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跑到你那里找安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提前告诉你——我和如笙之间的那点关系。”
“王八蛋,傅琰,你这个不要脸的疯子,比禽兽还不如。”
傅琰闭起眼睛,似乎侄子对他的谩骂起不了丝毫作用。
“你就是一个不会走路的行尸走rou,恶心,肮脏。”
傅九哈哈两声狂笑:“笑寒呐,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一个废物而已,和死老头两个人都扳不倒我,在长沙也就像惊弓之鸟,四处看人脸色,树立了那么多敌人,别说你的事业了,恐怕你平时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又怎么样?我现在与傅家毫无关系,这是我选择的路,我觉得再好不过了。”
傅琰发出变态的笑声,“所以你就找了一个暖床的老男人,解除你的寂寞吗?”
“我一直以为你对如笙有意思,结果,哈哈,真是搞笑,纪绍辉再大你半轮,都可以当你爸爸了。”
傅笑寒一拳砸到墙上,“住嘴,瘸子。”
“噗哈哈,你以为你真脱离傅家了吗?告诉你,傅家每个人都在监视你,你在张家界给纪绍辉kj求欢的事,咱们家族很多人都知道呢。”
“一个gay就把你迷的七荤八素,老头儿知道后,可没气死过去,啧啧……”傅琰慢慢从嘴中吐出这些话,傅笑寒的心理防线即将达到零界点。
他用力咬住唇,嘴中很快弥散着浓浓的铁锈味。
“笑寒,可别让我失望哦。”傅琰冷漠地说。
啪——傅笑寒把电话砸到墙上,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傅笑寒像是抽光全身的力气,颓丧地坐在地上,他就算重新开始,也终究活在傅氏的Yin影之下。
他早就看出傅九那个禽兽对如笙的动机不单纯,可是自己却无力与傅九抗争,把夏如笙抢到自己身边。
他本以为他在长沙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能让爷爷对他刮目相看,并后悔曾经撤去自己总裁之位的决定。可他还是太愚蠢了,也太弱小了,傅氏只是和南湘集团签了一份不过数百字的商业合同,就能让自己的公司陷入重重危机。
真讽刺,他与傅家势不两立,但这一年的隐忍与蛰伏还是不足挂齿,甚至别人当了小丑笑话般观看。
而他,还为自己取的成绩沾沾自喜,以为他已经逃脱傅氏那个冰冷残酷的铁笼。
傅笑寒一拳一拳砸到墙上,直到他的手血rou模糊、毫无知觉,傅笑寒依然没停止自己自虐的行为……
第二日,舅舅的银行停止给博宇贷款,博宇又有几项工程款要结算,支付那几笔巨额的工程款,公司的账面就没剩多少钱。
参与长沙地铁招投标大会上中标的那些项目,大头利润又全被政府拿走了。项目虽然数量多,可是一时半会儿解不了博宇的燃眉之急。
傅笑寒病急乱投医,找了几个本地的老板做博宇的股东,为博宇地产融资,资金好不容易到位了。可那几个老板却反咬一口,联名把傅笑寒告到法庭上,傅笑寒以非法融资10亿的天价款项,被当地派出所刑事拘留。
纪绍辉得知傅笑寒被拘留,当天连夜飞到长沙,与陈杰一起赶到关押傅笑寒那家派出所。
路上,陈杰低声道:“傅云琪真是心狠手辣,竟然给傅总下这么狠的套。”
“圈套?”
“嗯。傅总这次遭受牢狱之灾,肯定与傅云琪脱不了干系。”
“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啊?傅云琪我见过,他整傅笑寒意欲何在?”纪绍辉不惑地问。
“豪门深似海,外表平静如镜,内在浑浊肮脏。”
“我们普通人还真看不出来。”
“纪总以后会知道的,我们先想办法把纪总弄出来吧!”
纪绍辉点了一根烟:“我和傅总有些误会,把他弄出来后,我不想看到他。”
“纪总愿意长途跋涉来长沙一次,为什么还要口是心非?”
纪绍辉摇摇头,“我没有口是心非,傅笑寒的性格,恐怕此时最不想见到就是熟人。”
那天两人吵完架后,纪绍辉住在一家酒店,他彻夜未眠,想了整整一宿,也没想出所以然,便决定先回龙城。
或许两人之间的关系,没他想像那么顺利美好,他而立之年还妄想得一知心人,光说出来就能恶心死人。
其实,纪绍辉许久不联系傅笑寒还有个关键原因,宏业最近的发展也不太平顺,他欲投资的项目不是黄了,就是被其他地产开发公司夺走,似乎有人在暗中刻意为之,总之,纪绍辉回到龙城这两月有余,就没遇到让他省心的事。
陈杰在明处,纪绍辉在暗处,两人走到派出所里,恰巧有个值班的警察在打瞌睡。
“你们是谁?”
“我是傅笑寒的同事,这位先生,是傅笑寒的辩护律师。”陈杰指指自己,又指指西装笔挺的纪绍辉。
“我们想和他聊一聊。”
“不行,我们下班了。”警察冷冷地回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