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回去我也买只狗喂着看家,还能图个心安。”
“咦,这不是村东李媒婆吗?”
“唉,还真是她,也对这李媒婆是恨死平子他们了,如今眼瞅人家过的好了,哪能甘心啊。”
“难怪了,当年就是她偷偷给李小梅说的亲,毁了平子的亲事。”
嘀嘀咕咕的说起愁怨往事,眼瞅着差不多了,辜子晟趁着李东不注意推开大门冲了进去,他可是要添把柴,让这火烧的更旺,认认真真打量了一圈,眼见两只狗狗没咬伤人,弯腰摸摸求表扬的阿财阿满的大脑袋,“阿财阿满真乖,记住啦不要吃脏东西,等会喂你们干净的骨头吃。”
一黑一白两只大狗摇着蓬松的大尾巴,到辜子晟脚边蹲好,还不忘蹭蹭他的裤腿。
真是有的人就是连狗都不如,听见辜子晟夸狗没吃脏东西,顿时嗤笑声一片。
居高临下的站在颤颤巍巍的女人面前,冷笑着抬抬下巴,“怎么明知道我们买了狗还摸来,是准备让狗咬一口诬赖我们?呵,告诉你打错算盘了,我家的狗不吃脏东西,再说就算是咬了,你又能讹多少?也不怕有命讹没命花!”
“你,你,你胡说,我没讹人。”吓的糊里糊涂的,连辩解也辩解不出个一二三。
围观的众人倒是相信了辜子晟的说辞,毕竟他们养了这两只大狗村里人都知道,好些人还稀罕的来瞧过。
若不是为了讹钱,也不至于这样吧?早不来晚不来非得人不在家来,还自己进去了?
“哦,那你上我家门做什么?姑父去世前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让你滚,不许再踏进我家门的。”冷眼一扫,噼里啪啦吐了一大串话,“做了那种事,还敢登门,你是觉得我家人好欺负是吧?大哥是心底善良,不与人为恶,我可没那个菩萨心肠,既然撞到我跟前,咱们就旧帐新账一起算,今个就是不死也得叫你脱层皮。”
辜子晟自从听说了两家的纠葛,就有说不出的厌恶,同住一村,实在是安心不了。
“先不说你搅黄大哥的亲事,就说你今天摸进我家这事儿,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入室盗窃是个什么罪?”
“是你,是你陷害我,我的,是他陷害我的,快把这个恶毒小子赶出李家村!”状若癫狂的嘶喊着,平时再泼辣尖酸,到底还是被狗围追堵截吓的魂不附体。
正欲开口,李平急步来到跟前,上下左右把辜子晟看个遍,“子晟没事吧?没伤到吧?”
“大哥,我没事,幸亏孩子们不在,要不然…”未尽之意还有哪个不明白。
辜子晟还是怕李平下不了手,这种人躲在暗处谁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来一下,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
李婶也开了口,“这都成陷害了,要不是晟子去我家,这要是碰哒一哈,还不知道咋说一场也。”
“说不定还会来句晟子图谋不轨,意图……嘿嘿。”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猥琐的偷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与大哥家的恩怨,为啥要陷害你?陷害你对我有啥好处?况且就李小梅的事,大哥还得谢谢你呢,不然要娶了那样嫌贫爱富的媳妇,才真的倒霉呢!真是谢谢她的不嫁之恩。”
里长听着辜子晟的话,心咯噔一下,这个辜子晟不同李平,让人看不透摸不清,他愿意帮着村里人发家,就冲这点里长就不得不给李媒婆一个教训,深刻的教训,给李家一个交代,否则村里人也不会服的。
赶紧转头对着李大全缓缓的说道,“大全你媳妇这样对我们村的影响是及其恶劣的,要是不罚她,村里人都不会安心的。”
“里长是他们陷害我的,是他们,是他们陷害我,陷害我的,王八犊子玩意儿害我。”粗戾嘶哑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疼。
男人有些佝偻着腰,手指颤颤巍巍的揪着衣袖,“里长,让她离开李家村吧,就不要送官了,老了老了受不起那个罪了。”老泪纵横的样子就是辜子晟这样冷心肠的人也觉得难受,年纪一大把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现眼。
抱着头蹲在地上,“老婆子这些年你一直怨我,嫌弃我没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恨人家抢了你看好的相公,处处为难平子一家,如今更是做下这种事,我们老李家是造了什么孽,有你这样的丧门星,你走吧,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李大全你敢,你个老不死的敢!”这会倒是不怕了,冲上去就撕扯,连抓带打的。
唏嘘声不断,这些年李大全有多难他们也是看的见的,儿子不亲,媳妇嫌弃,不过四十大几不到五十的人,脸上皱纹布的跟老树皮似的,腰弯的厉害。
看得出来李平的不忍,只是他却不能把危险放在身边,他不相信这种人会改过自新。
村里人也多是不忍,要是现在不说,怕是这人最后还得留下,“大哥,不是我不放过她,而是我冒不起这个险,你问问他们看他们知不知道,当年就是她毁了你的亲事,还要让姑父把你卖到赵家村当倒插门女婿,气的姑父病情加重,今天又趁着我们不在家偷偷摸摸的溜进来,要不是阿财阿满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