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摊了。那个胳膊脱臼的还好,更多的是受了惊吓。接回去吃些镇静的汤药就好了。、
后面才是那些被认为弄残的孩子们。
别说那些已经骨折许久的孩子了,就是那些只是脱臼的孩子要治也困难了。因为脱臼的时间太久了。普通的脱臼算不得病,懂些的两下就接回去了,可这种脱臼一直没往回接,就这么经年累月的错位,骨rou都定了型想要弄回去就费劲了。
这些孩子刚来这里还满是恐惧和警惕,他们不知道以后会面对什么,同样也怕那些人突然回来,再把它们带走。
郎中跟大杂院里干活的一行人都在安慰着,甚至还带几个孩子过来陪他们说话。
李季跟二狗子过来又带来一个郎中,给之前的那个大夫减了负,两位大夫一起诊治快了些,那些没办法治疗的,这往后的日子也就是这样了。剩下还有些治愈可能的,大夫也都尽量想法子。
李季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连忙让人忙起来给孩子们好好做顿饭,刚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灯光昏暗也没瞧见他们吃什么,但既然饭没吃完,那肯定还饿着肚子的。
知道他们之前时长吃不饱,怕他们突然吃了油性坏肚子,只住了好消化的瘦rou粥,煮的烂烂的加上些盐。等凉一凉每个孩子都分上一碗,吃不饱还有,往饱了吃。
每个孩子接过碗连勺子都不用,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着。
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迟到米饭,没迟到这么有滋味这么香的东西了,大部分都是一边吃糖一边哭,可吃完了碗里的饭,又不敢开口再要。
还是帮忙盛饭的女人心系,看着谁的碗空了,就给添上一勺子,差不多每个人都吃了两碗就停下了。一个个都这么瘦,不能一下子往撑了吃怕受不了。那些胳膊有残疾的,有人拿着碗一口一口喂着。孩子们吃饱了,戒心这才放下来些。
有的机灵些的孩子帮忙问些问题,然后再将回答告诉李季。
有的孩子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知道,甚至都不记得被抓住多久了。有的还是婴儿就被抱进来,打小的时候就被大一些的孩子抱着沿街乞讨。有的人瞧见一个残疾孩子还要照顾婴儿的弟弟妹妹,心中可怜能给更多的银子。
一天只有一顿饭,还是只有要到钱多的孩子才能吃到。吃的东西大部分孩子都叫不出名字,只有岁数大一些,见识多一点的孩子,才能说出那是麸料。说白了,就是喂牲口的。
正常情况下,那是闹饥荒是在没有食物的时候充饥的,确实这些孩子这些年来的主要食物。
一个孩子一天怎么也能要来一百个铜板,连个铜板就能买一个足够一个孩子一天吃饱饱的馒头。可这些人,却将银子揣进口袋,那这些孩子当牲口!
听了这些,别说大杂院里头的孩子跟着哭,大人们也跟着红了眼睛。
天亮了,孩子们都吃了东西,就安排他们去睡了。为了不打扰他们,今天先生也不教书了。孩子们认学的自己看一会儿书,不认学的玩一天只要别闹出动静也没人管。
李季熬了一宿,Jing神头不太够用。跟二狗子回了客栈。去看看三儿,此时三儿已经睡下了。李季困的厉害,会自己屋躺下就睡了。
一觉睡到中午,去大杂院看看孩子们大部分都醒了,大杂院里头的寄给大孩子正帮忙做着疏导。只是他们基本上都是呆呆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抖成筛子。这以后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李季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安排他们。就这么留在大杂院?他们跟了那群拐子那么长时间,日夜被控制着,无论身子孩纸心灵都被改变了,还能正常回去吗?
如果他们真的人格扭曲了,害了大杂院里原本好好的孩子怎么办?
不能扔了他们见死不救,可也不能影响自家人的现状。
这是个问题。怎么解决还有待斟酌。
回客栈,让掌柜的安排马车,二人一路回村。
那八个人除了呢个女的裹了一层薄被,剩下的都是穿着一身里衣在外头动了一宿的。
关键都绑着严实,别说淘宝,走路都走不稳。
就这么动了一宿,等李季道的时候,看他们一个个面色铁青,心里头一阵快慰。这些人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孩子,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孩子,让那些家庭痛失爱子,只为了他们自己满足口袋里的银子。
人都在自家院子里,李季跟二狗子先进屋烤烤火。
泡了茶,喝口茶驱驱寒气,这才开始跟指挥使商量怎么对付这些人。
“他们罪大恶极,养着浪费粮食,不如直接砍了。”这是指挥使的意思。
李季摇摇头:“他们作恶多端,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们了。给他们留口气,让他们干活!关起来成天成宿的干活。他们只给那些孩子吃麸料,以后也给他们吃这个!谁敢跑就打舍一条腿,没个十年二十年的,谁都别想死!”
对于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来说,死反而是解脱。李季不是个恶毒的人呢,可见过那群瘦骨嶙峋的残疾孩子,此时此刻真想用十八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