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以前我放学后会守在楼梯门口等哥哥下来,这些天是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磨磨蹭蹭地想让哥哥背我走。
以前我洗澡都是要拖着哥哥一起的,这些天可不都是一个人不甘不愿自己洗么,好多次我都想着只要哥哥敲门我就开门原谅你的,可是没有,你一次都没来找过我!
还有……”
“吧啦吧啦”说了好半晌,娇少爷越说越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他这么Jing心地把握着冷战的程度,这人却是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完全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本来么,万一大吵一架或者冷战太过头了,穷金主真的跑去喜欢女生了怎么办!
妈妈说过,再怎么生气撒泼闹腾都是可以的,前提是不能把重要的人气跑了,无论对亲人、爱人还是朋友,这话都是非常适用的么。
夏木荣:“……”
娇少爷瞪眼,一副“你敢说没发现过这些多疑点我就咬死你”的神情。夏木荣忽然笑了起来,一开始是抿唇微笑,后来是咧嘴大笑,最后是笑得狠狠吻住自家宝贝的唇,用尽心力。
怎么可能没发现!
但他先入为主地将这些当成小家伙心虚的表现了,怎么还会想到更多?他自然是不愿意拆穿或者质问的,在夏木荣心里,他家宝贝还没来得及了解什么样的感情才是正常的就已经跟自己纠缠在了一起,因为某些自私的目的,他虽然有解释过这才大多数人眼里是不正常的事,但也仅此而已,更多的是放任纵容的态度。
生理健康课上提到了同性恋一词后,夏木荣观察过言言的反应。好几次,言言会看着他发呆,或者低着头一副认真思考着什么的模样,在发现他的目光后,言言总是本能地扬起笑容。因为太过灿烂,那样的笑容让夏木荣的心里凉了几分。
他家宝贝从来都是诚实而随性的,平日里有些小无赖的讨好虽然明显却只会让他觉得可爱,但这样带上了一丝虚假意味的笑容却似乎在宣誓着有什么东西渐渐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那段日子夏木荣过得很忐忑,期待而又害怕问个清楚,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着言言的答案,更像是在等待一场罪责的宣判。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言言选择一个明朗而又能保留两人之间的那点情分的方式宣告这段关系的结束,夏木荣觉得自己是没有立场说些什么的。他想,自己可能会成熟地选择嘱咐也不一定,前提是言言的选择能通过他的把关,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事实上,这两年夏木荣的心里一直是不好受的。回到学校里的言言忽然就变得耀眼了起来。在此之前,夏木荣从来没想过,他家言言真的是个小天才,而不再仅仅是个乖巧听话的男孩儿。轻轻松松获得的优异成绩在全校大放光彩,很多次从老师和同学的嘴里听到言言的名字,那样或带有羡慕或带有自豪的语气,让他觉得陌生。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夏木荣或许不会觉得不安,更不会生出“言言早晚会清楚了一切,然后选择离开我”这样的念头。
一旦有了清晰的目标,他家言言所能做到的简直超乎他的想象。那天受到了刺激,小家伙立刻怒气冲冲地拖着他奔到银行取钱买房,速度和效率堪称一流。钱都砸进去后,小家伙后来解释说是因为觉得不安全,更是因为想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这么没了而觉得愧疚,总之,他家言言开始用心挣钱了。
那时候夏木荣才知道,他家言言居然这么会挣钱,根本不是他之前所以为的完全没有生存能力的娇气小少爷。言言首先想到的就是之前捎带提过的柔软蓬松的棉絮价格问题,求着他一起说服妈妈定时定量地弹几床棉絮,然后双休日晚上和他一起拖到大商场门口叫卖,一人负责吆喝与谈价,一人负责护好棉絮与查看周围情况,一旦发现城管立刻拔腿跑路。
一开始棉絮卖的并不算太好,至少是没有达到言言的预期价格的,但小家伙并不气馁,每个星期都带着两床棉絮尽量在老地方卖着,渐渐地价格真的上去了。本来手工制作的就是和机械制作的不一样,再者镇上的人生活条件从来都挺不错,最近又刮起了一股“手工风”,有点闲钱的恨不得连袜子都是手工定制的,说出去特别上档次的感觉。
也因此,一星期只出两床的Jing致手工棉絮引来了很多购买者,或只是正巧路过看到,或是听人说过特意找来的,总之价格一路飙升,夏木荣看得是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镇上的有钱人这么多,并且还会争着抢着往上提价,就为了一床棉絮而已。
妈妈知道后惊讶又不安,总觉得这样似乎是在骗人,明明根本不值这个价格的,这样的钱赚到手里怎么能花得安心。夏木荣的想法跟妈妈差不多,他没有说的是,原本价格并不会高得这么离谱的,可是因为当时在场的言言就随随便便说了几句看似无心的话,那几人互相觉得对方是在看不起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更何况又都是带了喜欢的人在身边的大男人,面子自然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如此,夏木荣觉得已经够了,甚至是太过了。所以在妈妈提出咱以后不再这么做了后,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