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菊花上,手指在那里一点一点的研磨,慢慢的伸进了一根手指。
云舟惊叫:“你还要干什么?”
“干你!哥让你美了,你也让哥美美。”说着,他甩开身上的浴袍,翻身覆了上去。
“牲口!”云舟啐了他一口
“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牲口!”房震说着,沉腰用力,猛的干了进去。云舟惊叫一声,后面的话就被堵了回去。
冬天的太阳来的迟,云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太阳才刚刚在窗户上透进光来。
云妈妈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拉开窗帘说:“老五大半夜才回来,早早的就找人卸车了。你这个在家呆着的,都日上三竿还没起来,幸亏是跟了老五,要是娶个媳妇,你都养不活。”
“嗯?”云舟正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偷偷瞥了一眼云妈妈,见她只是在唠叨,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他这才继续若无其事的套上裤子下了地。
表面上他是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开了锅,妈妈说他跟了老五,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跟他一起做生意还是另有它意?
他探究的看了一眼云妈妈,却没有问出口。
出了门,云老二正指挥着搬运工往楼上搬家具。
云老二听了慧慧的话,找了几个人,成立一个搬运队,没事的时候他就在云舟这边呆着,自己也不用租房子,有人找他们干活,就来云舟这边找人。
云舟对于他这样做是乐见其成的,虽然不租房子,没事常在这儿呆着,但总比成天想着要算计他要好。有活的时候,云舟总是第一个找他。
不用云舟动手,他跟在搬运工身后慢慢上了楼,看着已经搬进去的家具,满意的点头。大傻说的没错,这些东西看着还真是挺新的,至少有八成新,要是再好好修修,刷点漆,就跟新的也差不多。
房震见他上来,笑着说:“起来啦。”
挺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云舟觉得烧得慌,那牲口晚上没少折腾,还起了这么早,真不知道他的Jing力是在那来的。同样是男人,同样吃饭,怎么他就没有房震那样的好体力呢?想想昨晚上的事,他羞愤的要死,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狠狠瞪了一眼。
房震轻轻笑了起来,摸着鼻子说:“这批家具真不赖,大傻干事还挺靠谱的,等卸完车,找人修修,再油一遍,就能用。还有卫生间的洗脸盆,暖壶,能拿的我都拿回来的了,咱们一样东西也不用添。”
云舟看着不断往上搬的东西,还真是跟房震说的那样,大到床沙发,小到暖壶茶杯,烟灰缸,应有尽有,真是不用他在添置什么了。
云妈妈做了饭,喊他去吃,等他们吃过饭,车上的东西也就卸的差不多了,房震掏了一百块钱给云老二,云老二笑着找了他二十:“给多了。”
房震推了回去:“大早晨的,还都没吃饭,去吃碗豆腐脑。”
云老二笑着接了,说:“那家具没啥坏的,等我得空了,帮着修就行,别找人了,还得花钱。”
房震满意的笑了。
云老二这样识趣,他不介意帮帮他,毕竟是蛋蛋儿的亲兄弟,只要不算计蛋蛋儿,他过的好,其实蛋蛋儿也是高兴的。
云老二拿着钱请搬运工去隔壁的早点铺子吃豆腐脑。西房的人在元旦前就判了,其中那几个劣迹斑斑的小子最少的判了五年,最多的判了十年,西房的人又找律师又请客送礼的折腾,也只是说以后会减刑,并没有改判。
云老二见这样,那二百块钱也没再去要,看到云舟的时候眼神里有些发憷。他不知道这其中老三都做了什么,但是他护着老四那是实打实的。再看到云舟把货栈也开了起来,还让慧慧跟他说搬运队的事,他就再也不想跟云舟折腾了。这些年,折腾来折腾去,老四虽然被欺负了,但他们这俩大的,还真是没得着啥好。
房震笑着过了云舟说:“二哥说等他没事的时候帮你修理这些家具,让你别找人了,还得花钱。”
云舟弯着眼睛看他:“行啊,又省了。”其实他是想自己修理的,压根就没打算找人。不过有人帮忙,他还是很乐意的。
房震安排完了这边的事,就装车去了,云舟让慧慧看着商店和货栈,他找了工具开始安装这些家具。早安装完了,就能早点开业,房子就这么闲着,他十分心疼,毕竟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利息。
那些床还是榫卯结构,为了装车方便,都给拆了,云舟就等于要把这些零件都重新组装起来。
买了砂纸水胶钉子腻子油漆,熬了一大罐子胶,云舟换了衣裳开始组装了。
说着容易,其实组装起来麻烦,先要找到一个床的零件,再组。好在房震事先做了记号,每拆一个床就都标好了,他找起来也算是省力。
云老二和云建国在没活的时候也来帮忙,组装的倒也快,可也用了七八天。
这回他装的结实,在榫卯处都抹了胶,又钉了钉子,胶干了以后,想要拆开,就只能用斧子劈了。
安装完了又用砂纸打磨一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