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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双ru,一片黏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Jingye的腥膻。
娇嫩的部位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肿胀起来,偏偏他又伸手揉弄,她有气无力地推拒,别揉别
凸起的ru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nai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ru头被毛衣磨了,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ru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ru尖激凸。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nai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ru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黏哒哒。
还没碰,你就shi成这样他把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rou隙里摩擦,逼口一张一张,真是诚实,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tun丘颤了颤,又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掰的她rou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ye。
靳北然凑近那里,含住肥美的大Yin唇,不轻不重地一咬,爱ye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宁熙整个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逼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shi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sao味。说sao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是种令人迷醉的甜腻。
小嫩逼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ye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把粉膜似的xue口翻进翻出。
他奔着要她chao吹来的,逼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舌尖又卷住Yin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Yinjing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制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逼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这话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黏黏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Yinjing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rou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下面被顶的酥软发麻,yIn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xue,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rou唇不住地收缩、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
膨大的gui头抵住紧窄的逼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xue阵阵痉挛,黏稠泛白的爱ye被挤出。眼底的yIn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逼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tunrou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tunrou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Cao的浑身都软了,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rou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动情后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cao猛干,整个交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xue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