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太过自私,于是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东哥,你说我们这次做的会不会有一些过分呢?”
陈清文感觉自己被牵的手忽然有些紧,感受到了褚东的心情,难道他后悔了?
“哪里过分?我以前想着陈秀儿只是闹剧,那次我把你的画像从县衙那里拿回来并说明咱们两个的关系,我想着只要他不再找你麻烦就暂时不去招惹他,谁又想到这一次的事情让我想去杀了他。”
褚东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如果不是在意陈清文还在身边他恐怕又要激动的去斗殴了。
感受到对方的怒气,陈清文感觉不妙,有一些懊悔为什么提着一茬。
“也只能这样了,我和陈秀儿的帐算是两清了,从今以后就再也不认识。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经营生活。”
说着就执起褚东的手在他的脸颊上蹭一蹭。感受着手上滑腻的触感,褚东觉得自己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一大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笑了一下。忽然间停下脚步,让陈清文有些不明所以,刚要询问嘴唇就被一个柔软的触感触碰到了。这种感觉他知道,从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化为主动互动。就在刚才褚东就在打着这个算盘,他发现只要陈清文在自己身边自己就会心情很好,这个吻足以让褚东认清了这个事实。
“东哥,唔”
陈清文觉得自己自从遇到褚东之后整个人就再也没有颜面可言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山路边就这样与他亲来吻去真是太挑战他的下限了。可是自己丢脸的同时又是一本满足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是个无节Cao?
忽然感觉到褚东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来回作案,无奈之下敲掉那双爪子制止道。
“东哥,这路上还有人呢,被看到多不好。”
褚东听着陈清文用自己那发直的舌头说着训诫自己的话语时,心里滋生出一种幸福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真好。
“等一等,清文,你过来。”
看着陈清文转身就要拉着自己接着回家,褚东立马制止。待陈清文回头他便用手在陈清文下巴以及嘴角处摸了几下。还没有搞懂什么情况的陈清文陷入疑问当中无法自拔,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褚东说出这个答案时,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不知道。
“有口水。”
感受着褚东暧昧的眼神,陈清文的耳朵尖此刻就像是被洛神花染红了一样。
这一路是真的晕乎乎的来晕乎乎的去,等到了家他俩才发现王成和陈老汉都在院子里杀上棋了。陈安则是陪着陈阿嬷在给小鸡喂食儿。
“我记得你俩不是比我们先离开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晚?”
分分钟察觉到陈阿嬷话里的恶意,褚东竟无言以对。明明是抄近路为什么却落了后,难道那个吻他浪费了太多时间?看着陈清文做错了事情一样一语不发的去拿着木桶去井里打水,褚东明白了这句话是要他说的,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我俩抄近路来着,没想到路上遇到了点状况就耽误了。”
“要我看还是走大路顺利些。”
陈老汉帮着打圆场,陈阿嬷和王成却一脸我很懂的样子看着褚东。
接过陈清文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褚东紧接着又去水盆里洗干净手就去陈老汉那边看热闹。
“晚上烤rou,要不我去打猎吧!”
褚东实在不愿意在一边看热闹,看着陈清文在给那些待发酵的高粱换谷壳儿,他就更坐不住了。
“这天都快黑了,东哥。”
陈清文第一个做出了否决权,在院子的另一边喊了一句。陈阿嬷在旁边笑yinyin的看着这一对儿,越看越得意。
“小东你别急着去,我先给你看样东西,这天色不早了我让那老头儿去耿猎户家拿你们酿酒剩下的高粱米换一些猎物就够了。”
看着陈阿嬷向自己招手,褚东有些忙让的看着那边默默盯着自己看的陈清文。陈清文感受到褚东的疑惑表示自己也很疑惑的摇了摇头。
“快过来。”
陈阿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个准儿婿太听夫郎的话了,自己叫他也不会吃了他。
“这把弓给你,我和你大叔在集市上凑巧看到的,白马配金鞍,这个你大叔说了算上个宝贝。”
反复观赏着自己手上的弓,弓身如月却十分轻便。材料是用比钢铁还要坚硬但非常轻的紫檀木制作而成的弓,简单古朴,尊贵却又不显奢华。褚东很喜欢这把弓一直用手来回摸索着。但是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有些不舍得想要把弓还回去。
“阿嬷,这弓肯定很贵吧。我不能花费你们的血汗钱。”
看着褚东眼里的不舍,马上又把弓推到他手上。
“你以后娶了我家清文自然也是我儿子,你来这么多天了就看你往家里做补贴,我们一个小破农户自然送不出什么好宝贝,但是给你买了你就收下。”
“小东啊,咱们是汉子,这弓必须收,不和那老哥儿磨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