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把握吧!”
说完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到门口是忽然站住转身笑道:“熠儿,你的想法很好,做大事者必须不拘一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愧是朕亲自选定的继承人。”
六十七
纷乱的脚步声远去,宇文熠站起身来,感到膝盖已经有些麻木。
苏凌被关押在数丈外的另一间营房里,看守的侍卫已跟着宇文纵横一起离开。宇文熠推开半掩的门扉,屋里没有蜡烛,只有淡淡月光带来的些许光明。
靠墙壁处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宇文熠走过去,那影子轻轻动了一下。
“凌,是我。”宇文熠的声音十分轻柔,取出火石点燃桌上的灯火。
苏凌瞪大眼睛,借着微末的光亮看清来的人是宇文熠,绷紧的身体顿时松下来,紧接着腿一软,跌入宇文熠的怀中。
“没事了。”感受到怀里人轻微的颤抖,宇文熠更加温柔:“有熠在,谁也不能动你。”
“殿下,你……你没事吧?”半晌,苏凌才缓过来,想起宇文熠在这个时候坏了宇文纵横的好事,只怕宇文纵横不会轻饶。
“没关系,不过是训斥了几句,你没事就好。”宇文熠将苏凌搂在怀中,吻上他的鼻尖,再向下掠取了那两片柔软,细细亲吻。
苏凌回应着,感受到宇文熠的硬挺在自己的腿间来回摩擦,不由夹紧了腿。宇文熠在他耳边邪邪地轻笑,手已不老实地滑入了那件单薄的披风,披风下什么也没穿,光滑如丝。
一只手扣住腰际,另一只手扯掉披风,乌木鸦翅般的黑发直垂下来,披散至腰间,肌肤在烛辉下泛出淡淡的粉色,一排刷子般的长睫低低垂着,挺秀的鼻梁下,鲜花般的唇瓣轻轻抖动,散发出不可思议的诱惑。
“凌,你真美。”宇文熠忍不住轻叹,将苏凌贴紧自己的胸膛。
苏凌也张开双臂,想要拥住宇文熠,还未来得及用力,便听宇文熠“啊”地叫了一声,脸上跟着抽搐一阵抽搐,右手紧紧捂住了左臂。
“殿下怎么了?”苏凌赶紧松手。
“无妨,刚才被父皇抽了几马鞭,回去涂点玉肌膏,很快就会好,连伤疤也不会留一点,放心吧。”宇文熠强笑道。
“殿下……”苏凌望向宇文熠,眼里满是润泽的水汽。伸手亲亲抚摸着宇文熠的手臂和胸膛:“殿下一定很疼,是凌连累了殿下。”
宇文熠在他肩胛上重重亲了一下:“本来是有些疼,现在好多了,如果凌肯安慰安慰我,便一定不会疼了。”宇文熠又是一个坏笑,忽然放开苏凌,转身走到屋内一张简单的军用床上坐下。
苏凌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宇文熠出声召唤,才如梦初醒般一步一挪地来到床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单膝跪在床前,伸手解开宇文熠的腰带,再将繁复的衣结一条条打开,几道青紫的鞭痕跃然入目,交错横亘在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健康完美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苏凌不禁贴近宇文熠,亲吻着这些伤痕,轻柔得如同触碰易碎的珍宝,睫毛触碰着肌肤,每到一处,便撩起宇文熠难耐的激情。
“凌,我受不了了。”宇文熠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扶上苏凌的肩头。苏凌抬眼微微一笑,猛地将宇文熠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床,翻身骑跨在了宇文熠身上。
宇文熠又惊又喜,自两人有了rou体关系后,苏凌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赶紧伸手扶住苏凌结实的腰肢,帮助他稳住身形,苏凌弓起身在,扶住宇文熠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长长吸了口气,对准自己的花心缓缓坐下。
优美的形状有节奏地敲击着小腹,紧致的包裹和有力的律动带来如chao的快感,宇文熠忍不住大声呻yin了出来:“凌,你好棒。”
苏凌的身体向后拉成一道弧线,晶莹的汗珠沿着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宇文熠但觉一道白光直冲脑门,再也压抑不住喷薄的欲望……
“这些日子以来,殿下对苏凌对方庇护,今日更为了救我伤了千金之体。苏凌一无所有,唯一属于自己的便是这残破之躯,从今往后,唯有以身报答殿下恩情。”事罢,苏凌将头埋在在宇文熠怀中喃喃道。
宇文熠抚摸着怀中玉般的肌肤,丝绸般的黑发,反复回味刚才的销魂嗜骨,心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捏住般难受。适才在宇文纵横面前,宇文熠说的固然是实话,却也多少有些想救下苏凌的意思在里面。拥吻着怀中人,宇文熠不由暗下决心,纵然以后他交出了大夏的军事布防,再无利用价值,自己也定要保护他的安全,让他永远如现在这般静静地蜷缩在自己怀中,再也不用面对任何危险和算计。
苏凌任他肆意抚弄,深埋在宇文熠怀中的脸上早已没了迷醉之色,只余一片萧杀。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宇文纵横的侍卫从营房里拖出来时,外面半匹马也没有。何况,北苑厩的环境他本就再熟悉不过,从宇文纵横的御帐所在位置到自己藏身的营房不过二十余丈,即使是皇帝,这么点距离也完全可以走过来,何须骑马?既然没有骑马,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