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还不住的动了动小嘴,小小的手掌握拳,摆在头边,瞧着极为的可爱。
“你说小家伙叫什么名比较好?”庄辛延伸手点了点小家伙的脸颊,软软的,手感极好。
关于孩子的名字,其实他们两人并未想过。
因为,他们想等到孩子出生,再想他的名字。
就比如说,现在。
林其摇了摇头,没有一点头绪。
庄辛延说道:“家里有个炭糕做哥哥的,小家伙当弟弟,不如就叫做蛋糕吧。”
林其抬眉,“你当真?”
小家伙吧唧吧唧了嘴,握着的小拳头微微动了一动,像是在抗议。
“当然……不!”庄辛延说得理所当然,像是那随意的名字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一般,他道:“庄聆可,我的小可可。”
“庄聆可。”林其嘴上重复,反复嚼着这三个字。
此时,手从被褥中伸出来,也是想摸摸孩子的脸。
只不过,才伸出去一半,就被庄辛延握住,浅笑道:“马nainai都交代了,你可不能够乱动得好生待着,想摸可可交给我来就好。”
说着,一手握着林其将他的手放进被褥中,一手手指轻轻点了点小可可的小脸包。
这一点就有些上瘾,庄辛延手指没按捺住,多点了那么两下。
结果,小可可立马便是瘪了瘪嘴,张嘴嚎啕起来。
紧闭着的双眼溢出几颗大大的泪珠,心疼的庄辛延恨不得以身替代。
他脸上带着紧张抬头就是望着林其。
林其瞧着,绷紧着脸,极为正经的说道:“我还得好生待着,你来哄哄小可可。”
说归说,可也是眼巴巴瞧着床上哭啼的小人儿,心中也是隐约着有些心痛,只是男人那种不敢上手的胆怯,总得习惯不是。
庄辛延无法,只能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低声的哄着。
……
而在另外一头。
林村长此时也是喜气洋洋,桌面上摆着好酒好菜,同桌的人正是那四个从行城回来的乡亲。
林立喝着小酒吃着菜,嘴上还洋洋得意,他道:“我那个外甥以后肯定和我亲近,你瞧瞧我这才回来,他便落了地,你们说巧不巧。”
“你这话可别让小庄听了去,不然准得好好修理你一顿。”林村长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这个村子谁不知道庄辛延宠爱林其与他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昨日才落地,外面就传着庄辛延很是疼爱这个小双儿。
真要跟林立这个当舅舅的亲切,庄辛延准得不乐意了。
林立嘟囔了几句,到底不敢多说了。
林村长又问道:“你家的事怎么处理的?”
按着说,这种家丑的事不该外扬,毕竟这个席面上还是有其他的人。
可林立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道:“我爹老糊涂,大伯一家子贪婪的很,想要占我家的东西,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等我空了些,我得去大伯家走走,别的不说,以往他们家贪了我们家多少银子,我得让他们都吐出来才行,谁让我现在有个好靠山在呢。”
说着话的时候,还得意的晃了晃身子,他继续说道:“官老爷那可是欠了我个人情在,想要收拾我大伯家还是易如反掌。”
“哦?”林村长倒是好奇了,他问道:“先前有事耽搁了,都未问你们,你们在行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的就立了功?”
“这事还多亏了林叔,我们也是占了些便宜。”年纪最小的林振生开口说道。
“哪有什么占不占便宜,说到底还是我运气好。”林立挥了挥手,才缓缓解释了起来:“行城被封,我们外地人连个住处都没,那些乱党上街,虽然没杀人,可也是伤了不少人,我们想要躲过一劫,自然得寻个地方躲起来才行,这不,正好我有个好地方。”
又是一杯黄酒下肚,林立继续说道:“说来也巧却也是无奈,我们一行人能躲哪里去,唯独只能够寻些偏僻的地方躲躲,结果没想到,无意见发现一处的城墙边上,居然有个狗洞,我们自然是立马钻了狗洞出来。”
林村长听着,脸上不由有些古怪,他轻咳一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被外面的战士给抓到了。”林立挠了挠脑袋,他悻悻然一笑,“那些人本来还以为我们是jian细,后来解释一番,才解释明白,然后来了个将领让我带路,让战士们从狗洞而入,杀进了城。”
林村长越听越是古怪。
他是真不知道林立这小子是不是走了狗屎运。
城门被封,自然是百般严密,而且城门围墙哪来的什么狗洞,偏偏就被林立给撞见,这何尝不是走运么。
“立功就这么来的?封了什么赏呢?”林村长又问道。
这话一说,桌面上其他四人都是互相望了一眼,个个都是满脸的笑容。
林立道:“赏了些银两,至于其他还得等那将军收拾好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