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公主张口结舌,扭过头瞪着他放大的俊脸,“你怎么颠倒黑白?明知道我信你敬你,从没有因为身份看轻过你……”
彩蛋·g引
感受到美人紧张的反应,他还要扮拙:“我没做过这档子事,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公主多多指点。”
“轻……轻点儿……”公主红着脸提起裙子,由着昌吉将下半身剥了个jg光,两条又白又neng的腿敞露在外,被
长相这般俊俏的少年郎自荐枕席,公主被他的容se所惑,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
“昌吉,不……不成……”她害羞得涨红了脸,低头看见他的衣带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相同的花se彰显出异样的亲密,手忙脚乱地挣开他的怀抱,扭头往床里爬。
“见公主第一面时,我就发觉公主这儿生得极好……”昌吉越来越放肆,将一只yur自里衣中掏出,小麦se的指缝中,有雪白的rr0u流溢,香yan非常,令人垂涎三尺,“那时候就想,不知道0起来是怎样软腻滑neng的手感……”
公主被他蛊惑,直gg地看着那一双蓝瞳,不争气地道:“喜不喜欢……看了才知道。”
昌吉握住纤细的脚踝,褪下一只镶着夜明珠的绣鞋,毫不费力地将她捉回身下,从背后紧紧抱着,声音里带了笑意:“公主不必客气,这是身为面首,所必须履行的职责。”
几位姐姐怕她伤心,还不等驸马下葬,便送了三名面首过来,因是照着昌吉的标准搜寻的,个个身量高挑,眉目深邃,最俊俏的那个还生着一双少见的赤瞳,看起来g魂摄魄。
“或者……”他话音一转,做出副委屈模样,“公主嫌弃我是童子身,没什么经验,觉得我伺候不好你?”
待到回过神来,已经被他迫至床前,跌进松软的被子里。
数年之后,公主如愿诞下一nv,婴儿呱呱落地之时,驸马也“识时务”地撒手而去,可谓双喜临门。
公主浑身恶寒,问道:“是……是谁教你们这样说话走路的?”
公主推他一把,努力绷紧玉脸:“我何时喜欢看男子跳舞?”
银河深濯的诸般妙处,便不在此一一细说。
昌吉心里喜欢得厉害,不住亲她隐隐渗出香汗的后颈、雪腻的双肩,将yur含入口中,不住吞吐,指尖拨弄着小巧的红樱。
眼看他们三个就要踏着乐声起舞,公主连忙叫停,一人赏了两千两银子,还了他们自由身。
昌吉神se转柔,奖励地在她唇边亲了一口:“我知道公主待我是实心实意的好,这才想投桃报李,让公主也松快松快。”
公主羞得将jg致的玉脸埋进锦被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身子斜拧着,丰硕的r儿陷在他手里,任由他轻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sheny1n。
赤瞳的面首老实答道:“是大公子亲自示范给我们看的,他说公主不喜欢男子大声说话,昂首阔步,还说公主最喜欢看男子跳舞……”
果不其然,公主娇软的声音自厚厚的被子中传出,听起来闷闷的:“我……我才不信你没做过……”
公主受惊得急喘几声,浑身发软,两腿也跪不住,被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玉簪松脱,青丝披泻,淌出万种风情。
偏偏他角度刁钻,撞得她心浮气躁,x软腿酸,久旷的yut1不受控制地涌出黏腻花ye,将小衣打得透sh。
之所以这般做戏,不过是觉得逗弄公主好玩罢了。
他没有半点儿身为面首的自卑与羞耻,神se坦然,动作迅捷,三两下解开公主外袍,两手探进里衣,隔着轻薄的肚兜r0u弄两颗玉桃。
待到公主出了月子,终于想起来打发这几位面首,却见他们一个个敷粉涂脂,身姿若柳,说话娇滴滴、软绵绵,b她这个公主还像nv子。
夜里,她埋怨昌吉的时候,昌吉笑个不住,侧卧在床外侧,逗弄着粉雕玉琢的nv儿,狡辩道:“是他们天资愚钝,学得不像,怎么能赖在我身上?”
昌吉喝了满满一缸陈醋,如临大敌,摆出前辈威风,将三人带到自己院子里,说是要好好教教他们规矩。
这会儿,她不像端庄柔慎的公主,分明变成了一只任由他宰割的小白兔。
其实,没吃过猪r0u,也见过猪跑,他在市井之中长大,春g0ng图看过不知多少,也跟着朋友学了不少荤话,听了许多技巧。
“是真的没有。”昌吉见她上钩,心下暗喜,半哄半强地将人翻过来,如愿品尝到柔neng的朱唇,吃了好一会儿如su如酪的小舌,方才莽莽撞撞地隔着衣裙顶弄腿心,“是这里吗?该怎么动?公主受累,多教教我。”
昌吉眼尾微挑,t1an了t1an形状优美的唇,脚尖轻轻g了g她的yuzu,舒展腰身,散发出雌雄莫辨的风情,问道:“真的不喜欢?如果是我跳呢?”
收用面首也就罢了,公主没想到还要教他如何c弄自己,一时间愣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