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拳头而张开的嘴巴边上满是溢出的口水,加上额头面庞上因为激烈情事而不可避免形成的细密汗珠,稍微拨动手指就会成串滑下脸颊的泪水——这完完全全迷乱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他。
Assassin向她勾了勾舌尖,“求我。”
嘴唇张了又合,然而足音和快感的浪潮一样越来越近,她极力压抑中的喉咙已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她无声地说出了——“求你”。
男人甜蜜地笑了起来,“可以可以,乖孩子”,他很轻地勾住她转过来的头,享受着她的初吻。她破碎的呻吟通过声带传递给舌头,又通过舌头传递给强势入侵她口腔的侵略者,那完全不得思路的使用舌头的方式让他轻轻地发笑着将舌头卷起来摩擦她最敏感的上颚,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了声音,她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喷出了羞耻的液体。
【记住我的名字】
然后那个时候,他又说了什么呢?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从熟睡中醒了过来,虽然还很困,但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甚至浸湿了睡裙,腿间滑溜溜的微妙感觉让她勉强揉着眼睛想爬起来换一套衣服。被窝外的夜晚微微寒冷,让她忍不住抱着肩膀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意料之外的,拖鞋似乎被什么东西拖拽着在她眼皮底下摆好了。
【我叫做,燕青】
还没有完全醒来,立香本能地重复了还残留在脑海中的,幻灵所说的最后的话语,“……燕青?”
“是的,master,我在。”浓稠到像是一团墨汁一样的黑暗中,一个人的身影骤然浮现,燕青回应了御主的召唤——纵然那根本算不上是召唤,只能说是迷梦中带来的呢喃。
“诶、什么!”被忽然解除灵体化的出现燕青吓到,立香一屁股滑坐回了床上,还没有离开肩膀的手掌迅速感觉到皮肤下因战栗形成的鸡皮疙瘩,“怎么进来的?!”
条件反射扶住她的英灵似乎停顿了,好像她问了一个什么直刺人心的问题一样,沉默的样子居然带着几分委屈。一时之间立香也顾不上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遮掩一下自己的尴尬,因为这个梦分外敏感的身体,已经因为【燕青】这个相同的存在,又起了一些她所不愿见到的反应。
事实上她对燕青格外的回避也来源于此。理智上知道燕青并没有在新宿的记忆,对那件事也没打算迁怒到他身上,但是身体已经自动记住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声音,只要靠近燕青就会期待着进一步动作什么的,她绝对不想被对方察觉到。
所以安全距离越拉越大,沟通能通过终端就不当面说,为拉开距离松了一口气的她完全没想到在燕青眼中这是怎样的疏远对待。
燕青是在晚饭之后偷偷跟着御主溜进来的,assassin职介加成下的气息遮断能让大部分从者都无法发觉他的存在,魔术方面还是个完全新手的立香自然更不可能精确识别出一个灵体化的从者。
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直觉自己被御主所疏远,因为过去的经历对主人这一概念越发看重的燕青偶尔会无法控制地想要靠近御主,可是每一次都适得其反,反而无法让她像对待其他从者那样敞开心扉毫无芥蒂的交流。那么在她熟睡的时候安静地陪伴着她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他想,用那样复杂的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但是无所谓,只要能够陪伴、能够为她而战,就应该满足了,他这样告诫自己。燕青并不是为自己寻找借口,可是从被召唤以来第一眼看到她,他就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
想要她,想作为男性拥抱她、保护她,远远超出从者对御主的范畴。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的。但仅仅因为那个人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回过神来的时候,御主已经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褥之间不住地亲吻着。
立香觉得自己很……丢人。被同一个人做出两次这样狎戏的行为,在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居然还会被燕青牵动心神。他好像很擅长于这种行为,舌头在她小小的嘴里翻搅着,不住地用舌尖搔刮着上颚,先不论时间地点,这种技巧和上一次在新宿所感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是同样的灵基、同样的人啊,虽然努力地想要把来到迦勒底的燕青和新宿的assassin加以区分,但面对着他就是会感觉到别扭的御主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是同一个存在,这一显而易见的事实。
“呜……不要,”小豆豆似乎被这根舌头通过身体这个介质挑逗着,身体颤抖着的同时,接吻的节奏也精确地让那个小小的快感器官跟着跳起来等待爱抚,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难以启齿,她呜咽着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英灵,“燕青,不……”
她被吻的更深,身后的床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承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狂野的一吻到现在才结束,燕青的声音因此变得低哑动听,“master……再叫一次给我听。”
不要,立香见他稍微退开,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