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乡亲吧!”
“嗯,也是。要是被乡亲们知道了阿洵的身份,不知道会掀起多大波澜。”
此刻吴子语已经穿完了了衣服,看见林瑞还是背对着他,高大的身材,挺拔的脊梁,还有宽阔有力的双肩,标准的倒三角身材,透过贴身的布料,依稀能辨认隐藏在衣服下的肌rou线条。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富有极大诱惑力的伟岸的男人的背影。
吴子语按捺下心里的悸动,悄悄来到林瑞身后,原地一跳,就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林瑞背上。而林瑞身为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对他的做法早有预测,所以做好了准备,所以等吴子语跳上来的时候,不仅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身形不稳,反而稳如泰山,并且敏捷而准确无误地伸出双手,托起吴子语的双腿,把他背在了背上。
“啊!一点都不好玩,你怎么就没有被吓到呢?”吴子语抱怨。
“嗯。”林瑞背着人往门外走。
“喂,子齐,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吴子语惊讶,神呐,这要出了门被人看到多难为情啊!
“没事。”
吴子语把头埋在林瑞肩上,默默吐槽:“混蛋,有事的是我,你当然没事!这么晚起床,又被你背着,大家都是很善于联想的好吗?”
果不其然,从吴子语家到村长家这段距离,不少人都暧昧地看着他们二人,甚至有的汉子直接开口打趣:“哟,瑞子这是等不及了吗?哈哈哈……”
最让吴子语无语的是,林瑞居然还点头说嗯!点头说嗯!头说嗯!说嗯!嗯!
“嗯你个大头鬼啊!我才不相信你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啊摔!”吴子语脸色通红,根本不敢抬头反驳,只能在心里抓狂。
磨磨蹭蹭,终于来到了村长家。王夫郎一看林瑞背着吴子语,先是一愣,然后关心的问:“瑞子,阿语这是怎么啦?脚崴了?”
吴子语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嗯。”
林瑞也不揭穿他,只是把他放在了凳子上。
听他承认,王夫郎就真以为是崴脚了,就要去拿跌打酒,吴子语赶紧拦住:“大伯么,没事,已经好了,就刚崴时有点疼,子齐小题大做了。不信你看!”说着就从凳子上蹦了几蹦。
王夫郎看他真的没什么大碍,也不勉强:“那你先坐着,等我去吧饭菜热一热。”
“我自己来吧!”
“行了,这点小事,你也要和我争。坐好了,小心再磕了碰了,瑞子还不得心疼死啊!”王夫郎也揶揄起来。
“大伯么!”吴子语真的对长辈的打趣很不好意思。
“呵呵,好了,不说了,我去做饭。”
王夫郎走后,吴子语开始和林瑞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就见他突然双手捂脸。
“怎么啦?”林瑞以为他不舒服,赶紧问道。
“都是你害的,我还没洗漱呢!”吴子语简直没法想像,刚刚自己是如何顶着一张没洗的脸面对了那么多人的,更何况他还有轻微洁癖。
林瑞噎了一下:“没事,很好看。”
“好看个屁啊!”吴子语炸毛,“我去洗脸刷牙了!”
等吴子语折腾完又吃完饭后,离洵就回来了,身边除了祝于洋,还跟了一个花甲老人,面容慈祥,头发花白,留着一把胡子,看人总是笑眯眯的,可身上又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儒雅贵气,应该就是林瑞说的李丞相了。
四人齐聚林瑞新居,先是好一番寒暄。
“林将军,别来无恙?”李丞相开口问候林瑞。
“托福,很好。”林瑞微微鞠躬,以表尊敬。
“哈哈哈,子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李丞相摸摸胡子,笑得很开怀,然后才转头看向吴子语:“想必这就是吴太师的二公子了。当年京城关于公子的传言,老夫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不敢,丞相大人谬赞了。昔日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子语,也不过是平凡的农家之子罢了。”吴子语谦虚回答,对于这个贤相,他还是很喜欢的。
“吴公子也不必谦虚。老夫往日虽不曾见过你,但与你的父亲,还是有几分交情的。他的学识,老夫自愧不如,他亲手教出的哥儿,想必也差不到哪去。唉,可惜天妒英才。”李丞相摇摇头叹惜道。
“多谢大人对家父的欣赏,子语在此提仙去家父道一声谢。家父在世之时也常谈起大人,赞大人博文多识,事必躬亲,为国鞠躬,为民请命,赤子之心也。”
“哈哈哈,得吴太师一赞,老夫此生已无憾。”
“吴太师的确是大才之士。”离洵附和。
吴子语不再言语,只是笑着朝二人鞠了一躬。
然后,四人又是一阵叙旧,离洵才说道正事上。
“阿语,子齐,我该告辞了。”
吴子语很意外,问道:“怎么突然要走?是出了什么事吗?”
“嗯,各国史臣来访,我不可能不亲自接待。”离洵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