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妥协了,看了苏泽旁边有条椅子,顿时坐上去,又跟苏泽说了好几句体贴关怀的话,苏泽一言不发地听着,只觉得那温煦的阳光都变得有些刺眼。
陈艳说了半天,自讨没趣,又换了话题:“瞿少呢,怎么没看到他,好久不见了,不晓得瞿少近来好不好。”
管家摸摸胡子:“我们少爷很好,多谢您的关心。”
我又没问你!死老头子!
“也不知道我亲家在不在,妈是不是该和他们打个招呼好呢……”
管家:“我家老爷事务繁忙,我家太太不随便见客,尤其是不请自来者。”
陈艳觉得这管家真的非常可恨了!
陈艳跟苏泽说了半天话,苏泽爱理不理,最后陈艳实在待不下去,只好起身告别:“妈回头再来看你和我的乖孙子,儿子,你好好保重身体啊。”
苏泽这才正眼看向她,回了一个“嗯”。
陈艳顿时觉得受宠若惊,跟苏泽告了别,而后被管家请出了瞿宅大门。
瞿家不愧是首富啊,她要连进好几次门才能见到苏泽,中间又是换车又是走路的,你说这是多有钱啊!
陈艳兴高采烈地打了个车回去,一路上都想着自己要常去看苏泽,在瞿家人面前混眼熟,瞿家的人认识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以后她小儿子也不怕没着落。
陈艳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在学校的小儿子居然回来了。
“羽羽,你怎么在家啊?”陈艳惊讶地问。
“我要是不在家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家都搬去给苏泽那个贱种?!”苏羽大发雷霆,伸手掀了手边的花瓶,“现在你只知道对他好了,我就不是你亲生的了是不是?!那个贱种不过是运气好!他抢了阿靖你不帮我你还去讨好他!!”
“羽羽,妈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别气,来,来坐下,顺顺气,妈怎么会不帮你呢。”陈艳连忙奔过去把苏羽牵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给苏羽解释。
苏建发那个老东西,什么不该说的都给羽羽说,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陈艳把苏羽安慰了好一阵,苏羽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但依旧郁结难消。
苏建发回家之后,陈艳让苏羽去房间复习功课,而后在外边跟苏建发小吵了一架。
陈艳要讨好苏泽,以求给苏羽铺路,但苏建发原本就从不把苏泽当亲儿子,现在更是恨苏泽入骨,两口子最后均没说服对方,不欢而散。
比起苏家三人的不痛快,苏泽和瞿靖的日子过得甜蜜舒适。瞿靖一天天地暗暗数着日子,再不动苏泽他某个地方都要爆了。
陈艳还是隔三差五地来瞿家找苏泽,有时候她来时会遇到瞿靖,有一次终于见到了瞿靖的母亲,但对方知晓她做过些什么,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
倒是苏泽被陈艳这么缠着,多几次便有些心软。
在现实里他生母离世早,苏云的妈对他虽然不算差,但始终不是亲生的,对他和对苏云的差别还很明显。在上一个游戏里,他对“苏泽”母亲的印象也只停留在记忆中,而陈艳,其实是成年之后他接触到的第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这个女人市侩自私,虐待亲生儿子,可谓恶行满满,这种女人只是听着苏泽就恨不得一巴掌将其煽死。但陈艳天天往这边跑,对他嘘寒问暖,哪怕知道她的意图,久了之后他还是没出息地有了松动。
这天,苏泽第一次喝了陈艳给他炖的汤。以往陈艳送来的他都让管家给其他人喝了,要么就是直接倒掉,这一次他端起那碗,当着陈艳的面喝了两口。
也许是苏泽的错觉,那一瞬间,陈艳的双眼竟然有些泛红。
这天离去时的陈艳很是高兴,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绪,看着陈艳规规矩矩离开的背影,苏泽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骂自己没出息。
转眼,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这一天送走了医生,瞿少回到房里,兴致勃勃地把正在玩游戏的苏泽抱起来就往床上揉。
“干吗干吗呢,哎我在做任务,瞿靖、啊、你干吗、瞿靖、呜……”
“医生说我们可以适当做一些运动了,宝贝儿。”每当要做坏事的时候瞿靖就开始叫苏泽“宝贝儿”,苏泽心叫不好,瞿靖已经忍了一个多月,今晚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瞿靖飞速地将苏泽的裤子扯掉,将被子一拉,就将两人裹在了薄被底下。
没一会儿,房里便荡漾起两人起伏交织的喘息声。
晚上只有苏夫人一人吃饭。
苏夫人刚刚从外边打了麻将回来:“少爷和苏少爷呢?”
“少爷他们……”管家的老脸有些红,“在房间里、给孙少爷检查身体呢。”
“?”苏夫人不明就里,但没一会儿,她就懂了管家那句晦涩的回答。那两个人发情的信息素都从三楼弥漫到了一楼……
“怎么这么乱来,医生怎么说的?”夫人脸微热,同时很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孙子。
“应该没问题吧,少爷他不会胡来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