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更惨呢。”阿昊笑道。
那刘知华等人虽然年轻,也熬的面色苍白,嘴唇发青。要不是有李大夫特意配给大家的补身丸,只怕都要生病了呢。现在这几人都算是有点银子的主了,吃穿都很大方,要不然,早就倒下了。
因这五人的乡试成绩牵扯太大,周知府等人都非常重视。特令李大夫给他们各自配了补身丸,一定要令他们在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花最多的时间来搞学习。
耿秋心里暗骂周知府,要不是他搞这么一出,阿昊等人也不用这么辛苦,现在名气这么大,要是乡试成绩不好,岂不是无脸见人了。耿秋真怕盛名之下,有人不堪负担,会崩溃呢。
“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吃好睡好,不要想功课的事了。”耿秋说完,就去整大餐。阿昊有段日子没在家里吃饭了,本想去厨房里偷点菜吃,但却也架不住疲倦,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耿秋把饭做好了,才发现这人正呼呼大睡呢,一家子人都不敢打扰他睡觉,能睡得这么香,可见平时真真是没睡多久。
阿昊醒来,已是亥时,都夜深人静了。大家早就吃了饭,阿牛和宁哥儿睡了。这段时间,连耿秋也经常不在家,阿牛现在不跟他睡了,被三婶带在身边睡。
屋子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点了灯,耿秋就着炉边火在看书。他现在可是找了好些话本与一些有关本朝历史和律法的书籍,没事就看几页。阿昊一觉醒来,觉得格外舒服好久没这样熟睡过了。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厨房炉火上还炖着汤。一阵阵香气直往鼻子里窜。香得他都快流口水了,虽然学院里的饭菜也不算差,他餐餐吃的都不错,却有段时间没吃过耿秋做的美食了,连忙披上外袍就往厨房去。
“你睡好啦。快穿好衣服,别冻着了。”耿秋听到动静,连忙去给他端饭菜。
阿昊连吃喝的,还抽空说:“真好吃,太香了。”
“搞得你好象天天在饿肚子似的,难道书院里的伙食不好吗?你可别省着啊,想吃啥就吃啥,身体要紧啊。”耿秋心疼的说。
“我会省着这点银子吗,就连阿轩知华他们都是放开肚皮吃呢。谁不知道身体要紧,再说了,现在我们都负担得起这点生活费用。就是特别想念你弄的饭食了。”阿昊说。
“只想我弄的饭食吗?不想我?”耿秋蠢蠢欲动的问。
喝完最后一口汤,舌尖还舔了舔嘴唇,阿昊勾眼看了他一眼,毫不害羞的说:“今天可要把我喂饱”。
灯光下,阿昊的嘴唇红润光亮,整个人象慵懒的猫咪一样,全身上下都散发迷人的热情,话音刚落,就被耿秋搂住了。
于是,一整夜都听到耿秋低沉的声音在问:“饱了没有。”
如此三次之后,阿昊愤愤不平的低叫道:“才三次,小爷就没力气。都怪这该死的周知府,害得老子要没日没夜的读书。”要知道平时,他可是要把耿秋弄得再无力气才罢手的,所以耿秋一直夫纲不振。
耿秋被他这话搞得打了一个冷颤,又一次缴了枪,哭笑不得的说:“你哟,要是别人知道你这满嘴荤话,小心书院里有人打你的主意。”书院那可多半都是年青小伙儿,说不得有一半的人都是成亲了的人,耿秋可不相信所有的人都是在认真学习呢。
“哼,就那些细麻雀,小爷三下两下就榨干了他们。”阿昊满嘴跑炮的叫道。
“你想榨干谁?”耿秋大怒道,一时间雄风大震,化身为狼,直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不过第二天早上,两人都睡过了头,都快到午时,耿秋才醒来,龇着牙,狠狠的给自己捶打了几下运动过度的老腰,才拖着酸软的腿起床。而这时的阿昊还在沉睡中,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珠,昨天到了最后,他可是连告饶的力气都没了。
耿秋虽然大振夫纲,却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这会儿不仅腿在发抖,某个运动过度的器官,还火辣辣的痛着呢,真是快乐并痛苦着。还好有李大夫暗戳戳给他的药膏,连忙取来自己先擦了一些,又给阿昊擦了些。熟睡着的阿昊,在他抹药膏时,嘴里还含糊的嘟嚷着:“秋哥,秋哥,饱啦。”等话,听得耿秋闷笑不停。
耿秋自己这会子反而有些脸红了,根本没想到昨夜会那么荒唐。这下可好,两人爽了一大把,估计剩下的几天,是不敢再吃了。这真真是,不是撑死,就是饿死节奏啊。其实还不如细水长流,慢慢吃呢。不过,他就是喜欢阿昊这样,太畅快了。
看着这个人,怎么越看越觉得喜欢呢。耿秋俯下身,把阿昊一只露在被外的手臂拿起来,准备塞回被子,阿昊的手却动了动,反握住了他的手,令他突然有种,执子之老,与子偕老的感觉。他情不自禁的唱了一句:“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象昨天,你共我。”
他不知道不觉的轻唱着,虽然是粤语又是现代歌曲,偏偏这几句极有情调,他不知道的是,阿昊早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要知道,他是练武之人,被耿秋这样动来动去,还给那个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