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他们俩换着骑,比牛车快不少呢。
两人推车出了大门,楚喆转身将大门锁好。
正好女邻居出来倒水,看到叶爹和楚喆很是热情,就想上来攀谈。
叶爹转身喊道,“小喆快点,家里该等急了。”
楚喆一回来看到那个女的也有些腻歪,这女的脸皮也是无敌的,无数次暗示就是装傻。
要说多过分也没有,所以想撕破脸皮都没机会,所以现在只能是躲着。
其实主要是他叶婶婶不在,要不然…她估计要被踹。
“来啦来啦!”楚喆小跑助推了两下车子,然后再一个跳跃直接上去了。
两人飞快的骑远了。
这女的跺跺脚回了屋,她先头没少垫着砖头把着墙往隔壁看,隔壁真有钱,房子盖的老大,听说是三家亲戚合盖的,还打了井,她们这一条街就街口有一个井。
她想着和他们套套近乎,以后就能去打水了,少费多少功夫。
还种了不少果树,等成熟了让自家孩子讨个嘴,她也能吃上几口。
其实这女的总往叶爹身边凑,就是想混个脸熟,然后占些便宜。
回了家,晚饭叶冰娘都做好了,久违的大锅乱炖,吃的也是香喷喷。
第二天一早,楚喆和叶冰一去了桥头,好久没看到严骁了,和金大腿怎么能生疏呢。
严骁给叶冰的画做了指导,又拿着的雕刻在观察。
叶冰雕刻的是他们全家大包小包去上海的情景。
刻画的相当逼真,“这个是我,我当时拿水壶。”楚喆越看越像,原来在冰冰心目中,他是这样的。
严骁笑的手抖了,“你们家男的也是厉害,大包都在我徒弟和嫂子手里,男的手里的都是小东西。”
楚喆被噎住,可是当时袋子真的不轻,他们带了一百多斤熏野猪rou呢,他逞逞能,倒是能抱两个小时,然后手就费了。
他还记得当时很多人都对他和叶叔叔、叶伟东露出不赞成的表情,还以为他们是那种欺压家里女人的渣渣呢。
“我们家这叫没有性别歧视,能者多劳么。”楚喆觉得自己的脸皮更厚了。
好在严骁乐够了,又去叶冰身边了,“这处留白准备提什么?”
“绕青山秀暖风,脱缰飞瀑涌寒清。
师父这句怎么样?”叶冰觉得还是比较贴切的。
“青山、飞瀑,倒也合适。”严骁点头认同。
“那师傅帮我写。”叶冰是有备而来,毛笔都准备好了。
严骁摇摇头,不过还是接过了笔,“绕青山秀暖风,脱缰飞瀑涌寒清。”写的是草字,狂放的笔锋和飞瀑的气势相呼应。
除了缺个印,这画就完整了。
“这幅画回去收藏吧,以后进步了也可以回头看看最初。”晾了会,让画干了,严骁让叶冰把画小心收起来。
“你练习一会雕刻,我和楚喆说会话。”严骁拉着楚喆到了另一边。
“知道红袖添香么?”严骁有些玩味的问道。
“这个成语我还是知道的。”他表现的那么文盲么。
“你还不够资格红袖添香,不是说你的性别,你不是说你们家没有任何性别歧视嘛。”严骁利用楚喆的话成功回怼一句,“你看到了我徒弟画画越来越好了,你能配合什么呀,作诗不行吧。你们想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当然要培养一些共同的爱好,我觉得你也得练练,就练字好了,以后我徒弟画画,你给提字,也算是妇唱夫随。说不定以后能成为文化界的一段佳话呢。”
看到楚喆有些心动,严骁继续诱惑,“一幅画作上会有你们共同的印章。如果这些作品流传下去,你们的感情在几十几百年都会有人传颂。”
楚喆除了在冰冰身上是无条件的付出的,其他的事情他都愿意用商人思维来思考利弊。
如果说要练字,弊端倒是很明显,浪费时间,结果未知,但现在,他的时间恰恰是不太值钱的,至于结果他并没有成为大书法家的野望。
好处就太多了,除了和媳妇更加相合之外,他和金大腿的关系也会更密切。
点头,“我练!师父!”
严骁赶紧伸手制止,“我可没说收你,我就是教徒弟的时候顺便带带你。”
要不是徒弟的字迹定型了,无法更改,他才不这么费劲呢。
叶冰在宁朝一直就用的毛笔,多年毛笔字习惯很难改变,严骁试了很多办法也没用,只能寄希望她突然开窍了。
所以有时候师父们宁肯收一个“白纸”徒弟,也不愿意收有一定基础的,就是因为习惯难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是那种不懂礼的人。再说从冰冰那头论,我还是得管你叫师父,冰冰可是我媳妇。”要论嘴皮子,比楚喆溜的真不多。
严骁:得得,这块牛皮糖沾上了就甩不下来了。
“明天,我给你几张字帖,你照着临就成,握笔这些我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