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游弋。
罗定一直稳稳的站在那里,由着沈晨霭的十指在他身上放恣的游划,只不过从他越来越紧绷的肌rou和沉重的呼吸上来看,显然他也是在强忍着的。
完全将心神都沉浸在画作之中的沈晨霭没有发现罗定的异常,只是本能的随着指下肌rou的紧绷度,而调整着自己下笔的力度。那时轻时重的力道,不断的撩拨着罗定的神经。
终于在几经隐忍之后,罗定忍耐不住了,他伸手一把将沈晨霭抱在怀里。
宁静的小水潭又泛起了点点的涟漪,将本来都围过来的小东西们又吓的跑开了,潭水的中心,压抑的呻yin交织着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如画的景色之中,春光仿佛都已经跟着醉了。
最后Jing疲力尽的沈晨霭,是被罗定一路背着回到山中的石屋里的。进屋的时候,沈晨霭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待到罗定把他放到石床上的时候,沈晨霭往厚厚的皮垫子里面一趴,不一会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感觉身上懒懒的沈晨霭不愿意起床,反正这深山老林里面只有他和罗定两个人,他便是再怎么颓废也没人能够看得到,难得遇到能够如此放松的机会,当然得好好的把握一下。
罗定已经背着他的那张长弓出门去了,他们带上来的那些个腊肠和腊rou,今天早上就已经全部都吃完了。要是只有他自己,罗定还能够用野菜稀粥对付一下,可是沈晨霭在,罗定当然不愿意让他对付,所以早饭过后,他便出门打猎去了。
罗定出门了,沈晨霭却在继续着他的创作,他的手不断的在身下的兽皮垫子上轻轻的勾画着,不断的加深着自己昨天晚上的记忆。
画着画着,沈晨霭就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与罗定在温泉之内发生的那些荒唐事,脸上马上就热了起来。
沈晨霭用力的摇了摇自己的头,将脑子里的那些春色全部都甩了出去,又在皮垫子上趴了一会,看着外面的日头都快要升到正中了,沈晨霭才懒懒的爬了起来。
用房屋外面的雪水给自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屋里的沈晨霭依然沉浸在昨天那美妙的景色之中,他的手常常会无意识的画上几下,那是他在整理记忆的时候,时常都会有的一些小动作。
冬天在山上打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寒冷会让许多动物躲起来,而饥饿却会让一些平时看见人影就逃跑的大东西变的暴躁又疯狂。
很少有猎人会选择这这是时候上山,就算是非要上来,也会加倍的小心,变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罗定也没有例外,为了保证安全,他甚至都没有走的太远,只是在附近寻找了一下猎物的踪迹,从中挑选出自己想要的,然便沿着那些踪迹追了过去。
赶在午饭之前,罗定就回来了,他的手上除了一只兔子之外,还有一只毛色漂亮的雄野鸡。
大丫和二丫对那只野鸡漂亮的羽毛很感兴趣,罗定就在除毛的时候特意把野鸡尾巴上最漂亮的那几根尾羽留了下来,丢给大丫和二丫,让它们那个玩去了。
野鸡这种东西想要空手打到并不容易,尤其是雄性的野鸡就更难了。它们的羽毛很漂亮,在冬季的雪地之中是一种很显眼的存在,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离的老远就能够看得到它们。
因为有这一身招摇的羽毛,野鸡们都很机警,一旦发现不对就会立刻展翅飞走,连根毛都不会给谁留下来的。
罗定猎回来的这只野鸡是被射死的,沈晨霭看过野鸡身上的箭伤,在它的头上,一箭毙命准头很足,箭伤避开了野鸡身上那些可以食用的部分,只在脑袋上留下了伤口。
午饭过后,罗定开始收拾他们带过来的那些东西,沈晨霭见状就知道这是打算下山了,但是他却还在留恋着峡谷之中水潭之内的美丽景色,于是便商量的与罗定说道:“我们再住几天行不行?”
罗定闻言一边收拾包袱,一边调笑着沈晨霭他说道:“你莫非还想要到热汤泉里去泡上几回?”
沈晨霭一听不但脸腾一下就红了,脸上的温度也跟着提升了不少,他轻啐了罗定一口回道:“你想什么那我是舍不得那峡谷里面的景色。”
罗定看他有些急了,便不再逗他,于是摆正了态度与他说道:“快过年了,家里面还什么都没有准备那,再说怎么只跟钱婶说出去两天的,到时间了要是不回去,钱婶他们会担心的。”
沈晨霭闻言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礼,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他还是起身去帮着罗定收拾东西了。
罗定到底还是关心他的,见沈晨霭有些闷闷不乐,就对着说道:“你要是真的喜欢那里,明年咱们就还来。早早的就过来,然后住满了一个月,让你画到够行不行?”
沈晨霭看着他哄孩子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用不着这么哄着我,美景难得这一点我从来都知道。虽然这一回要早早的离开让我有些舍不得,但是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快走吧,要不然等在家里的孩子们就要着急了。”
两个人有条不稳的收拾好了各自的东西,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