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它们就是不同种类……通常呢,蘑菇越是鲜艳的越有毒,还有那些菌盖上面黏糊糊的……”
邬迪伸手又揪掉了一朵肥大的黄世菌:“像这个,就是可以吃的,虽然它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看。”
恭早就被邬迪那些“毒素”“分泌”“休克”之类的名词给弄得头昏脑胀了,此刻听到邬迪的话,也只有一味的点头:“哦,那,这样说来,当初胡子爷爷好像吃的就是你说的那种有毒的蘑菇……”
因为胡子爷爷吃了那个蘑菇死了,所以部落里的人就算是再饿都不敢吃那个在地上一大片一大片长着的东西,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只能像野牛和羊一样去吃草和喝水填肚子。那段时间,恭可是狠狠地瘦了一大圈下去,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所以他才会对那种看起来很漂亮,以为可以吃的蘑菇那么印象深刻。
虽然听阿宝他们从集市上回来说那个族买的蘑菇从来没有吃死过人,认为是自己倒霉的恭更是疑惑为什么这种很宝贝的东西他们吃却会死人,而那个族却啥事儿都没有。
恭对蘑菇的恐惧已经印入了心底,但是看到邬迪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想起对方“神使”的身份,他最后只是蹲下来帮忙:“那,那你教我认识认识?”
“当然可以,来,你亲手试试。”邬迪对于恭的勇气是很赞赏的——毕竟这世界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不在少数,而恭居然可以克服内心的恐惧来做这些事,其实真的很了不起。
他完全不知道恭想的是和自己在一起,他就不用担心生命安全——盲目的相信。
邬迪不仅给恭指这些菌类中哪些是可以吃的哪些是不能碰的,而且还给恭唠叨他们原先那儿这些菌类有多贵多贵,现在吃免费的实在是太划算了巴拉巴拉巴拉……
邬迪知道恭并不会将自己给他说的话乱说,既然这样,有一个好的听众也省得他把自己给憋坏了。
恭果然是个很好的听众,甚至在邬迪说起那些“猴头菇”“松茸”什么的时候,那双黑漆漆毛茸茸的兽耳还一动一动的,看得邬迪时常都忘记自己说到哪里了——呜,兽耳控真心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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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么大一包,足够我们吃了!”最后两人因为蹲下来弯腰采蘑菇,愣是弄得腰酸背痛的,最后只好找了个干净的石头,用树叶拂去上面的水和草渣,两个人背靠背地坐着休息。
“这比我打猎还要累。”因为不停地弯腰、伸腰、弯腰、伸腰,恭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收获也不小,至少这些东西就算天天吃也可以吃个个把月了。”邬迪说的是他和恭两个人的食量。
大概是受到部落里的人影响,邬迪也是卯足了劲儿采摘,生怕走过路过机会错过,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不过看着那堆得像是小山一样的蘑菇,邬迪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只不过这个样子一点儿都不方便带回去,果然还是要编个口袋——想到这里,邬迪顺手扯过挂在树枝上的细细藤蔓,开始编织那种洞洞眼儿的“编织袋”。
背对着邬迪,并不太清楚邬迪的动作的恭看了一眼小山似的蘑菇:“可是,这个放不了多久就会烂掉的。”
恭还记得那一大堆因为有毒而不敢有人去碰的蘑菇,在放了一天之后就逐渐腐烂变臭了,最后还是浪费了两块兽皮,才将那一大堆东西给清理出部落。
而在他心里,这些蘑菇是足够给族人吃一顿的。那么一顿之后,这些蘑菇就只能烂在那里了。说实在的,他觉得有点儿可惜——毕竟部落里的人就算是再怎么贪食,每次也是都要将吃的塞进肚子里,吃不下的是绝对不会多拿的。
“怎么会?这些晒干了之后放上一年都没问题,”因为洞洞眼儿的藤蔓网根本没有多少技术含量,所以邬迪已经编好了一大片,“不过这点儿东西要部落里的人吃那么久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这几天可以都来摘回去晒干——也算是过冬的储备粮吧。”
恭听明白了一些:“你是说,可以放很久?”那这么说来,他不就可以带着这些蘑菇去集会,到时候多换一些东西咯?毕竟听阿宝他们说,林族的蘑菇可是很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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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邬迪见恭开始往洞洞眼的编织袋里铺树叶,然后将那些蘑菇一朵一朵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就自己先用军刀给一只大兔子剥了皮,然后就提着rou兔子,揣着几十只蘑菇往不远处河流分出来的分支那儿去清洗去了。
将洗干净的蘑菇塞进兔子的肚腹之中,又随手拔了几根草jing缠绕上防止蘑菇露出来,邬迪提着蘑菇兔子又回到之前的地方。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炽热的温度很快就将一些地方的枯树叶晒干到可以点燃的程度。恭抱了一堆回来点火,邬迪又削了几根签字串起蘑菇。
很快,兔子就被放上了烤架。
恭已经将所有的蘑菇都装进了袋子,然后试着背了背,发现十分的沉重,大概只有他和邬迪两个人抬才能够带回去——他不觉的懊恼,反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