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呸,不要脸的老婆,敢欺负我闺女!”慧慧妈啐了她一脸唾沫
“云老二媳妇,你敢打我!”那女人挨了打,泼劲上来,疯了似的过来撕扯慧慧妈,嘴里还不干不净骂着“你们一家子没有好东西,老的是疯子,小的当兔儿爷,丫头勾搭男人……”
慧慧妈在村里是个不被注意的角色,平时也是蔫不拉几不爱说话,这回要不是慧慧吃亏,她是绝不会出手打人的。打了这下,也就是她的最大能耐了。
慧慧妈打了一巴掌后就去哄慧慧,那女人一句骂的比一句难听,还上去撕扯他们娘儿俩。
云妈妈本来在后院,听见了也赶过来,见那女人张牙舞爪的跟慧慧娘儿俩撕吧,上去就要给拉开。
那女人见云妈妈过来,转头就朝她去了:“老不死的疯婆子,养个兔儿爷的儿子,不好好看着,还开啥旅馆,不就是为了拉皮条方便吗……我家爷们儿让你儿子勾搭的整天不回家,天天在这泡着,你儿子的屁股好使啊……这旅馆早晚变成窑子,一家子都卖去……”
云妈妈被她气的眼前发黑,扬起手就给她一耳光:“不要脸的老婆,吃撑了不去消食,跑这来撒野,我让你胡说八道说老四的坏话……”她被疯子一样的女人撕扯几下,话没说完就背过气去了。
慧慧吞吞吐吐地说完后半截的话,云舟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房震担忧的看着他,心里就像是梗住了,是他连累了蛋蛋儿。若不是他,他就该娶个女子好好过日子,也不会遭到这么多的事。可是,他们就只找蛋蛋儿的麻烦,这又是为啥?难道房村,真的容不下一个云姓?
云舟到家,就见云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她已经醒了过来,见云舟进来,眼睛亮了一下,扯出个笑容虚弱地说:“妈没事。”
云舟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反复几下,强压下心头涌上来的酸楚,笑着说:“没事就好。”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和房震在一起有什么,也没觉得碍着别人什么事,可是他们为啥就不允许?他跟个男人过怎么啦!那是他的事,为啥要找他家人的麻烦?看着云妈妈苍白的脸,他心里生出深深的内疚。他有一瞬的动摇,要是自己和五哥的感情是建立在家人被辱之上,那他们的感情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云舟抬眼看向房震,眼中带着探究和审视。
房震心里一震,脸上显出痛苦和惶恐,蛋蛋儿的眼神,让他心惊,他是不想坚持下去了吗?要是他不想坚持,他该怎么办,不,这绝不允许!
房震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脑子哭乱哄哄的,也不知道说啥,就起身说:“我去看挖树坑了。”他没等云舟的回答,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在房震看来,他自己这是落荒而逃了。
云舟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显出挣扎,他拉着云妈妈的手问:“妈,我们,我们……”他不知道问什么,他说不下去了
“你们挺好,别怕!”云妈妈拍着他的手说“不要听别人的,要听自己的心。”
云舟点点头,不知道要怎样回答。
“去挖树坑吧,老五一个人忙不过来。”云妈妈撵他走“我没事,别担心,有慧慧和你二嫂呢。”
云舟看着云妈妈,云妈妈点头:“去吧,妈没事。”
云舟出现在山坡下的时候,房震咧嘴笑了起来,跳下挖掘机,一把拉=抱住他说:“你来啦!”
看着房震亮晶晶的眼睛,云舟的眼眶红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一直这样吧,不过是流言蜚语而已,嘴长到别人身上,他怎么能管得了?既然不能管,那就由着它去,只要守好自己的心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上一章,还有两章,我得加油,还要准备出行的东西,明天要是不下雨的话,就能出发了,我是去做农夫的,不对,是农妇,要去五天,所以我在存着五天的稿子。
☆、种地
云舟和房震的事在房村传了开来,他们俩好像并不在乎,依然是出双入对,直到五十多亩山地都挖好了树坑,也没见他们对流言有什么表示。
其实也不是云舟他们没表示,只是太忙了,根本无暇他顾。在他们看来,那些流言,你不搭理它,它就自生自灭了。
房大姐为了流言的事找了好几天房震,都没见到人,这天房震却笑嘻嘻的来找她了。
房大姐皱着眉问:“村里那些话都听到没?你咋想的?”
“还能咋想,就是我带累了蛋蛋儿,要是他说分手,我无话可说。”房震淡淡的说
房大姐看着他掰手指,戳着他的脑门说:“出息!”房震从小的习惯,一旦有无法决断的事,就会掰手指。
“老四咋说的?”
“啥也没说,这几天他都在跟我挖树坑,我借了挖掘机,一边挖树坑,一边把树根挖下来。又雇了个铲车,铲铲地修修路,种树以后也好管理。”
“他要没说啥你也别闹了,流言就跟碎鸡毛似的,你要是不管,它就沉下去了,要是你一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