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里一叹。
等吃饭的时候,二三十口子人坐了两桌,张子安就更加不习惯了。
堂叔nainai看出张子安的不自在,笑道:“小安别看现在人多,现在正好是天热,地里活多,你叔你哥他们才都回来了。等过半个月,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粮食都收上来了,你叔你哥他们就都要回南方去打工了。”
张子安一顿,道:“打工?”
张存根也就是村长的小儿子笑道:“是啊,咱们种地才能挣几个钱啊,还是得出去打工,挣得钱才多,手里才松泛些。而且农闲的时候,就坐在家里,咱也闲不住啊。”
其他人都应和着。
张子安若有所思。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终于吃完了,张子安的贴身保镖来接他,张子安才有了借口离开。
村长站在家门口,眯着眼睛打量张子安的贴身保镖,半晌,拍了拍贴身保镖的肩膀,道:“好小伙!身子壮着呢,小安就不行,轻活重活都干不了,以后啊,你们家里的活儿,可都要靠你了!”
贴身保镖挺直了腰板,做立正状:“叔爷爷放心,我轻活重活都能干,做饭洗衣打扫房间种田养鸡养鸭样样都行,保证不让小安干一点活!”
众人:“……”这贴身保镖加保姆哪里找来的?一个月多少钱,贵不贵?还能再来一个不?
张子安在众人的羡慕下,和他的贴身保镖慢悠悠的回家了。
张子安的家在山脚下。
这是张家祖上选的地方,张子安十六岁那年,张爷爷和张爸爸看张子安是下定了决心不肯学道法,只得把家里的房子推翻了重建。
因当时张爷爷和张爸爸心里就觉得末世将来,因此重建的房子,特意花了大价钱,盖得颇为结实,建成了古代那种两进的房子,开门就是院子,院子里有石磨,有深井,还收拾了一块可以种菜的地;院子北面,就是一座三层的小楼,小楼的二楼、三楼是张爷爷和张爸爸住的地方,一楼有客厅、厨房等等;穿过小楼,再往后面去,就是第二个院子,这个院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个院子北面,是第二座三层的小楼,这是张子安平常回来时住的地方,一楼分了三大间房间,中间是客厅,两边的房间,一间是闲置的修炼室,一间是书房,放了各种各样的杂书,都是张子安自小看到大的,二楼除了一间洗手间、一间宽敞的浴室之外,整个儿都是张子安的卧室,三楼则被建成了健身房,是张子安平常来练武的地方;张子安自己的小楼后面,还有一处院子,亦是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
张子安看见自家房子了,才后知后觉地问:“房子这么大,你怎么打扫的?”难道这个保镖隐藏了其他的手脚么?
贴身保镖:“不只是我在干活,小安人缘好,那些乡里乡亲的刚才都过来帮着打扫,来了十几个人,这才能打扫的这么快。”
然后打扫完了,他又自作主张给帮忙的人一人一箱子牛nai一箱子酸nai,算是联络感情……
不过这些小事,保镖觉得,自己还是能当家做主的,于是就没有提。
张子安歪着头想了想,半晌,“哦”了一声,就开门进了家里。
房车开不进来,停在了外面,院子空荡荡的。
张爷爷和张爸爸住的房子,一楼开了灯,二楼、三楼都黑着。
张子安抬头看了一眼,就低着头,往他的小楼里走去。
第二进的院子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小楼的一二三层的灯全都被打开,淡黄色的灯光,显得很是温馨。
张子安面上这才好看了几分。
换了鞋,进了客厅,空调开着,墙上的电视也正开着,播放的是晚间新闻。
张子安不太在意,光着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等到吃撑了的肚子不觉得涨涨的了,这才想要上楼。
“……国家新近决定,自今年起,复征农业税,农业税税率为常年产量的15.5%,各地可根据自身产量不同稍有增减……征收时符合缴纳农业税标准的农民,请按时缴纳粮食,如逾期……”
张子安呆了呆,站在楼梯口,看向电视里端庄的主持人,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贴身保镖原本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盯着张子安的一双白。皙的脚丫发呆,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都开始变红了。
好在张子安突然停下了上楼的脚步,站在那里不动,才让贴身保镖回过神来,偷偷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大步走到张子安身边。
“怎么了?”他伸出手,一手扶住楼梯扶手,一手偷偷扶住少年的腰肢,双目锃亮,“突然不高兴了?是想再吃东西么?”
走来走去消了半天食的张子安:“……”
“想开厂子。”张子安想到晚饭时,村长家里的谈话,想了想,说,“开一家造rou罐头和水果罐头的厂子,一家糖果巧克力厂,一家卷烟厂。这样的话,村子里的劳动力,就都能在留在这里干活,不出去了。”
末世就要来了,虽然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