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大大咧咧的浅沼知希在赤司面前蜜汁紧张,全无先前约人的勇气,尤其在对方认真和她交谈将目光全放在她身上时,初遇久代遥的大条立刻覆盖了在新闻部翻云覆雨的Jing明,眼都没眨一下就噼里啪啦把底给交代了。
久代遥:“……”先前一副信誓旦旦谈(诱)判(拐)大(犯)师的模样还没到一刻钟就全塌了,良心不痛吗?
接收到久代遥不忍直视表情的浅沼知希视线飘移。
兄弟,哥们儿尽力了,不是己方太脆弱,是敌方太勇猛。成与不成,全看天意了!
“也就是说,你们希望我能和你们一起揪出幕后黑手?”赤司征十郎表情慎重,“没想到学校里会发生这种事。一般情况下应该先通报老师,不该擅自行动。但关乎名誉,在事情未闹大前捅出去反而会产生恶劣影响。”
“那,你的看法呢?”久代遥提出自己的猜想,“如果对方只是想给我造成麻烦,大约也不会再进一步。但这事儿进不进退不退的,毕竟没有实质性证据,难道要P图吗?”
“或可或不可。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找个和你身量相近的,装扮一下,放个模糊侧颜就足够引起巨大反响,不需要做图。”赤司征十郎思路清晰,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有过案底的春本水琴,但也只是嫌疑,“这两天我先派人去调查,你们就当没有这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浅沼知希冒险的心也熄灭了说:“还是麻烦你先调查吧,之前我们纯粹纸上谈兵,有更好的办法我自然是不希望小遥冒险的。”
“那你呢?”
久代遥对上赤司征十郎的视线,只觉得他此刻的神情异常冷漠,忍不住打了个颤:“我,我也不知道。”
但是直到周五,赤司征十郎那边仍没有查出什么消息,早就无心听课的久代遥不由想到浅沼知希提到的那个建议,有些蠢蠢欲动。
“小遥!”浅沼知希不赞同。
久代遥也觉得自己被门板夹了才会想深入虎xue,但她也是有考虑过的,反而安慰浅沼知希:“哪有当事人没事儿一样坐等旁人帮忙的。”除了莫名被人记恨让人心底不舒服,其实久代遥还是有点小期待。
最好事情拖大一些再解决,这样,背上“污名”的她就算的确是被陷害,也肯定会被那些高门子弟嫌弃,凤镜夜的事儿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难得Jing明的久代遥算盘打得噼啪响,已经开始和赤司商量具体Cao作。
但是在晚上接到某支电话表示应约并询问地址后久代遥却懵了,陆续又试探了两人,结果却是相同。
此时久代遥并浅沼知希都以去同学家借宿为名住到了赤司家里,赤司家家长不在,倒也没多少拘束,正方便实施方案。
“竟然是东京?小遥以前是在神奈川读书,再怎么样也得罪不到东京去啊?难道是你表哥那边出的问题?”
“也不一定,神奈川距离东京很近,不无可能。但犯人是洛山人的可能性降低了。怪不得我这边始终没有进展。”赤司征十郎迅速拨出几通电话,包括改变调查方向调度人手等等,“今晚计划取消,明天我们去东京。”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心中忐忑。
“要不,算了吧。可能只是小打小闹,还是按小遥最初说的,换个号码得了。”
久代遥也心生退意,主要是东京不是她的地盘,到时候求救的目标就只有赤司征十郎,就算她把周防久志喊去搭把手,以他那小胳膊细腿的,说不定还没她抗揍。倒是还有个可以称得上熟的人可以帮忙,不过总觉得心肝儿颤啊颤的。
“你们要改变主意的话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查到底。”
赤司这么一说,久代遥又动摇了,特别是对上他那张肃穆的脸,总觉得心虚地很,最后心一横,还是决定亲自出手。不料,这话一出,赤司的脸色竟似乎更Yin沉了。久代遥心中惴惴,还是决定找一下靠谱的帮手。
回到客房,久代遥不客气地拨通了迹部景吾的电话,近乎深夜零点的时间,作息规律的迹部景吾正在自家的高床软枕上睡美容觉,就这么被无情地给闹醒了。
“喂,你最好给本大爷一个合理的理由你必须在深夜时刻打扰本大爷的睡眠!”
某人的嗓音因迷糊而低沉性感,久代遥冷不丁被电了下,感觉耳朵有些稣,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两分:“迹部君,你还得记得大明湖畔的久代遥吗?”
“……”电话对面沉默半响,声音陡然高亢了两分,“本大爷还没眼拙到看不见来电显示!”
久代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咳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恩,那什么,好久不见,怪想念的,这不,有空就问候你一下。”
“久什么久,上周才见过。讲重点!”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久代遥讪讪,不敢再浪费“大爷”的宝贵睡眠时间,倒豆子一样把这坑爹事儿给说了。
“赤司都插手了,你还要找我帮忙?”
“你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