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些男人——因为只有两个是布族的男人,其他男人都是游河部落比较Jing干的——和布族女人滚床单滚滚滚,滚出了点儿什么……比如让对方愿意和自己结对,然后带回部落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就算没有成功也没关系。反正有这个心思的也大多是都是还没有心上人的单身汉子,布族又没有部落的那种男女关系的限定。所以,基本上两人看对眼了,再交谈几句,就成双成对地走出他们暂时歇息的山洞,去附近不远处,借着草丛的掩护玩儿妖Jing打架了。
所以,邬迪一开始设想的必须得像是火车硬座那种坐法的睡姿根本不用出现。
只是,在这种环境中,也并不代表可以安稳睡着。
因为从那寂静的夜空中隐隐约约传来夹杂着喘息和呻·yin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让听力普通的邬迪都觉得有点儿听A·V的感觉,更不用说听力超常的恭了。
要知道,因为恭的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所以他比邬迪听得更加的清晰。
虽然他并没有过女人,甚至因为以前的种种原因,和女人接触都很少,但是并不代表他对此一无所知。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在做河蟹运动的时候越是激烈,他们越是兴奋。甚至,有人还专门去看正在做“运动”中的两个人——身为当事人也并不会生气。
恭当然不是特地去偷看,只是以前为了摘果子的时候,去过林子里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不小心撞见过几次……而已。
说起来,虽然恭才十七岁,但实际上十七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当他听到外面女人毫不掩饰的呻·yin声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靠着邬迪的那半边身体像是火烧了似的,被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一吓,他猛地一下子推开了邬迪。
“怎么了?”被大力地推了一把,虽然因为本来就坐在地上没有倒下去,但是邬迪还是有些疑惑的。
“没,没什么……”恭在推了之后就后悔了,并且开始担忧起来——一来是因为他害怕刚刚邬迪对他的动作会有所误会,二来又担心邬迪发现自己的窘迫境况。
恭的回答结结巴巴的,邬迪就知道对方有些闹小别扭了。正想当一把知心哥哥,邬迪就发现恭不仅兽耳一动一动的,而且那两只因为长期隐藏在头发下,最近才“重见天日”的正常耳朵也开始泛红。再加上恭的现在的坐姿很是别扭,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膝盖还靠在一起微微乱动,联系外面时有时无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邬迪瞬间就悟了。
他摸了摸鼻子:“呃,那个,你……”
“我没事的!”没等邬迪说完,恭就飞快打断邬迪的话,还不住地摇脑袋,深怕对方不相信似的。
“……那,咳,我,我给你挡着,”邬迪思考了一下,还是伸手将恭又抱回怀里,用手掌和小臂堵住恭的四只耳朵:“不会吵到你的,安心睡吧。”
可怜恭原本就是因为靠近了邬迪才觉得外面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特别具有吸引力,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才推开邬迪的。结果,一个没注意,自己又被抱回去了。
呜呜,还比上次还要靠近!
恭只得死命夹紧双腿,都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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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邬迪这样也是处于好心,而被邬迪半抱在怀里的恭其实有点儿开心的——至少说明邬迪关心自己,是对自己好嘛。可是邬迪对他的好,有时候也让他有点儿纠结。
他喜欢邬迪对他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邬迪对他好,他又觉得很不开心,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喜欢邬迪把他将小孩子一样照顾,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
尤其是当好妹她们出现之后,他发现自己一见到邬迪和好妹……甚至是梨花或者白呆在一起就会觉得心里有点儿堵堵的。
可是当自己和邬迪在一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他又会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总想躲开不见他,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免这种奇怪感觉的出现。
但是见不到了,心里又会想着“哎呀,邬迪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邬迪现在是和谁呆在一起”之类乱七八糟的问题。
在这种纠结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给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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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保存体力或者是考虑其他原因,除了第一晚上直播(?)了一晚上的妖Jing打架后,剩下几天大家也只是吃完晚饭聊会儿天就睡了。
连续走了几日,众人终于走出了树林。树林外,是邬迪刚刚来的时候,见到的那种苍苍茫茫的,类似于非洲大草原的地形。不过这个时候天气并没有转寒,所以满眼的都是绿色的波浪。
不过没等邬迪抒发一下猛然一下涌上来的文艺心情,同队伍的人就“嚯嚯嚯嚯!”地一个二个拿着武器跳下去狩猎了。
邬迪:“……”
又走了两三天,众人顺着一条小路走出了那片草原,然后,前方就出现了一座巍峨耸立的的大山。
大山前面还有一片很大很空旷的地方,除了或立或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