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出了屋,他伸手捏了捏云舟的脸蛋,把人就势搂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笑着:“就这么想跟我过一辈子,不后悔?”
云舟刚见他时满心高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人平安的回来了。可一想到他这一天一夜连个电话也没有就生气,这人在外头也不知道家里人有多着急,想起自己难受的去扫雪,恨的牙根痒痒,抓着他的手使劲咬了一口。
房震吃痛,嘶了一声说:“你属狗的啊,怎么学会了女人的招数?”
“你出门连个电话也不往回打,急死人了知不知道?居然回来就拿我比女人?我让你拿我比女人”云舟气急又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嗨,你……你这酸脸狗,你还真使劲咬啊你?”房震嘶哈的叫着,好像云舟咬的有多疼,可云舟知道,他咬的有分寸,最多青紫了,皮却不会破。
“别叫了,挺大个爷们儿,嘶哈的喊疼,也不怕人笑话。”云舟白了他一眼
“嘿,我还怕人笑话,我不笑话别人就罢了,谁还敢笑话我?”房震把王熙凤的泼话都给抬了出来,云舟“噗嗤”笑了出来。
云妈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进来,见云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瞪了他一眼,招呼着房震吃饭。
吃过饭,云妈妈挥着手说:“出去三四天才回来,累着了吧?这大冷的天,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有话咱们明个说。”
房震也不矫情,听话的拉着云舟下楼去了。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因为货车大部分都停了,他这货栈也就没啥人来,云舟也关了门,拉上了窗帘。
刚拉好窗帘,云舟回身,就撞进了房震的怀里。
房震紧紧搂住他,喃喃的在他耳边叫:“蛋蛋儿,蛋蛋儿,我的好蛋蛋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房震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抱着蛋蛋跟叫魂似的……
☆、事发
房震在楼梯上就想把云舟禁锢在怀里,狠狠咬他,咬的他大声叫,再狠狠爱他,爱的他咬着唇哭出来。但是他没那么做,憋着下楼以后,没等云舟把门关上,他就跟狼一样的扑了过去,把人搂紧了狠狠的咬了上去。
云舟在提心吊胆了四天后,紧张的神经终于放开,也热情的回应他。
屋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俩人拥在一起厮磨着慢慢朝卧室走去。
做坏事前得关门!这是个颠簸不破的的真理,一定要遵守。
显然,房震和云舟都不知道这个规则。
“房老五,你给我滚出来!”
货栈的门被人在外头推开,房大姐的大嗓门把纠缠在一起的俩人分开。
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唇在分开时,还有亮晶晶的丝线一样的东西,房震哀嚎一声:“她来做什么?”
云舟却是一把推开房震,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
房震帮他擦了红的发肿的唇,又给他系好扣子,抻平了衣裳,这才慢条斯理的系好腰带,拉平毛衣,慢慢走了出去,五指做梳,拢着头发问:“大姐,找我有事?”
房大姐带着一家子人都来了,见房震笑嘻嘻的在后头转出来,指着他就骂:“好你个老五,我说啥你也是不听,这大雪天的,你还敢出车?今个我啥也不说,过来”她就像是电影里演的大姐大,朝身后一招手,霸气十足的说“你们上去把他给我绑起来,我看他还咋走!”
云舟抚胸,房大姐没朝着他过来,是没发现他们干坏事吧?他们这是在执行家法,我要不要管管?
房大姐在家有绝对的权威,她一声令下,仨妹夫上去就抓住了房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就把他捆上了。
房震一点没反抗,见他们捆他还笑着说:“捆紧点。”
云舟:“……”果然有受虐倾向,还让人家捆紧点。
房大姐冷哼:“别以为这样我们就放了你,告诉你,过年也照样这样捆着,我不怕麻烦,天天喂你。”
房震嘿嘿笑:“那敢情好,我这也累一年啦,过年还有人伺候,好事啊!那啥,就让我大姐夫来,要不接个尿啥的,不方便。”
“……你,你个无赖。”房大姐气急,手哆嗦着指着他半天才说了这么句话。
房大姐夫上去一巴掌就拍在了房震的背上,板着脸说的说:“老五,你太过分了。”
房震对着他嘻嘻笑,他感觉,这巴掌都未必能拍死一只蚊子。
房大姐对房大姐夫说:“跟他啰嗦个啥!”她大手一挥说:“带走!”
云舟:“……”这是绑架吧,他期期艾艾的说:“大姐,五哥刚回来,这趟车走了四天,还……”
房大姐淡淡的瞥了眼云舟,眼神不似以往那样温和,更没有笑容,她的眼睛里有太多的东西,有失望更有探究,就像要探到他的心里去。
云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意,后半句话都憋了回去。
房大姐转开目光,看着房震说:“这就要过年了,就在家好好歇着吧。云婶这边也要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