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学会了周旋,以她的情形早被啃的渣都不剩。
林青阳的德性,她看的一清二楚,什么“一见钟情”,和以前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没半点区别!她会虚与周旋,是为了帮队长。姓林的好歹长相不倒胃口,还有点小情调。但结婚未免膈应人,而且她不认为林青阳有这心思,队长天真过头。
要不要直说?好象不大妥,队长是直性子,没准掉头就跑去骂林花渣。开罪他不妥,为了囝囝也不好开罪这家伙。
沉yin良久,她缓缓道:【队长是问我愿不愿意和林队副结婚?】
不用绕圈了,艾苏洁大喜:【对对对,嫂子快人快语!虽说现在无法领结婚证,但我们要创建门派,门派条例就是法律!不,比法律还管用,我亲自主婚,举办仪式!修真看过吧?在天道认证下的伴侣誓言,没有离婚之说BLaBLa……】
余娅可算找到了好借口,等到某童鞋长篇大套呱啦完,微带愁绪道:【林队副是好人,他对我的感情,同情远多于爱。我很感动,但不能不考虑哪天他遇上真爱。他又不能违背誓约,对他不公平。队长,我本就配不上他,不能拖累他。】
艾苏洁傻眼,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天道认证”,只有她的拳头保证。天道不天道,哪会管男女之间的恩爱分崩,她不过是为了让余娅放心。
急思片刻,她正色道:【同情也好爱情也罢,都是感情对不?咱们实在些,没有父亲,对孩子成长不利。搁以前有句话,‘不能找寡妇的儿子做丈夫’。话虽难听,却是大实话,没父亲疼爱的孩子性格会出问题。而且你一门心思放在囝囝身上,没有别的寄托,跟儿媳的关系也处不好。难得囝囝喜欢我大哥,和继父处得来的孩子罕见,你好好考虑一下。】
余娅暗吐槽:那家伙喜欢囝囝,不过是囝囝恰巧姓林!
当然啦,她道出来的全是漂亮话:【林队副认了囝囝做干儿子,如果我不成为他的拖累,他会一直将囝囝视为亲子。队长,他寿元已经两百,将来晋级了还会更长,我一脸皱纹他依然年轻,结为夫妻……对他对我都不好。】
艾苏洁心道可恼,网上干嘛要说的这样清楚?对花男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人家能恋上几年就不错,到时大不了踹了妄八蛋,那时你依然年轻,可以另找。
但这话不能说,别的不提,前后矛盾。她只好推出另一套说辞:【嫂子,不怕你听了难受,你是聋哑人,要与你沟通无障碍,必须是七级以上的异能者。阳哥刚好突破七级,不是八级九级,仅仅是七级初阶。他比你大几岁,你年纪轻轻可以追赶。我觉得,要找到比阳哥更合适的,难!】
余娅压根不想要丈夫,第一次婚姻是生存所迫,现在怕个鸟。
于是她柔柔道:【队长说的是。但我能不能追赶上他是未知数,不能拿未知去赌。再说囝囝这么点大,自然界的动物,幼崽长大前,谁会寻找新配偶?】
艾苏洁一愣,是哦,自然界的母兽将小兽养大后才找第二春。而且,自然界的动物绝大部分只知母不知父!只有人类社会……母系社会同样知母不知父,父系社会兴起后才有“父亲”这个词。问题是,你和林青阳谈恋爱不叫找配偶?非要结了婚才算?
余娅见她神色不对,幽幽一叹:【我以前做的不对,明知配不上林队副,却舍不得拒绝这份感情。以后……】
【不!】艾苏洁吓坏,她不多事,人家两个甜甜蜜蜜,她一张嘴,反倒拆了姻缘。
队长童鞋这方面的心机有限,沮丧之下吐真言:【千万别这样想。娅姐,林青阳才配不上你!这家伙一身男人劣根性,你拒绝了他,天晓得他怎么在外头花。有你,我揍都会揍到他老老实实。他对你也确实有感情,想着和你生许多孩子呢。】
余娅失笑,心道队长果然天真,男人口花花的话都相信,万幸队长福大命大,爱上的是马洛那种有责任感的。
她碰了下天真丫的手:【我也喜欢孩子,但怎么都要等囝囝长大些才能考虑再生一个。林队副也小,以他的寿元结婚实在太早。貌由心生,你看看他的模样,像二十六岁?他现在的心态和生理状态,只适合谈恋爱。过几年再说吧,太早拘着他,会逆反的。】
艾苏洁眨了眨眼,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对渣男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余娅明显是爱情高手,若即若离地钓着花渣,或许哪天花渣真的死心塌地变忠犬。
兔子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她结束游说,一手拎一只洗剥好的肥兔直飞峰顶。
苏姜莎正在宽宽的檐廊下替犬洗澡,姜金瑶帮忙浇水。
犬队员只有洗澡时才上峰顶,洗澡水直接浇灌峰顶植物大阵。正在洗的是土灰,祂排在最后洗,以土为战的祂一身毛纠结不堪,特费手脚。苏姜莎超有耐心,她的雄心是让土灰和别的犬一样拥有油光水滑的皮毛。
艾苏洁想起今天还没夸过土灰,凑过去摸祂shi漉漉的脑袋:“强大、聪明!”
土灰两眼闪光,苏姜莎脸微沉:“少废话,帮浇水!”
艾苏洁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