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春晗连忙说。
等边春晗在自家院子前头水塘子边把火升起来,架了锅烧水,边明领着边锋和边博回来了。
他们没打着鸟,但是边峰找了不少菌菇。
边峰洗了个手,就蹲在受伤的喜鹊边兴致勃勃的拨弄起来。
“哇!”
边春晗开始处理斑鸠的时候,边长纪几个也大呼小叫地回来了。
“你们哪弄来的这个?”边兀问。
边长纪他们摘了几个瓜,比黄瓜长些胖些,外面的皮是光滑的,这边叫菜瓜,生吃除了靠近瓜瓤部分有点儿酸味,都是淡的,但是富含水分,通常跟黄瓜一样凉拌了吃。不过就是这样的瓜,在山里这样容易板结的黄黏土上种出来也不容易。边家是在光二村有了个菜园子,这样的瓜才多了起来。
“我们到了小学那边,小学边上有块地里摘的。”边长纪贼笑着说,“你们别跟娘说,我们等下吃了‘叫花鸟’和‘叫花鱼’,再分这个吃!”
暑假地方电视台放,边家兄弟都看了,除了对里面的各种武功羡慕外,最想尝试的就是多次出现的叫花鸡。
边兀也露出贼笑,跟边长纪一起把两条菜瓜暂时藏在了草丛里。
边春晗看边兀打鸟打的容易,还当其他人多多少少能抓两只,这样一来只有五只鸟就不够了。
边博又领着边博文钓了几条鱼起来。
刘芳娥纵着儿子们胡闹,中饭都没硬喊他们回来吃。
疯够了,没一个脸上手上还干净着,大家干脆都脱了衣服直接去山上小溪里洗个澡。
这条从别处流过来的水沿着山腰留下来,沿途溪水并不大,但是在好几个地方形成了水塘子。
边兀拉着边春晗特意走的远些,两人单独泡在一个水池里,狗刨游了会儿,舒舒服服的浸在水里享受清凉。
“哥,你在学校舒服了几次?”边兀突然凑到边春晗耳边低声问道。
边春晗顺着边兀的眼睛看过去才发现旧内裤走形走的太厉害,唧唧儿从边上漏了出来,顿时脸上发烧,慌忙夹住腿,“你问这个干啥?”
“我想问,哥你就跟我说一下呗?好不好?”边兀脚扑腾着水,身体放松,仰浮在水面绕着边春晗问。
边春晗躲了好一会儿,“就一次,白日打球打久了,晚上睡觉就做梦。”
“梦到了什么?有没有我?我每天在家都可想你,只要做梦都会梦到你,你梦到我了没有?”边兀连连追问。
“有,当然有,孩儿,你别闹了。”边春晗开始告饶。
边兀的腿脚又开始不老实在边春晗身上蹭,这才满意的停了。
边春晗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想说边兀几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生受了。
边远现在还给卡车老板张罗山货,在光二村有了人缘后,也开始从光二村帮忙收他要的菜蔬。现在老板生意也做大了些,有三辆大卡车跑运输。
这天边远带了个好消息回来。
镇上有一家杂货店装了电话,开了公用电话。
边远跟老板讲好,每月给他十五块钱,每周日晚上五点到六点固定等在他家接电话。平时偶尔有什么急事打过去,老板帮忙记下来,边远去镇上就过去问问。
边春晗高兴的笑了起来。他们学校寝室里就有有插卡的公用电话。
“太好了!”
边明跟边虎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边虎这两年都没往家里寄钱,他正攒钱想自己开一家改装赛车的汽修店。想在京都弄这样一家店,可不是简单的事。
边远把边虎前两年给家里寄的钱拿出来,又算着家里得存款给添了几千块一并给了边虎,交代道,“你量力而行,家里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实在不行,你手艺总还是在的,不要太辛苦。”
这两年各乡镇高中开始增多,市里高中也稍稍好考了些,边长纪平时成绩并不是顶顶好,也能去市里读稍差一等的高中。这两年,下头小的一个接一个都要上高中,家里有些积蓄是不能动的。
“我晓得,大哥。”边虎半点儿没推得接了过来,他现在是真的缺资金。
边虎明天就要走了。
大家没什么事,都一起去镇上送边虎。
边兀看着边虎挨个跟大家抱抱,想到过几天边春晗也该出门了,心里就是一揪,再后头,不管玩的多开心,总会时不时就叫边春晗又要去市里这个事情扯住心脏。
“孩儿,再忍一忍,哥还有两年就毕业了,我们去打会儿篮球,别不高兴了。”边春晗很快就觉察到边兀的低落。
家里旧篮球终于还是破的不能弹起来,边春晗又从市里买了一个新的回来。
边兀打起Jing神,“好,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边春晗招呼了愿意玩的人在屋前空地二对二打了起来。
为了边春晗能真正练习到,边兀还专门把学校篮球框的高度量了出来,又仔细记录了篮球框的直径,回来让边存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