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对面那人。这三人猝不及防,“哎呦”“哎呦”“哎呦”之声响过之后,无一幸免地被射中,安轩正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棍子,心里想着拼着一死,也不能让这几人闯进屋去,却觉手上一轻,睁眼看过去,那三人早已歪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适才拼的是一股狠劲,这会儿放松下来,安轩顿觉浑身无力,双腿一软,差点儿坐在地上。宋初料理了三人,手里还端着弓弩警戒,口中问安轩道:“阿爹,你没事吧。”安轩靠在门柱上喘着粗气,边摆手边道:“无事,还好你来的及时,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宋初又问道:“阿么、小玉和期安呢?”未等安轩回答,秦风一手抱着小期安,一手搂着安如玉从西屋走出来,道:“我们也没事。”原来,安轩和秦风笨哦西院接连传来惨叫声惊醒,安轩当即起身去看,让秦风抱着小期安去照看安如玉,谁知刚出了屋,便看到有人在爬墙,安轩赶忙把秦风推到西屋,关上房门,喊叫了两声,拿起白日顺手放在房檐下,打算拿来挂东西的棍子,迎上了当先跳下来的人。
安如玉一张小脸吓的雪白,看向举着弓弩的宋初的眼睛里却冒着光,一回身跑回自己屋子,再回来时,手里也多了一张小弩,冲着宋初道:“哥么我也帮你。”
宋初笑了笑,神经却半点儿不敢松动,直过了半个时辰后,确定再不会有人出现,方放松下来。期间方齐也跑了出来,至于宋亦和邢小虎都在镇上的学院里读书,并未在家我的明末生涯。
安轩歇了一会儿便站起身,带着方齐去仓房里翻出几条麻绳,把地上的三人不管死活,都捆了起来推到墙角,宋初又带着他们去西院,将另三人也都捆了,拖到东院,与那三人队堆一处。
安轩与秦风等人打量这六人,尤其西院三人,俱是身高体壮的汉子,想到若非宋初警醒,今晚自己一家人怕是难逃一劫,都是一阵庆幸。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自是不能再睡得着,安轩索性点了几个火把插在院中四处,一家人坐在台阶上等着天亮。
宋初因举了半日的弓弩,手臂酸痛不已,歇了好半晌感觉略有好转,便起身站起,走到那六人跟前,端详了一下几人脸色,把伤在大腿的那个拖出来扔到地上,也不废话,抽出贴身放着的匕首,横在那人颈上,厉声问道:“说,你们是啥人,谁让你们来的?”
那人腿上被箭射穿,又被摔了一下,全身疼痛,身上面上都是翻滚的尘土,边呻yin,边苦着脸道:“我……我们几个都是……都是从梁城过来的流民,实在没有活路了,又有些身手,才做了这没本儿的买卖,原本只是偷盗些大户人家的财物,在这周边镇县转悠,是你们村上有人找到我们,说是村头有户人家,家里银两成堆,干上一次便一辈子不愁,又说年轻汉子们都不在家,我们这才动了心思,今晚也是那人带我们来的,谁知道……我们……我们只是想偷些财物,可半点儿歹心都没有啊,还请……还请饶命……”
宋初看了看堆在一旁的几把钢刀,冷笑一声,道:“没有歹心?没有歹心会带着刀来?”那人被戳穿心事,脸上红了红,感觉颈上的刀子又贴近了几分,又是一白。
宋初把刀刃又往外撤了撤,问道:“我问你,带你们来的那人叫啥名字,是何样貌?”那人不敢再欺瞒,努力回想着,边道:“那人并没有告诉我们名姓,看年纪二十多岁,身材魁梧,满脸横rou……哦对了,那人腿似乎有些瘸,走路不太稳当。”
宋初眼睛眯了起来,村里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不多,确切的说只有一个。
安轩和秦风的脸都沉了下来。安轩怒道:“此事非同小可,待天亮了,咱们便去村长那里讨个说法,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秦风沉思片刻,却道:“不,不能等到天亮,也不能去找村长。安家在青山村时大姓,咱们虽也姓安,到底在外多年,情分上总差了几层,若经了村里,哪怕为了村子面子着想,也不会有人让咱们拿他去交官,只会逼着咱们压下。为今之计,咱们最好趁着村里没多少人知道这事儿,先把人拿下,连夜送去衙门,到时真相大白天下,其他人便无可奈何了。”
宋初抬腿将那人踢回原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道:“咱们有人证,不怕他抵赖,我这就去他家拿人。”说着就要往外走。
安轩赶忙拦住他,道:“你急的甚么,咱们要去拿人,不惊动人是不可能的,咱们最好先把这几人放到车上,我和你一同去,叫上方伯家的建成,让他赶着马车跟着咱们,拿了人往车上一塞,咱们直接去衙门。”
说着便去套车。剩下的几人便将六个歹人又捆的紧了些,等车备好了,便一一塞到车里去,趁着这会儿工夫,安轩去方伯叫了方建成。听说安轩家里进了歹人,方伯一家都赶了过来,方建成也没进屋,赶着马车跟着安轩与宋初一起向村里驶去。
因安轩家在村子最东头,离村里又远,歹人进院时,宋初当机立断地动手,没闹出甚么动静,村里人并未被惊动,一路过去,户户都黑着灯
随身带个游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