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在场的人都看得出,那些防着邹哲再次暴走的年轻男孩子不约而同的后退一大步,然后眼睁睁看着 严黎像牵小孩子一样把邹哲牵回了宿舍楼。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十指紧扣。
严黎把人直接拉到浴室,开了水管让他冲洗,自己会房间去拿洗漱用品。
邹哲在泥地里滚了一下午,从头到脚都是黄泥,衣服也被染得变了色。等严黎回来,就看见他还是自己走时那个样 子,站在水管下面不闪不避,脚下全是黄色的泥水,淅淅沥沥的晕满了整间浴室的地面。邹哲这样子实在狼狈,严黎干 脆把浴室门反锁,这才走进水帘里,也不管自己的衣服被打shi,给他脱了脏兮兮的shi衣服,伺候小孩子一样为邹哲洗头 洗澡。
“闭上眼睛,小心泡沫流进去。”严黎给他打上洗发水,却发现邹哲还是不动,连眼睛都不闭,只能出言叫他。
邹哲这次有了反应,闭了眼,自己揉着头发搓洗,十分消沉的开口道:“我是不是很可笑?”
“谁说的?”严黎笑问,“我不觉得。”
“我只是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回来……”邹哲手里动作愈加粗鲁,像是在自虐,“我想起那些人,曾经与你在一 起,就觉得心里有火在烧一样。”
“你是因为那些过去的人和事在责怪我吗?” 严黎敛下笑容,扶正他的头轻声问。
邹哲直直的看着他,头上的泡沫被不停流淌下来的水流带走,一头黑发服帖的贴在额上:“不,我在责怪我自己, 我无法让你爱我,你不快乐,才会放纵自己。”
严黎觉得他又哭了,但是邹哲的表情如此宁静,连眼眶都没红,脸上是不停滑落的水滴,根本分不清其中有没有眼 泪。他想起眼泪是咸的,就凑上去吻他的眼睛,却尝不到任何味道。
他的脸很快被人扶住,下巴被捏得很紧,头部都不能转动,只能被动的承受邹哲忽然火热起来的亲吻。四片唇瓣胶 合在一处,如此紧密,连无孔不入的水流都无法渗入。
“好了,先洗澡,你脏死了。”严黎好不容易把邹哲推开,笑道。
他已经全身都shi透,皱着眉走到外面看着自己不断滴水的衬衫和长裤发愁。
严黎把身上衣物都脱下来拧干,打算再穿上时两手却被人擒住拉到头顶,然后被一条shi毛巾紧紧束住。
“邹哲,你想做什么?”他虽没看到人,也知道是身后那个年轻人在作怪,只能无奈的问。
“跟你做爱。”
话音刚落,严黎就被人打横抱起,双手没办法自由活动,他只能圈住邹哲的脖子以维持平衡。这个姿势实在过于弱 势,严黎又只穿了一条内裤在身,于是低声恳求道:“我自己会走,总要把衣服穿好。”
邹哲却不理会,把人抱到反锁着的浴室大门处才不耐烦的道:“开门。”
严黎看着他紧抿的嘴唇和锁起的眉心,知道反抗无效,只能一边去拉门一边道:“会被人看到,很丢脸好不好。”
“不会,他们都在吃晚餐。”邹哲低头对他一笑。
大门打开,猛然洒入的金芒让严黎闭眼,再次张开时才发现果然已经是黄昏时分,从对着Cao场的走廊一侧望出去, 血一样的火烧云铺满了半边天空,赤色的云霞延绵万里,一轮夕阳在层层叠叠的云层里若隐若现。他有些被震慑到,因 为在H城从来看不到这么漂亮的天和云。
被捆绑着双手平放在床上,严黎只能缩起双腿以缓解那种完全无法自我保护的不安感,然后下一秒就被邹哲抓着脚 踝,仅剩的内裤也被剥掉。光裸的身体微凉,摩擦在不够柔软的床单上有种奇怪的触感,他举着手无奈道:“又不是不 让你做,何必要绑着我?”
邹哲闻言露出一个笑来,长眉微挑,斜睨了严黎一眼,薄唇勾出暧昧的弧度。
严黎便知道他要做什么,静了几秒,道:“干脆把我的腿也绑起来。”
邹哲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严黎张口含住他的嘴唇,闭了眼,打开两腿将他颀长的身体夹住。
天色还很明亮,夕阳余晖透过略薄的窗帘,满室皆是桔色的昏黄光纹。
感觉到性器进入一个过分shi热柔软的地方,严黎忍不住仰起了头,大腿夹紧,却被人不满的拍了两下,于是深吸一 口气放松下来。
他这心理障碍倒也古怪,上次给邹哲口交时倒还好,轮到自己时就总想起曾咬断过他人的命根子,有种害怕被如法 炮制的恐惧。
邹哲含着严黎性器的头部略吮了两下就吐出来,一手扶着只是微微站起来的rou棒,柔软灵活的舌头从根部开始一点 一点向上舔舐,就像小孩子在舔冰棒,啧啧有声,十分美味的样子。
严黎被他这么撩拨,却是当真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十分好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手下已然半干的头发,忽然开 口道:“换个地方试试,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邹哲本来有些挫败,便抬了头,却看见严黎双目含笑,眼睛微眯,又挺了一下腰。他立即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