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顺眼。”
萧正峰沉yin片刻:
“行吧,你也别难过,我回头问问她去。”
无故殴打老百姓,那是不对的,身为一个守城俾将,应该受到惩罚。
回到房中的时候,恰好阿烟问起来:
“成洑溪过来这边找你了?听说他被人打了?”
萧正峰摸了摸阿烟的脸:
“哪个碎嘴的告诉你这些,Cao别人的闲心做什么!好好养孩子。”
阿烟无奈睨他一眼:
“这才一个月,我也不可能成天坐那儿没事儿干啊!”
萧正峰没法,只好解释道:
“也没什么,只是他上街,不知道怎么竟然被聆凤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像是聆凤说看他不顺眼。”
阿烟微怔,想起之前孟聆凤说的话:
“聆凤不是要成亲了吗?”
萧正峰挑眉:“成亲,没听她提过啊。”
于是阿烟便把当初孟聆凤给她说的话一一转述了:
“她还说,不想嫁给那个指腹为婚的混蛋,只好抓了冯如师回去交差了。”
萧正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不是胡闹吗?我看人家冯如师整天躲着她走,谁想娶她啊!”
这就如同当初她还想嫁给自己呢,小黄毛丫头,净是胡闹,光长了蛮力,没长脑子!
阿烟诧异,不解地道:
“啊,冯如师对她没这意思?”
萧正峰冷笑:
“有那意思才见鬼了呢!”
阿烟眉毛动了动:“罢了,这事儿你也别急,明日你把她叫过来,我做几个好菜,一起聊聊,我好好问问她的意思。到底是个姑娘家,这婚事可不能大意。”
萧正峰皱眉:
“你Cao这闲心干什么,冯如师根本不想娶她,自己会想办法的。”
阿烟轻叹口气:
“人家其实也帮了你不少忙呢,你不在的时候,是谁守着锦江城啊?要说起来,她这个人也挺有趣的,到了这婚姻大事儿上,她自己胡搞,我们作为朋友总是要CaoCao心吧?”
一席话倒是说得萧正峰哑口无言,当下淡道:
“好,那就让她过来吧,只是你自己别下厨了,让丫鬟们做几个菜就是了。”
于是这一日,阿烟就请来了孟聆凤,她不喝酒,却让孟聆凤喝,孟聆凤不疑有他,很快喝了一坛子下去。
“聆凤啊,昨日你打了成公子,你萧大哥生气着呢,说是要罚你。”阿烟慢条斯理地这么说道。
“罚就罚,罚了我还打,打死算我的!”孟聆凤倒是痛快得认罪了。
“这……成公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好好的打他干什么?”阿烟挑眉疑惑。
“他,他烧成灰我都认得,他就是我那个指腹为婚的……”孟聆凤醉言醉语,话说到一半,打了一个酒嗝。
阿烟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依旧是吃了一惊,当下暗暗思忖着这件事,想着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这都碰上了?
“他这不挺好的么?”阿烟小声地这么试探道,好好的一个成洑溪,以后可是名扬天下的一代神探,怎么就遭了孟聆凤那般嫌弃?
“嫂嫂,你是不懂的!”孟聆凤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嫁的是能够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大豪杰,要像萧大哥那样的!就算没有萧大哥,我提一个冯如师这种回去,也比那个小白脸强啊?你说那个小白脸成天读书读书,有个屁用?我孟聆凤嫁给这么一个人,这辈子别想过一天舒心日子!”
“咳,这样啊!”阿烟叹息,想着姻缘天注定,孟聆凤也够执着的。
在阿烟探听了这个消息后,很快就把这事儿转达给了萧正峰,萧正峰那边,又很快告诉了成洑溪。
“她打了你,原是她的不是,作为她的上峰,我该罚她。可是她既然是你没过门的妻子,你们这就是属于家务事儿,我作为上峰,不管家务事。”除非打死了,不过想来也打不死。
成洑溪听到这话,真真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光亮宽阔的脑门上是闪烁着大大的一个震惊。
“我,我确实有一个未婚妻,也确实姓孟……可是,可是……”
成洑溪一时有点接受无能:“可是我怎么记得那是岐山的千金小姐,我听说这姑娘还会绣花呢,她家里还给我送来她绣的香囊手帕。”
说着,他赶紧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手帕,上面果然绣着花儿,还挺好看的,那蝴蝶栩栩如生,翩翩飞舞。
萧正峰盯着那蝴蝶看了下,这怎么也不可能是孟聆凤的手笔,当下沉着脸,同情地看着这位老兄,拍了拍肩膀:
“咳,我想,聆凤,她是不会绣花的。”
绣花针?开什么玩笑,孟大小姐会碰那个?拿着大刀在脸上刺个字,这事儿还有可能。
成洑溪何等人也,那是聪明绝顶的,他很快就领悟到了:
“意思是说,她家里隐瞒了她到底是个什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