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味道逐渐从男人身上逸散出来,仿佛松香混着醇厚的酒ye,在鼻息和唇齿之间传递,渐渐地,范lun汀也感到一丝情欲上头的晕眩,双手加紧脱去衣物的节奏,很快把自己和丈夫都剥得一丝不挂,双双倒在床上。
范lun汀双眼shi润,发丝凌乱,百合花瓣般圣洁的脸颊染上欲色的嫣红,顿时如同海妖一般充满了惑人的魔力。
而皇帝的气息早已混乱不堪,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范lun汀身上,用颤栗的大手将范lun汀勃起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xue,沉下身体,迫不及待地吞入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渴求丈夫的Yinjing如同沙漠旅者渴望清泉,饥饿的人渴望面包,只有在这种持续不停的纳入与占有中,身体深处的焦渴才稍稍缓解。
这欲念毫无道理,亨德里克也并不希冀理解,只把它作为发情期的余韵,在长久的斗争中,他与自己的身体终于达成了和解,诚实面对并接纳自己的欲望,乃至于坦然享受情chao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
他皱着眉头,随着范lun汀深深浅浅地抽插,喉头深处发出沉闷的节奏不一的yin哦,表情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兼有。
第一次高chao来得分外轻易,范lun汀甚至没进甬道,只是擦过几次甬道入口,亨德里克就低吼射了出来,他的身体是这样敏感多汁,轻轻戳弄几下,热ye就一股一股地从甬道口喷涌出来,浇在范lun汀的gui头和柱身上。
范lun汀抬头,用充满爱意与欲望的眼神凝视着身上的人,只觉得丈夫实在是造物主的杰作,强壮又美丽,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性感气息,像是丰饶的沃土,无论怎么占有、耕耘都不为过。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柔抚摩男人健壮的蜜色大腿,接着沿着那有力的肌rou线条往上,指尖弹钢琴似的敲打tun部的肌rou,指下的触感光滑柔韧且富有弹性,范lun汀在爱人的tun部流连了片刻,继续往上,一手圈住亨德里克Jing壮而柔韧的腰,一手搂住他的后背,稍用巧劲,就把上下的姿势换了过来。而亨德里克仍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根本没有试图抵抗,他xue口的轮匝肌一阵阵收缩,无意识地挤压着丈夫粗长硬挺的roujing。
“亨利……”范lun汀俯下身去,双唇贴着亨德里克的唇瓣,把舌头伸了过去,勾着丈夫的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搅动了几圈,一边下身开始缓缓挺进,一点点撑开甬道半开的小口。
尽管昨晚已经彻底打开过许多次,那紧且韧的rou壁仍在竭力抵抗他的进入。与之相反的,亨德里克却用双手双腿缚住范lun汀,把他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像是恨不得与他融化在一道。
爱人的接纳与鼓励叫范lun汀心头欲火烧得更旺,连带着Yinjing都狠狠涨了一圈,可侵略的动作却变得愈发温柔。多情顾盼的眼光,流连在皇帝英俊深邃的脸上,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亨德里克放开箍着他后背的双臂,捧住丈夫的脸颊,粗燥而温暖的指尖轻轻摩挲情人紧致的下颌线:“怎么了?”
范lun汀摇摇头,用手贴住他的手背:“真难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嗯?”
“我听说古老的东方有句谚语,大约是说,死在美人身上,也是一桩风流。”
“所以?”
范lun汀低头,啄了琢他的下唇:“如果我就这样死在你身上,大概也不会有遗憾。”
亨德里克嗤笑一声:“又在说傻话了。”
那翠色的双眸眨了眨,溢出一抹笑意:“不是傻话,是真心话。”人的一生虽然漫长,却没有多少时刻是真正值得活的。
“你还得陪我一辈子,做我的奥尔良亲王,统治这个帝国……”
“嘘——”范lun汀忙伸出白玉般的食指挡住他的唇,“不要在做爱的时候说什么统治帝国,我会硬不起来。”
“哦,是吗?那我身体里的是什么?”亨德里克刻意收缩了一下后xue,范lun汀立刻“嘶”了一声,Yinjing的硬度和热度不减反增,危险地搏动着。皇帝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并火上浇油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指尖的酥痒过电般传递到心房,范lun汀的呼吸立刻变得紊乱,瞳孔也放得更大,透射出情欲的瑰丽。
亨德里克趁机将他按进自己温热厚实的胸膛,又在他的耳边呢喃:“cao我……狠狠地cao进我的生殖道里去……全部都射给我……听见了吗? ”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使人癫狂的魔力,烧得范lun汀理智尽消,等他再从皇帝的胸口抬起头时,神情中最后一双清明也消失了。
他攀到亨德里克的颈边,在他的耳边轻轻落下一句话:“如您所愿,陛下。”
下一秒,亨德里克感受到了什么是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埃德温是个自律到古板的Beta,每天6点准时起床,洗漱、锻炼、更衣,和父母以及兄长一起用早餐,然后8点准时到达皇宫。
自从被派去做了范lun汀的贴身男仆,他就把起床的时间提早了半小时,这样,他就能按照皇宫总管的要求,7点30站在皇帝套房的门外,等候那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