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表明态度。
高新那总是一股狗腿的样子变了变,他沉声道:“其实,当年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和妃证据确凿,应该是真的。”
“什么叫做应该是真的?”安然蹙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高新顿了顿,回忆似的,道:“这么多年,我也怀疑过。”
安然一下子提起Jing神,高新道:“当年……在和妃那事还没有任何证据前,陛下曾经招我唤杨舒大将军回来,后来杨舒大将军就将丞相一家全部抓拿斩首,一夜之间,权倾朝野的丞相府邸,变成人间惨案。”
安然心里一个踉跄,怔怔的看向高新,高新仍然道:“要说陛下没有提防过和妃,我是一点都不信的,陛下那样的人……”他声音小了下去,“千古名君,怎么会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和妃的意图?”
他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安然惊呆了数秒,道:“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高新瞪了一眼他,表明这件事我能随便跟别人说?我不要我的人头了。
安然颇为赞赏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高大人,这么多年你装傻装得忒给力了吧?”他这个演技高手,还真没看出来,退步退步了,以后要多练练了。
“装着装着就变成真的了。”高新叹了一口气,二十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明后两天有些事情,暂更两天~sorry.
☆、12.4
“参见陛下。”
安然和高新被召了过来。
“给爱卿一月时间,可有查出来什么?”康盛帝倚在龙椅上,虎目并没有向下望去,却自带的一种压迫感。
安然道:“禀告陛下,臣已经抓到两位嫌疑人,正在调查,相信不日便可抓到刺客。”
“听说你用了私刑。”康盛的目光落在了安然的身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安然一怔,低头:“是。”
“好大的胆子!”康盛帝站起,桌上的一本奏章被他扔到了地上,正好扔在了两人面前,上面全是对他们两人的弹劾:滥用私刑,谄媚小人!
两人立刻伏在地上,高新吓得浑身颤抖,安然急急道:“禀陛下,实在是臣有不得已的原因。”
康盛帝冷笑:“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让新科状元如此藐视王法!”
安然顿了顿,抬起头,望着康盛帝道:“此事与后宫有关。”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俯身,双手举高。
康盛帝在看到那香囊的那刻,浑身一颤,他倒退了一步,眼皮颤动。
希芸宫,绣桌旁,芊芊玉手绕线,光斑落在一个女子的面上,窗外吹起的风将女子Jing心盘好的头发吹的凌乱,女子的目光却全都落在手中的一个锦囊上。
她身旁的男子被忽视了许久,终于不满的出声:“多少人求着朕去她那,只有你敢这么忽视朕。”
女子抬头一笑,笑容灿烂,那时的男子从未想过这样的普通一笑会成为日后多少个午夜梦回唯一希冀的。
人总是高看了自己。
男子将锦囊夺了过来,道:“不准再绣了!”
男子在外总是傲睨群雄,却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小孩般的模样,这仿佛是她的专属权利,她笑的格外欢,惹怒了面前不可一世的帝王,他一把抱住她,将鼻子蹭上她脖颈娇嫩的肌肤,道:“说,你让这个将会名留青史的一代帝王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怎么办?你就是个祸水,你就看着史官对你口诛笔伐,你就是个祸水!”
他一口一个祸水,女子很是不满:“臣妾又没有让陛下等,还不是陛下……”
“好啊,你都敢顶嘴了,朕看不仅是祸水,还学会了恃宠而骄。”男子佯怒着一口咬在她脖颈。
女子的面容一瞬红了,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红了脸,低声道:“朕要补偿。”
他用这样暧昧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女子的从头红到脚,从男子的怀里挣了出来,然后拿过男子手里攥着的香囊,道:“臣妾为陛下绣了一个香囊。”
男子刚想说香囊有什么意思,女子的眼睛却格外的亮,低声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男子低头,终于看清女子绣的是什么东西,两只还没有成形的鹣鹣鸟……
而现在那人呈起的香囊正是多年前的那个,香囊的颜色微褪,丝线却是上好的,一针一线,栩栩如生,仿佛还能看见多年前那个人坐在窗前浅笑,往事如风,仿佛昨夜。
比翼鸟已经绣出来了,人却不在了,她永远不知道当年他拒收香囊,是因为什么,他又是多么怕这句话会印证什么。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有多少痴情男女知道盛名的诗句后是无尽的悔恨,叹天下男女只记得了这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康盛帝闭上眼,半响对着地上已经跪的麻木的人道:“这香囊你是从何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