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子米,还有自家采摘的山货,自家晒得菜干。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县太爷府里也肯定有更好的。
但珍贵在这些都是李季跟二狗子亲手得来的,二人贝莱就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送去给县太爷,也是表达一下心意。
县太爷看着送过来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是好看的,放在以前,县太爷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一想起这是他儿子儿婿亲手得来的,在这么一看,怎么敲都觉得珍贵极了。
“送去厨房,明儿早就吃这些了。”
天眼瞅着又要亮了。最近县太爷公务繁忙,又有诸多事情准备,已经好些日子没再子时以前睡下了。
不是县太爷不想睡,只是这么多的事情,除了县太爷,旁人又有谁办得成?
县太爷躺在床上,还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一会儿才总算宁下了心神,轻轻睡过去。
县太爷这一觉还没到半个时辰,就被敲门声吵醒。县太爷睁开眼睛,几番压抑怒气才看口问道:“什么事!”
县太爷清楚,如果不是紧要的事情,府里头一般的事情都会等他醒来再解决。这大半夜的敲门,肯定是有了了不得的事情。
门外的家丁带着些紧张道:“是指挥使找您!说是反叛军已经打到了百里之外。当地军队向这边请求支援。指挥使想要请您过去听听意见。”
县太爷猛然做起,大声问道:“到哪里了?”
家丁的声音多了些颤抖:“回老爷,百里之外!”
百里之外!若是骑兵疾行,一日夜的功夫就能道这里!就算是一座城一座城的打过来,也用不了几日!
这才十几日没得到信儿,竟快打到家门口了!
准备了两个多月,其实县太爷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虽说大夏腐败恒生,但好歹有百万雄兵,怎么就以这么快的速度以决堤之势溃败!
县太爷慌忙穿上衣服,踏出屋子出门坐上马车直奔军队。
李季一觉睡到天亮,最近两天身上还在酸疼,庄家都收完了,身子骨还没休息回来。
不过李季不是个好睡懒觉的。到了时辰醒过来就开始干活了。
“这两只兔子长得不错,下回咱弄好了给老爷送过去吧。”李季用一根草逗弄一只肥兔子吃。
“杀好了送过去容易坏掉。”二狗子道,“不如送活的。”
“我咋忘了,县太爷府怎么可能没有能杀兔子的。”
李季打开一个笼子,将一只兔子拎耳朵拿出来,抱在怀里摸着毛。
兔子打小就瞧见过人,所以并不怕被摸,比起一开始繁殖的那两窝,现在的兔子可以说几乎被完全驯服了。
李季摸着兔子柔顺的皮毛。这么一张皮,至少值四钱银子,能换来的米够一家人吃上一两个月的。
这也是因为大米是细粮,少见,若是换棒子米,够一家人吃半年都是有的。
也就是这边皮子少见,若是换个地方,怎么也卖不上这么高的价格。
可以说,李季的富贵,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李季都没有现如今这么自在。
五谷丰登,衣食无忧。这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求不来这样的享受。
平心而论,这样的小日子,李季过得满足极了。
摸着兔耳朵,兔子不太习惯的抖了抖,却没有太挣扎。李季抱着欢喜,多摸摸兔子脑袋,低头亲了一口。
李季对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不过就算再没有抵抗类,李季也分得清,喜欢是喜欢,当跟小尾巴不同。小尾巴是家里的一部分,兔子虽然不可或缺,但却是一家人吃rou吃饭的指望。
二者不同,所以不管再怎么喜欢,杀兔子的时候李季是一点都不会心疼的。
“开春时候养的兔子大部分都能杀了吃rou了。咱也是时候跟老爷说说什么时候交货了,也正好,咱们也该回去看看了。前段时间忙的厉害,你爹肯定想你了。”
开春时候养的兔子现在六七个月了,长得挺肥的了,除了部分挑选出来做种兔留着下崽,剩下的两百来只,都能送去给县太爷那边杀了。
家里最近别的牲口多了不少,都是县太爷送过来的,光猪崽子二十只,牛羊各六只。这也就是迁就家里只有四个人,要不然只要县太爷想,就是拉来百八十头都是轻松地。
所以商量一下,把之前家里头养的养杀了一只。李季还从没尝过羊rou味,听兰手艺好,做了一桌子的羊rou宴,也算是让李季和二狗子饱了眼福。
或许李季就不是个富贵的命,旁人吃羊rou,甭管是喜欢哪里的rou,那都是正经羊身上的好rou,偏偏李季就喜欢喝那个羊杂汤,最好加一点嫩羊rou,撒上辣椒油,就算不吃饭,在那里光喝羊杂汤喝到饱也乐意。
至于二狗子,是没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分别的。只要做的好吃,是rou二狗子就喜欢,公平极了。
这边刚吃完羊rou宴,天色渐晚正是最懒散的时候。李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