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毒,我可不敢玩,小毛,你有什么话要说?”
李小毛看着句简说:“句老板,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君焰一个交代呢?你不能让他蒙冤二十多年吧!”
句简慢慢地说:“君焰,对不起,是我二十年前对你下了药,把你玩了,改了你的记忆。”
君焰生气了,说:“句简,你这个该死的。”
君焰想打句简,被李小毛拦住了。
“小毛,你什么意思?”
句简痛苦地说:“你真的够心狠手辣的,我想杀了你。”
“我以为药效不错,但是没想到你能扛这么久。”
句简浑身冒虚汗,李小毛说:“君焰,我们出去吧!”
句简非常难受,他很慌,等死的感觉真难受,他就怕药没有起效,他自己被活活渴死了。
李小毛拉着君焰说:“快跑!”
两个人跑了很久,李小毛的房子烧起来了。
“李小毛,你这?”
“终于结束了,你放心,这是假火,等晚上没人的时候,还麻烦把他挂到城墙上去!”
“他都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折磨他?我真的是认错人了。”
“记住,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理由的,他是心玉国的皇室。”
“所以你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东方骅。”
“是啊!你今天把句简的尸体挂到城墙上之后,你也走吧!你放心,我会不让你出现在别人眼中,我这里还有面具,你拿去用吧!”
“嗯!”
李小毛在君焰把句简的尸体挂到城墙之后洗了一个澡,然后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他应该去干嘛?句简说的没错,若是让东方骅知道他为了杀句简,而去勾引句简,一定会嫌弃他脏的,他主动让别的男人摸,他很脏,句简一死,他未来的路更不好走了,年近七旬的句羌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去见东方骅,东方骅也会遭殃的。
东方骅听说句简的尸体被挂在了城墙之上,他找到李小毛,李小毛有些不开心。
“小毛,你怎么了?句简死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李小毛一言不发,东方骅说:“你若是不开心你就朝我发泄,今天我配合你。”
“你明天不上朝吗?若句简的死只是引你出来的把戏怎么办?”
东方骅有些不爽,说:“你既然担心我,你怎么不进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不放心你,你快进宫好么?”
“不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在我回宫之前,让我要你,可以吗?”
“可以!”
到一半的时候,让东方骅没有兴致继续下去了,东方骅说:“李小毛,你别给我耍小孩子脾气,要么我配合你,要么你配合我。”
“你走!”
“我走,我再也不来了。”
东方骅找到君焰,问:“君焰,小毛怎么这样了,我不是让你照顾他吗?”
君焰无奈地说:“你知道句简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句简死的时候为何一丝不挂吗?”
“你说说。”
“你能答应我冷静一点,不生小毛的气吗?因为我也不敢完全保证,我只能将我看见的告诉你,你也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
“其实我是被小毛赶出来的,我那天一进门就看见”
“你说!我听着。”
“那天我推开小毛的房门,就看见句简躺在床上,那时李小毛正在穿衣服,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小毛身上被人亲吻抚摸过的痕迹,那可能就是句简留下的痕迹,而句简脸很红,在流鼻血,嘴巴也在流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聊了几句之后,穿好衣服的小毛带着我跑了出去,回去的时候,句简就死了,血流了满地,当天晚上,小毛让我把句简的尸体挂在城墙上,他就把我赶走了。”
东方骅听懂了,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句简也不会被**活活烧死,李小毛被句简摸了吻了,李小毛那么高傲的人,被人摸了吻了也会膈应好久的,他说:“我知道了,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就好!”
东方骅回去看见李小毛正准备烧房子,熄灭了李小毛手中的火把,抱起李小毛,说:“小毛,我都知道了,没事,只是被摸了。”
“我是不是很脏,我是不是心狠手辣,我居然是用这样一种方法让句简死去的。”
东方骅把水桶拿出来,说:“你出汗了,很热吧!我烧水给你洗澡。”
“东方骅,你是不是嫌弃我很脏?你是不是怕我弄脏了你的身子?”
“我没有嫌弃你。”
“那我就是很脏了,你走!”
“你别无理取闹,你不脏,你很干净,桑和上官林玩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脏,你和句简又没有发生真正的关系,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干净的李小毛,你干不干净,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