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以后赚不了银钱。
就怕有人不怀好心,骗得就是这个。
只不过,当打量了这来的四人。
莫村长心中的担忧,是彻底没了。
别的不说,瞧瞧这几人的穿扮和气概,尤其是其中的一个蔚蓝衣裳的双儿,恐怕就是莫松家中的田地卖完都抵不了这个双儿发髻中的玉钗。
如果不是另有所求,那么说不准还真是莫松的孩子了。
莫村长开口说道:“都别挤在外面了,进屋说话,莫家二婶子你就费心力,帮忙备些好酒好菜。”
“好咧,我这就去安排。”
“对对,家里坐,先进家里做。”莫松一个汉字,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招呼着与孩子一同来的三人。
莫家的院落并不大,可是收拾的很是整齐。
进了屋,他们在墙壁上,便是发现了一副五彩的绘画,画中不是风景山水,也不是仕女之内,而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孩子。
莫松见到庄辛延看着墙壁,他便上前解释:“这是孩子他阿姆绣的,是东儿刚出生不久的模样。”
庄辛延听着便是挑了挑眉头,上前几步凑近一看。
果真,这并非一副作画,而是一副刺绣。
如此逼真,能够看出林东阿姆的好手艺。
“这居然是刺绣?真的好厉害。”林其惊叹出声,如果不是凑近,他还真瞧不出来。
“你喜欢,等过上几日我便给你绣上一副,只是许久没绣,也不知道手艺还好不好。”柳席赶紧着说着,从东儿刚刚话中,他也是能够听出,他的这个二哥,对他很是照顾。
他也没其他回报,几幅刺绣到也是能够拿得出手。
莫村长此时也是开口:“柳席刺绣的手艺很好,只是许多年未绣,也是因为刺绣费眼,他怕到时候眼睛不行了,就见到不到东儿了。”
说来也瞧,当初孩子生出来,莫家两夫夫也是取名为‘东’,莫东。
现在虽然是换了一个姓,也是‘东’为名。
“刺绣是费眼,柳叔便不用费力了。”林其连忙就推迟。
柳席笑道:“偶尔绣上一副,也不赶着要,没事的。”
林东握着阿姆的手更紧了几分,他紧紧的挨着阿姆身边,吸取着这份亲情的暖意。
莫村长在旁边瞧着,他想着还是想来意说了出来:“莫松,你们确定他便是你们的孩子吗?如果真的确定,便选个日子开祠堂。”
“自然确认的。”柳席赶紧着说道。
莫松先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夫郎的肩膀,示意着他不用急切,随即便道:“您也知道,我家东儿后肩拿出有一块胎记,要不寻婶子来确认吧?”
开祠堂,自然为的就是家谱的事。
莫东的名字自然是在家谱之上,只是东儿现在已经成了亲有了孩子,虽是外家,可同样还是要记在家谱之上。
以防弄错,村长担忧他自然也能够理解。
“不用不用,你们能肯定就好,也别怪老头子多事,这孩子真要是莫东,我们村子都为你们俩高兴。”莫村长摆了摆手,既然两夫夫能够确认,他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先前那一句话,其实他说不说都不重要,毕竟两夫夫找了这么久的孩子,不可能弄错了还当做自家的孩子来疼。
旁边的林其听到,便知道这事不假。
三弟后肩却是有一个胎记,这家人先前不认识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弄错。
庄辛延林其两人并没有多待。
吃过饭后,便回到了溪山村。
而林东两人便打算着在这里待上几天。
回到了村子里,庄辛延赶着黑驴先去了村长的家中。
林村长得知了消息,只是道:“苦了林东那孩子,既然找到了家人多住上几日也是应该的,等过两日我这里空闲了,便带着虎娃子也上门走走,外孙他们也得看看不是。”
说完,对着周家他又是咬牙切齿的骂了一顿。
才道:“那你们便回去歇着吧,天色也不早了。”
庄辛延点头正要告辞,一个小身影便冲房间里面冲了出来,虎娃子哭得满脸是泪,便跑便嚎啕:“我要爹,我要阿姆,呜呜呜呜。”
“你这孩子,你爹阿姆去外祖家了,等过两日便带你去。”周氏紧跟着赶出来,对着这个爱哭的孙子,是真的没办法,打不舍得打、骂又骂不听。
“舅舅,舅舅你带我回去吧,我要找可可睡。”虎娃子冲出来,一把抱住了林其的腿,仰头哭得眼泪鼻涕齐流。
庄辛延抽搐着嘴角,他道:“去我家,你也是同炭糕睡。”
虎娃子唆了唆鼻子,他瘪着嘴,擦了擦泪,把小手伸出来,委屈的说道:“我和炭糕睡,舅父你带我回家吧。”
瞧着伸过来的小手,庄辛延觉得自己被这个小娃子给套路了。
没办法,话都说出了口,自然得将这个小鬼头给带回家。
可可一整日没见到爹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