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手指试探性地去碰邬迪的手背——所以,你就不要生气了嘛,你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嘤嘤。
邬迪本来还想装装样子吓唬吓唬恭的,但是感受到邬迪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那已经有了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指,心蓦地软了——唉,算了,自己“老婆”,还不就得宠着嘛。
“那么,老老实实交代?”邬迪眉头一挑。
随着邬迪眉毛一挑,恭的眼角抽了抽,半晌,才慢吞吞地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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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雪消融,春天的到来,那些冬眠的动物们也都从沉睡中醒来,开始觅食以填饱它们饥饿的肚子。
当然,人类也是饿了的。
因为吃了一个冬天的冻rou熏rou腊rou,就算那东西再好吃,也会想换点儿口味的。所以在部落的琐事暂时安排下去之后,忙得团团转的恭就带着部落的汉子去山上打猎了。
不过,没等他们找到可以猎杀的动物,就先发现了威胁。
他们发现了山上另一面有着巨大的脚印、被撞断的树枝以及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草地灌木丛。
那巨大的脚印,完全不可能是普通的野牛弄出来的。而且看那比大腿还要粗的树干断裂的样子,完全可以肯定,那东西不是有巨大的牙齿,就有巨大的角。
无论是哪样,都感觉很有杀伤力很危险啊,即使看起来像是不吃rou的。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安稳的居所,现在部落外面出现明显带有攻击性的生物,这让恭他们一下子不安和警觉了——恭他们一下子想起了去年的野兽袭击部落的时间。
一时间,一种压抑的气氛弥漫在这些打猎的男人们之间。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那种生物是路过还是怎么的,恭当时和打猎的汉子们寻找了很大一圈,都没有找到那种生物。
但是,这并不代表恭会放松紧惕。所以,这两天,恭都是带着人去附近巡逻——毕竟现在部落里男人很少,如果真的遇上那种最不好的情况的话,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当然,因为一直担忧着这种危险生物的存在,所以恭也让部落里的女人们最近不要去山上采野果野菜——说起来,刚刚开春这个时候,就是野菜也很少的——至于邬迪嘛……恭是真的太忙了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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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忘记了?”邬迪“邪魅一笑”,然后捏着恭的下巴在他的嘴角浅吻,“要我帮你想起来每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么多吗?”
恭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在邬迪亲吻了自己几下之后,转头:“咳,那个,胡子有些扎人。”
邬迪:“……”
“我只是想,我也不算小了,也不能老是依靠着你……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教导部落里的人开荒种地,还要制药看病,晚上还要帮我做饭,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就想……”
自从集离开的时候将管理部落的担子交给恭之后,恭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搞砸了。为了让恭尽快适应身份的转变,以及更加有效地解决事情,邬迪不仅给恭口头指导,还帮恭处理了几个棘手的问题,在恭没有完全接手之前,还当着他的助手。可以说,那段时间,邬迪比恭还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他本来还有事情在身的情况下。
那段时间,邬迪是忙得连滚床单都没力气了。
恭一方面感激恭一方面又心疼他——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没用的话,也不会让邬迪这么累了。所以那之后,除非是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恭宁愿辛苦自己,也不愿意给邬迪多增加重担了。
邬迪还以为是恭学得很快,在偷偷问了部落里的一些人,得知恭并不是很勉强之后,也渐渐放松了——虽然他舍不得让恭受到一点伤害,但如果他以后真的要成为游河部落的族长的话,该有的辛苦还是不能少的。
只不过,邬迪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放手,恭就敢给自己隐藏小秘密了,这着实让他心里有些憋气。
而现在听到恭这么说,邬迪脸上的神色好了很多。但是他还是在恭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什么累不累的?我是你男人,你有事不给我说还给谁说?我不帮你我还帮谁?我们俩过日子,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恭无话可说,只能凑上去亲了亲邬迪的嘴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唔,不过邬迪这胡子还真是扎人啊,嗯,干脆今晚上给他剃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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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邬迪醒来的时候感觉上嘴唇上面有些轻飘飘的、凉飕飕的。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那“两条眉毛”昨晚上被恭给剃干净了——还是用一片铁磨的小刀片。
不过,虽然没有了胡子,让邬迪觉得自己的“男人味”少了点儿,但是想到自己又恢复了没有留胡子之前的“rou食福利”,邬迪咂咂嘴——看来还是等自己四十岁再“男人味”好了。
低头看了看窝在怀里睡得香喷喷的恭,从那露出被子的肩头上点点的红痕不难看出昨晚上的激情。
邬迪心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