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活着不容易,你这是何苦。你姐姐的前车之签,你怎么就没吸取呢?”
淑真苦笑:“我真是鬼迷心窍了,以为这样就能嫁给俊谊哥哥。
出了那事以后,俊谊哥哥再也不看我,他跟奉哥哥说无论如何也不会娶我。
后来俊谊哥哥搬了出去,家里只有奉哥哥还有我和念之。再后来我肚子大了,奉哥哥去找了俊谊哥哥,不知怎么说的,俊谊哥哥又搬了回来,还摆了酒席。可不久,奉哥哥就搬出去了。
自打奉哥哥搬出去以后,俊谊哥哥变的更加冷漠,对谁不理不睬。可他虽冷淡,但对我还是很好的。那时候缺吃少穿,他自己省着都紧着我。
释之出生,名字是奉哥哥给取的。
我知道奉哥哥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都放下。可俊谊哥哥听了这个名字后大发脾气,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回家,连一贯疼着的念之也不爱搭理。
释之一天天大了,追着我找爸爸,奉哥哥又找了他,他这才回来。
他跟我说:你找个人嫁了吧,要是那边不要孩子就把孩子给我。
我哭着不走,不想离开这里。我没有亲人了,奉哥哥和俊谊哥哥就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离开他们。
奉哥哥单位分房子给俊谊哥也弄了一套,我们这才又住在一起。
奉哥哥搬来后常来找俊谊哥哥,开始时俊谊哥哥不爱搭理他,后来渐渐的跟他又来往起来,有时候也在那边住。
我这才明白姐姐当初说的话都是真的,也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淑仪姐姐,我伤害了两个最爱我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们,我恨我姐姐更恨自己……”
云舅舅就在客厅里坐着,楼上的谈话和哭泣听的清清楚楚,让他有些烦躁。这些年的经历,让他的脾气越发古怪,完全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平和。
他有些恨恨地想,倒是隔壁那个人,脾气越发好了,也越发能装了……
云舅舅抓起烟盒走了出去,在那丛金银花下站定,烟火明灭间,他看见那个满头白发的人正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他。
☆、房产
第二天一早,云舟和房震看到满脸疲惫的四位老人都很吃惊。
“妈,你这是咋啦?”云舟担忧地问
云妈妈的眼睛红肿,显见是哭过了。
云妈妈笑着摇头:“没事。就是跟你舅妈多唠了几句,想起从前的日子,心里难受,掉泪了。”
云舟和房震对视一眼,他们才不信掉几个泪眼睛会那样,一定是舅舅的事。
美人舅妈淑真的眼睛比云妈妈还要厉害,就像是个大核桃。她匆匆出来见了一面就躲进屋里。房念之送早点来的时候她都没出来。
云舅舅和何老头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眼底下是明显的青色。
云舟和房震面面相觑:这一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房念之见家里气氛不好,笑着说:“我今天请了假,跟你们逛逛。这几年市里变化挺大的,有的地方我都找不着了。”
云舟笑着装的很欢快,因为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有没有,能出去赶紧离开:“既然大表哥不上班,那就带我们去南三条那边看看。小二这家伙跟我说了物流的事,我心里痒痒的很,想在这边开一个。本来想让他带我去的,可他没来,只好劳动大表哥了。”
房念之笑笑:“小二今天得去单位,他好几天没上班了。你们说的这事是何伯伯让小二说的,你们也别忙着去找房子,先听听何伯伯怎么说。”
云舟一脸为难,看向楼上。
那俩老头都在楼上,看他们的脸色不好,他可不敢上去掳胡须呀。
房念之看他的表情笑了:“等等吧,咱们下会儿棋。”
云舟点点头,房念之摆出一副象棋,三个人在楼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开战了。
还好何老头没用他们等多久,在八点多就下来了。
他的表情一如昨日,就是没什么表情。
云舅舅虽板着脸,可云舟还是在他脸上发现了淡淡愉悦的表情。要不是云舟看惯了他的黑脸,这点表情还真看不出来。
何老头穿戴的很整齐,一看就是要出去的。浅卡其色棉麻半袖,浅蓝牛仔过膝断裤,头上戴着一顶麻编的渔夫帽。
云舅舅见他们先哼了一声,说:“你们跟着你何伯伯去吧,我就不去了。去了大小事想着自己解决,别总想着麻烦你何伯伯,早去早回。”
临出门的时候云舟还听他嘀咕一句:“瞎Cao心……爱管闲事”。
房念之开车来的,在都上了车以后,他问:“我们去哪?”
“南三条那边。”何老头淡淡地说
云舟想,这老头话真少。
房震是去过南三条的,他知道那边有多大,见老头这样说,大表哥也不问,就知道俩人都知道那地方,心里也就有了底。
车兜兜转转的走了二十多分钟,拐进一个院子。
这院子很大,有二亩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