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所以,邬迪打算用在野外生存的课堂上那个曾经当过特种兵的导师讲的一种……虽然的确简陋得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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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群人之中,除去小孩儿外,就只有邬迪一个大男人,但是这些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很快,她们就手脚麻利地燃起火堆,然后比照着邬迪的动作,同样在火堆上方越半米的时候支起来几个木桩,以这几个木桩为支点放置一个由木板搭建起来的“格子”。
所谓的“格子”,因为这里找不到竹子的缘故,所以邬迪只能找来两指粗的长木棍,然后用柔韧的柳条穿插其中固定制成。
其实做这种东西当绳子的话,用葡萄藤更好,因为用葡萄藤拴住打结之后,只要往上面淋点儿水,那么葡萄藤就会发生奇妙的“变化”——它们会互相缠绕得更紧,而且会变得更结实。
不过,葡萄藤距离要到林子里去找,而且邬迪那次和恭去采摘葡萄的时候也没发现有多少葡萄藤——还是留着让它们努力结葡萄好了——所以就用更加常见的柳条代替了。
“格子”做好之后放上去,就可以放rou了。
为了保证牛皮的完整,刀工并不算很好的男人们在使用石刀时就不可避免地会将牛皮下的rou给挖的坑坑洼洼。所以如果想要充分利用的话,还必须进行改刀。
这有着很大的工作量,毕竟石刀并不是特别的锋利,但是女人们乐此不疲。
大约花费了一个多小时,再加上一些男人的帮忙,所有暂时用不着吃的牛rou被切成厚薄大小均匀的rou块。将它们抹上厚厚的一层盐,就可以开始熏制了。
当浓烟冒起来的时候,只要最后在rou上面盖上大张的树叶就可以了——毕竟不是用明火烤而是用烟熏,当然要保证这些滚滚浓烟不会很快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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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部落里的女人们实在是不多,而且熏rou也是有体力活儿的——比如说搭建架子——所以除了不用巡逻而留守的男人,部落里那些能够帮着干活的孩子们也是参与者。
“邬迪大哥,这个要多久啊?”猴子一边问着,一边用目光在各个熏rou架上“流连忘返”,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开啃——虽然他肚子其实是饱饱的。
“最短的时间的话,应该是到明天早上——不过为了更干也放得更久,我觉得还是要多等一些时间。”邬迪以前用这种方法做的是熏鱼——晚上捕捉到后如此料理一番好了之后,第二天早上带走当干粮。只是鱼rou明显比牛rou要嫩而且更容易熟,所以大概需要更长的熏制时间。
不过制好后可以放很久这点倒是可以确定的。
“哇,这是真的吗?”猴子跳上跳下地看着rou兴奋地哇哇大叫,恨不得时间快点过,立马就到明天验收成果,“白,等明天弄好了,你就吃这块,我就吃这块……”伸长脖子在“格子”下面使劲瞅的猴子喜滋滋的说道,“我觉得这两块最大最好吃。”
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女人的打算,但是身为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子的本能让猴子对白比较好。
虽然他现在还处于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的阶段。
“我要留给邬迪大哥和哥哥吃。”除了自己的哥哥灰,小姑娘白最喜欢也最崇拜的就是救了自己哥哥一命,而且长得很帅的邬迪了——虽然她还是个小丫头,但是过几年她就可以找男人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部落里的好些没有男人的女人们都想着和邬迪大哥住在一起呢——瞧瞧只要邬迪大哥一出现,就有三四个女人围上去的情况吧,要不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梨花都十有八·九呆在邬迪大哥身边,说不定邬迪大哥早就被部落的女人们给拖到林子里的灌木丛去“睡”了。
不过,白觉得梨花也并不太配得上邬迪大哥……唔,该怎么说呢,虽然梨花是部落里最漂亮的(白小姑娘坚信自己长大后一定比梨花更好看),但是邬迪大哥却并没有部落里那些男人们看梨花的目光。
唔,难不成邬迪大哥是在等白长大?
“你在乱想些什么?”脑袋上挨了一下,虽然并不痛,但是却让白有些不爽快,“猴子你干嘛啊?!”
“我以为你被‘麻老虎’俯身了呢……刚才笑得傻兮兮的。”猴子做了个鬼脸。
一听到“麻老虎”,白的脸色就变了——在部落的传说里,麻老虎是非常凶恶的一种东西,最喜欢拐跑小孩子然后“嘎嘣”“嘎嘣”地吃他们的手指头脚趾头了——她气呼呼地踢了猴子的小腿一脚:“你才被‘麻老虎’附身了呢!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讨厌呐!”
虽然踢了猴子一脚,但是白并没有跑开,而猴子也皮糙rou厚的并不觉得刚才被踢得有多痛——这个时候并没有鞋子这种东西,女孩子rou呼呼的脚踢到男孩子硬邦邦的小腿上,是没有多大攻击力的——依然笑嘻嘻:“对啊对啊,我就是‘麻老虎’,我要抓走你!啊呜……嘎?”
正要往前扑的动作一顿,猴子感觉自己腰上多了一只硬邦邦的手臂,然后整个人就腾空了。不用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