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跟在余盛身后,去了余盛住的那边。
那小摸样,让余爷爷心里越发的难受了,他孙子一直都只是让人难受的份儿,小时候当着他的面就敢揍人,哪里让人欺负过啊,他也准备着护着他一辈子都去欺负别人,而不是受人欺负。
“朗朗,过来扶着爷爷啊。”余爷爷把余朗叫过来,拍了拍余朗的手,“刚才爷爷没生你气,是被你爸爸气的。”
他也不知道余朗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余海天的亲儿子,也不敢提起这茬,余朗是更不敢说话,万一他爷爷不知道,他给顺嘴说了,非把他爷爷气晕了不可。
不过,看刚才那架势,他爷爷肯定是知道他和余海天的关系了,他也不知道余海天是怎么跟他爷爷说的,他爷爷的样子多和颜悦色啊,这都没晕,就是知道他不是亲孙子,大概也不会晕了吧。
余朗琢磨了一路,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爷爷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亲孙子啊,他从小就喜欢他爷爷,他就贪心的希望他爷爷能接受他。
余朗这么想着,就一路把余爷爷送到了卧室,临进门的时候,余爷爷又拉着余朗,说了几句话,他觉得他应该给余朗吃个定心丸,这事都闹到他这里了,估计离余朗知道的那天也不远了,“朗朗,这段时间没有人找你乱说话吧?听见什么乱七八糟你就告诉爷爷,你只记得,你永远都是爷爷的乖孙子,啊!”
一听这话,余朗心里就不是味儿了,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啊,他脱口而出就问他爷爷:“爷爷您知道了啊?”
余爷爷一听也明白了,胡子立时就翘起来了,好啊,感情就瞒着他一个啊,“我像那种老古董吗,你爸爸这样,你也这样,怎么就瞒着我一个啊,亏我还做了心里挣扎,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呢。”
余朗见事情在他爷爷这里完全通过了,他立时就像以前似的过去讨好卖乖,给他爷爷装模作样的揉揉胸口,“就是,您说的太对了,不过爷爷,您骂我爸爸不能把我也捎上,那都是他的错,咱俩是一伙的,等明天我帮爷爷一起骂他。”
余朗又哄了余爷爷几句,反正错都是余海天的,都是他不让他告诉他爷爷的,把余爷爷哄得眉开眼笑,这才开始小心翼翼的问余爷爷:“爷爷,您怎么知道的啊?谁告诉您的啊?”难道是康辉终于英明了一把?
余爷爷还是有点不高兴,不过那不高兴纯属是对着余海天,他哼了一声道:“是你姑姑告诉我的。”
康辉,容越泽,容越泽他妈,余朗立刻就理顺了这个关系,搞明白怎么回事之后,鼻子差一点没有被气歪,这个康辉怎么这么贼心不死啊,有种你自己来说啊。
余朗殷勤的把余爷爷送屋子去,也不走了,给余爷爷倒了一杯茶放手里头,“爷爷,她怎么说的啊?”
“说你妈红杏出墙,你爸爸还不知道是哪个呢?”
余朗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喝着呢,一下子,一口水就喷了出来,“爷爷她说的我妈是哪一个啊?”
余朗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的妈只有一个,他有俩,说安慧兰红杏出墙,把一个她自己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栽在余家头上了,那是侮辱余家的智商,说康宁红杏出墙 吧,那是侮辱余慧天她自己的智商,他妈是康宁,他爸是谁,简直秃子头上的虱子。
余爷爷最近得了一个笑话。
也不知道容越泽说了什么,也是,当年安慧兰抱着孩子找上门来的时候,余爷爷当即就把医生叫到了家里,当着他的面,就采集了DNA样本,当时抽的是血,余爷爷是看着那一管血,从孩子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比对的过程,更是连条细缝都没有让人能钻。
但是,余爷爷总不可能满世界嚷嚷吧,余慧天更是不知道,她讨厌安慧兰那都是牙痒痒,她直接就找上了余爷爷。
余爷爷一听余朗不是他孙子,当时就懵了,余慧天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呢,坚决把安慧兰从有可能死灰复燃直接斩草除根,愣给余海天扣上了一顶绿帽子。
再一听余慧天,那个荒谬可笑的结论,为了他这个思维简单,简直是冲着目的直接想的女儿,反正就是怎么能除掉安慧兰,她就怎么相信,他差一点没有被气笑了。
余朗倒是很不厚道没有忍住笑,这孩子直接就怀疑了余慧天的智商,小声的问他爷爷:“爷爷,姑姑才不是您亲生的吧?”
余爷爷轻拍了余朗一下,低声的叹了一口气,“你姑姑她打小顺风顺水惯了,又找了那么一个好丈夫,生的孩子也不用她费心,她啊,就在你妈……”
“安慧兰。”余朗打断余爷爷的话,给纠正,“爷爷,您可千万别说她是我妈,我听着恶心。”
余朗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他对安慧兰的厌恶,“康辉上辈子不定做了什么恶事,才投胎给她当了儿子,我可没作恶,你别把我送她当儿子啊。”
余爷爷也不喜欢安慧兰,以前就小动作不断,惹人厌的很,现在更是臭水沟里的癞蛤蟆都比她干净,知道她干的那些破事后,他在书房里破口大骂了她一个小时。
“你不认她更好,她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