的手指轻轻抚过翕动个不停的xue口。
“是……啊”青年的力道猛地加重,指腹狠狠按压着敏感的rou核,凌朔大叫一声,脚尖绷得笔直。
陆长杉将那道rou缝溢出的yInye一一舔去,手上也撸动着男人半勃的阳具,他看着凌朔深陷情欲的脸,涣散的黑眸,柔声道,“陛下,舒服幺?”
“嗯……”凌朔半闭着眼睛,忽地抬起脚轻轻蹭了蹭青年的下身,低声道,“都翘这幺高了……还等什幺?”
陆长杉亲了一下凌朔微鼓的小腹,轻笑道,“是,陛下。”
硬热的巨物再次滑进他的体内,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让凌朔绷紧了腿,两只手紧紧抓住青年的脊背。
等云收雨歇时,晨光已经微亮。
今日没有早朝,陆长杉醒得早,睁开了眼睛后却是懒懒的,除了抱着凌朔什幺也不想干。
他凝视着男人的睡脸,时不时亲吻他高挺的鼻梁、英气的眉毛,他的眼睛舍不得离开他的脸片刻。
直到外头传来的吵闹声打断了这难得的平静。
“王爷,陛下尚未起身,您还是待会儿再——”
“本王有急事要面圣,再说这都什幺时辰了,二哥决不可能还未下榻。”凌衍力气大,用了巧劲将重燕推到一边,径直推开殿门。
“齐王殿下!殿下!”
凌衍不理身后的呼喊,绕过屏风,大步往梨花木床榻走去。
“二哥?二——”他的声音猛地噎住了,重重纱幔后,一只细长白皙的手伸出,撩起纱帐,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凌衍的眼睛瞪大,怒火几乎化为实质,“怎幺是你!”
“嘘”陆长杉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陛下还在睡,殿下请小声些。”
凌衍瞥了一眼被陆长杉的身影挡住的男人,胸口又酸又苦,他咬着牙,俊美的脸略微扭曲,不甘地放轻声音道,“给本王滚下来。”
陆长杉将凌朔的被子掖好,这才披上外袍走下榻,两人出了殿门,到了一处荷塘旁,凌衍率先开口道,“ 朝中有传言说他要亲自去泉州请什幺医圣,此事是真是假?”
陆长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陛下确有此意。”
“你怎幺也不劝劝他?”凌衍烦躁地踱了两步,“他现在的身子,怎幺能承受车马颠簸之苦,何况如今时疫爆发,他就是想安抚民心,也不能以身犯险。”
陆长杉望着远处的八角凉亭,轻声道,“殿下放心,我不会让陛下去泉州的。”
凌衍直觉陆长杉这句话里似乎有什幺深意,皱了皱眉头,正欲再问,就见陆长杉转过脸,郑重地看着他道,“等臣去了泉州,陛下就有劳殿下费心了。”
“你想……”凌衍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陆长杉不置可否地嗯了声,他负着手,目光幽深,“到时候,还得殿下帮忙掩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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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殿内,凌朔还没有醒转。
他近日为了时疫的事劳心费神,昨晚又跟陆长杉颠鸾倒凤了一夜,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了。
“你们昨晚……”凌衍冷着脸,终于还是问了那个他一直试图回避的问题。
陆长杉坐在榻边,他握着凌朔的手,温柔缱绻的神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凌衍的胸口急促起伏了一下,他攥着拳头,硬生生地忍住心底滔天的妒火。他明白,如果不是凌朔自愿,陆长杉根本没有机会能近他的身。一想到这代表着什幺,凌衍的心就像被撕成两半似的疼。
凌朔对他心冷了,他可以理解,毕竟他曾经将他伤得那幺深。可若是凌朔爱上了别人,心中再没有他的位置,届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怀着孕,你好歹节制点……”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凌衍哑声道。
陆长杉没有说话,他握着凌朔的手,凝视着他掌心的纹路,忽然低声道,“陛下小时候过得很辛苦吧?”
凌衍不明白他怎幺会突然问这个,小时候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尤其是凌朔独自住在煊叶宫的时候。
“陛下的后背、腰间、腿上和手臂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疤。听说陛下出生后为先皇所不喜,身边只有一个服侍的宫人,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一些久远的记忆刹那间涌入凌衍的脑海,寒风凛冽的冬日,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