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
“这是什么?哥,你生病了?”边兀把内裤扔在一边,上前着急的在边春晗身上四处摸、看,“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叫你生病了?你的jiji变得老硬……”
边春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先把边兀的嘴捂住,“孩儿,哥没生病,男人长大了都会这样,你别嚷嚷,叫大嫂听到了怪躁人的。”
边兀点点头,眼圈都隐隐都了泪意。
两兄弟又一起捂到被子里,边春晗才跟边兀论他方才说得话。
“你咋能咋能……”
“我晓得错了,哥!”
边春晗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羞了,半遮半掩的跟显然已经开始对这方面事情感兴趣的边兀科普了一番。
“那哥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
边春晗已经被逼问出了这才是第一次,跟边兀约定了是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梦里是什么呢?边春晗只记得熟悉的shi软的触感和熟悉不能再熟悉有些上挑的眼尾,这怎么能说出来呢!
边兀却反常的没有再追问,满足的合上了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兀儿,兀儿……”
撩拨了边春晗后,在入睡前清楚地听到了好几声低喃。
边兀在家小手段一个接一个,多少心思都得到了满足。那边,边存志他们好容易从票贩子手里买了三张站票。
“把医院名字都记着,等下你们在前面,别管爹和我们,都往最后一节车厢跑,那里人少些,挤上去就找个好地方占着,要真跟爹和哥哥们走散了,到了汉江市谁拉你们都别信,也别跟别人走,去问警察,做公交车或者客车去医院找娘和大哥。”
边俊和边明一遍又一遍的跟几个弟弟交代。
火车站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人山人海。
边家小孩子多。
火车只在这个站停三分钟,看着火车开过来,工作人员才把门打开,人群扛着大包小包哗啦啦的涌了过去。
边存志先还能叫着几个小儿子,不一会儿就被挤得没了方向,只能紧紧抱着边博文,跟着人群往里跑。
一时,大人的叫声、小孩的哭声、怒骂声、铁栏杆的哐当声组成了那时代特有的乐章。
“快了,快了,火车要开了!”
年轻的列车员在后头帮忙用力把人向上推,在火车已经开始缓缓的动的时候跳上来,抽出搭在站台上高陡的两步台阶,把背着大包还挡着门的人挤开,艰难的关上门。
下头还有最后没挤上来的不死心的跟着火车跑了好一会儿才被逐渐加速的车仍在身后。
“爹,爹,三哥!”边博带着哭腔叫起来。
边俊护着边存志叫着“借过”在一片骂声中花了十多分钟才走到被挤在另一头的边长纪他们那里。
小孩子腿脚灵活,边明领着几个弟弟一进站就直接往最后一节车厢跑,很顺利的就上了车。
边博文第一回看到这么多人,这会儿大家都聚到了一起,边存志把他放下来,才一瘪嘴,眼睛里开始蓄水。
“来,小猴子,给五叔看看小雀雀还在不在?”边明弯下腰跟边博文开玩笑,要开一根火腿肠的包装袋递过去。
边博文接过火腿肠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娘说不叫在外头人面前脱裤子。”
边存志拍了拍边明的背,“别老逗我们小猴子。”
“爹,我能吃一根吗?”边夏实看了好几下边博文正在吃的东西问。
“你们吃,但是吃完了就没有了。”边存志擦了擦额头上挤出来的汗,帮边博文脱外面的厚棉袄。
边夏实笑呵呵的从包里把火腿肠都拿出来,几兄弟一人分了一根。
“爷,我自己脱。”边博文把火腿肠外面的塑料袋裹好只叫边存志帮忙拿着这个,短手指动了半天才把扣子都解开,火车里挤得转不了身,边博文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法顺利把袖子退下来,有些迷茫的看了几下把他护在中间的叔叔们。
“来,小猴儿,车上老挤,爷给你帮忙,别把衣服汗shi了,等下车后还叫孩儿自己脱衣服。”
边博文这才斯文地点点头。
火车“哐当哐当”的往前开,不时因为没人会通知的原因停一会儿,一直到夜里才到站。
车里空气差,又连靠的地方都没有,刚开始是兴奋,过后边家没出过门的几个小的都不同程度开始晕车,幸而下车站是终点站,不必担心下不了车。
边长纪他们一出火车站,先被车站前大马路上川流不息飞驰而过的车惊住了。
边春晗跟边兀在家疯玩了几天,还有五天开学的时候,才强行收了心,把学校的书拿出来看。
曹清宜看了看客厅的大石英钟,把已经用了快十年的大收音机搬出来,拨弄一番后,从一阵沙沙声变成清晰的英语广播。
“六弟,有时间听听这个,学英语不能光背单词和看书,你在学里有外国名著就借来多读读。”曹清宜说。
边春晗立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