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持续不降,纪舒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便果断遁了。
回到自家地里,纪舒快速干着手下的活,想着早点干完回家。而一旁的慕天发现纪舒回来之后情绪有些不对劲,便主动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
纪舒心烦,放下手中的工具,蹲在灵米地里,抬头对着慕天道:“剑修攻击力很强吗?”
“当然。”慕天澄净的声音道,“为师便是剑修。”
“刀修比不过剑修吗?”纪舒接着问。
“因人而异,怎么了?”听了纪舒的发问,慕天有些疑惑。
“没怎么,就是听说这回来除妖的仙长中有一个是剑修。”纪舒烦恼的说,“不是说剑修攻伐强大吗?我这不是怕您和小白被除了吗?”
当知道纪舒如此烦恼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慕天嘴角微微上扬,他很满意这种感觉。“无需担心,虽然为师是落尘的仙人,但毕竟是仙人。至于羊,你更不用为他担忧,他身上没有妖气,那些修为低微之人是无法察觉出羊是妖兽。”
听慕天如此说,纪舒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为师发现你有时过于谨慎,修炼一途,畏手畏脚,不能锐意进取,如何能一步一登天?”慕天沉声严肃的说。
慕天这一记当头棒喝使得纪舒顿时豁然开朗,裂开嘴笑着道:“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纪舒的症结被打开,干起活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太阳还在很高处时,纪舒就干好了地里的所有活。收拾好工具,带着慕□□家走去。
未走出灵米地,慕天的身影徒然化为虚无,而纪舒的胸口则开始发烫。虽然这种灼热的温度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但纪舒依旧感到不舒服。皱着眉头捂着胸口,心下疑惑着慕天为何要附到他胸口。
这时,迎面走来一群人,这一群人中间有不少是纪舒认识的人,不仅有族长、村长、何管事,那剑衡竟然也在其中。
剑衡瞧见纪舒迎面走来,脸上露出友好的微笑,热情的上前与纪舒打招呼,“纪小弟,原来你家在这一带啊。”
瞧见堂堂小宁山派第一剑修剑衡仙长与一个乡下小子如此熟络的打招呼,这一举动简直惊呆了何管事等一干人等,他们均拿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纪舒。有些人甚至下意识的掏耳朵揉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
而纪舒则是一脸淡定的说:“好久不见,剑衡兄是来除妖的吗?”
“这段时间我突然很想看看田园风光,便顺便带着师弟们来历练一番。”剑衡一副惬意的模样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不打扰剑衡兄工作了。”纪舒笑着说,
见纪舒一副急着要走的神情,剑衡急忙转头对着身后的师弟们道:“反正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我便不跟着去了,有事传信给我便可。”
交代完师弟,剑衡便厚着脸皮跟着纪舒走了,说是要到纪舒家去做客,好好聊聊。
何管事见纪舒和剑衡关系如此亲密,心中思绪万千,当初他虽未做得很绝,但他对纪舒也未假以辞色,反倒是惩戒与威吓了一番。他现在心中着实有些担忧纪舒会心怀怨恨,若纪舒让剑衡帮忙报仇,那他就必死无疑。他说得好听是管事,其实不过是小宁山派的一个奴才而已,身份地位哪里比得过小宁山派的大师兄?
何管事的脸色蓦地变得有些差,拳头攥得紧紧的,蹙着眉头,心道: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回头他就去给纪舒赔礼道歉,希望能化解掉此番怨结。
区区片刻,何管事心中对待纪舒的态度大大转了一个弯,而这一切,作为当事人的纪舒却毫无所觉。见到剑衡与他熟络,他未感到荣幸,反倒觉得不耐。带着一个剑修回家,他是嫌自家秘密太少了吗?
被剑衡缠住的纪舒,无奈之下,将剑衡给领回了家。
一到纪舒家,剑衡便被纪舒家的情况给惊呆了,他的脑袋里只有一词语可以形容纪舒家——简陋。看着眼前的破房子,剑衡有些难以想象,纪舒这一身的气质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一般经济拮据的家庭,别说修炼,就连基本的礼仪修养都不可能有这么好。
拿好奇的眼神瞅着纪舒,纪舒被剑衡瞅恼了,忍不住开口道:“剑衡兄,你这是在嫌弃我家破旧吗?”顿了一下,不给剑衡开口的机会,接着说:“人道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舒服。纪舒的家虽然破旧,但是这是我和弟弟的家,这里很温暖。”
听完纪舒的话,剑衡也不恼,只是大笑道:“好一个温暖的家,不知剑衡可有进去一坐的荣幸。”
纪舒不得不承认,这剑衡的脾气和品性都还不错,的确值得深交。“剑衡兄能来才是我们家的荣幸。”
进了屋,剑衡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家里的家具简单而陈旧,但却很整洁,让人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坐在屋里,他觉得很放松很舒服。
见有客人来,小河赶紧把山羊塞到自己屋里,不让他出来,接着又急忙为客人和哥哥倒了茶。
当小河退下后,屋子里就剩纪舒和剑衡时,剑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