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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兰蕊儿托著脑袋靠在床头打盹,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她一刻也不敢深眠。
四周很安静,只听见偶尔虫鸣,过了不知多久,兰蕊儿突地睁开眼──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脚步声在房门外停住,兰蕊儿霍地转身面向房门,一手持灯,一手抽出利剑。
是官兵吗?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陆续走入四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谁?”兰蕊儿低喝一声。
门前四人登时一抖,显然没料到房里还有其他人。正犹豫著要不要马上转身逃走,只见一个小姑娘从屏风里转出,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剑。
“嘿,原来只是个小丫头,吓得爷一身冷汗。”
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难道还怕一个小姑娘?
林豪率先冲上前去,要夺走兰蕊儿手中的剑。结果被轻易踢翻下盘,後颈还结结实实吃了剑托一记重击。整个人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你们是什麽人?”兰蕊儿没下杀招,这几个男人一看就知没功夫底子,而且身上衣饰也不像朝廷派来的人。三更半夜潜入夫人房间不知什麽目的。“报上名来!不说我杀了你们。”
夜路走多了终於遇上鬼!
几人暗骂倒霉,也自知不是那小丫头的对手,战战兢兢地跪下求饶,把各自与当家的关系如实招来。
兰蕊儿一听这几人竟是君文少爷的长辈和堂兄,顿时喜上眉梢,忙把利剑归鞘。“难道是少爷让你们来接夫人离开的?”她单纯天真的脑袋,怎麽也不会想到,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亲戚心存的龌龊心思,会把夫人害死。
咦?四个yIn贼面面相觑,大伯但见这丫头收起敌意,眼珠子一转,涎著笑脸道:“正是!正是!姑娘怎知我们的来意?”
“我就知道,少爷一定不会丢下夫人不管,原来是请了你们过来照应。夫人执意要留在这里等少爷回来,我怕再晚个几天就真的走不成了,你们现在来了正好,快把夫人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好!我们这就带他走。”大伯义不容辞地抱起床上的若情。与其他三人打个眼色──把这美人儿关到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每天都可尽情玩个痛快。要是官兵找来,就把他交出去,还是大功一件。至於这小丫头,更好打发,她什麽也不懂,随便找个事就把她支使开去了。“马车就在外头,快走吧,别耽搁了。”
若情被大伯抱著,一路震晃,还没走出福茹楼,他就醒了。待他睁眼看清抱著他的人是谁,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在大伯怀里极力挣扎起来。
大伯见他醒来,心下大惊,才想起平时都先让他吸入欢愉香,睡沈了几人才对他为所欲为。今晚被那小丫头一吓,倒是忘了这件事。可是一哑巴,口不能言,醒了就醒了,又能怎样?念头一转,大伯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装模作样地对若情说:“我们现在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官兵找不到那里,你不用担心。”
不要!我不要跟你们走!
若情仓惶四顾,看到了跟在後头的兰蕊儿,立刻朝她招手,要她来自己身边。
大伯抱著他的手,一直捂在他腋下,有意无意地在他耸动的ru房上摸几下,此时暗中用力,恶毒地狠狠拧了他ru头一把,让他痛得浑身瘫软。
二伯趁机跑到兰蕊儿跟前,问道:“你有没有帮夫人准备一些药和换洗衣物?”
“有!有!我这就去拿。”兰蕊儿的确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但今晚事出突然,她忘了一同带上。“你们先到马车里等我,我回去取了包袱就来。”她脚步一转,就往来时的路上跑回去。
不!你不要走!不要!
若情张嘴呼喊,可是没有用,他什麽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看著那小女孩的背影消失……
四人把他抱上马车,哪里还会等兰蕊儿回来,马鞭一扬,马车向著不知名的方向远驶而去。
已经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若情心如死灰,躺在马车里放弃了挣扎,任那几个男人怎样摆布凌辱他的身体。
哑妻二十八(高H)
在三十里外的西郊,林家有一座别院长期空置,大伯打算把若情藏在那里。
马车里空间不大,辈分最低的林逸被打发到外面给车夫指路。另三个男人挤在狭小的车厢里,围著若情,连一个时辰的路程都忍不了,瞧著美人儿弱质纤纤,一身冰肌玉骨,薄软贴身的直衣让他丰满玲珑的体态表露无遗。
大伯和二伯一左一右,把若情簇拥在中间,拉开他本能护著身体的手,从两边贴近他的腋下和侧胸。“你瞧瞧自己,”大伯掰过若情的脸,强迫他往下看。简陋的马车一路颠簸摇晃,若情的身体也随著微颤不止,柔软丰挺的酥胸更是ru波如浪。
捉起他一只高耸轻揉抚弄,大伯嘲笑:“你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这麽一对又白又大的nai子,既已身为人妻,还不知羞耻地挺著大nai在家里四处乱晃,招惹男人!说你是个十足的yIn妇,你认不认?”
若情痛苦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