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国王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卡洛斯又没有见到那不听话的小Omega乖乖躺在床上,他以为人又跑了,才想发火唤人去找,却发现自己床上的被子,有一大块可疑的隆起,熟悉的香味从被窝里隐隐飘来。
阿诺所不知的证据是,在当他哥哥端着饭菜进来时,看到的画面便是那位红发的俊美国王,一个人坐在床边,握着他弟弟的手,金色的眼睛望着床上的人,那眼神,艾伦一定不会看错,是愧疚和心疼,还有那因为爱情的萌芽才有可能闪耀的温柔。
卡洛斯快步走到床边,抓住被子一角就想掀起,谁知被子下的人身子一抖,却使了劲更用力地按住了背角,铃铛隔着布料闷闷响着,卡洛斯一掀未成,头上青筋又要暴出,吼了声“给我出来!”,两手一使力,直接把被子拎起,在半空中撕成两半。
听了这话,阿诺想起了那根毛尾巴,但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便把东西拿来给自己的哥哥看,“这…他说,要我…插…插插好,怎么…弄?”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雪白的鹅绒满室乱飞,卡洛斯终于看到了被子里的“小怪物”,小麦色的滑腻裸体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红着脸趴在床上,棕色的大眼睛因为羞耻和缺少空气而湿润着,眼神与自己一接触便立刻转开,铃铛随着扭头的动作轻轻响着,任白色的羽毛落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金发少年蹙着好看的眉,苦想了半天,说道,“唔……总之,做他希望你去做的事,不要去做他不喜欢的事。”
艾伦自然也知道这点,但他只能去赌了,对于爱情,他其实了解的也不多,也没有追求人的经验,话题开了,却迟迟给不了弟弟具体的建议。
男孩的哥哥看到这东西,好看的眉蹙得更紧了,才劝着自己的弟弟去试着爱别人的哥哥,现在只想把那个“别人”给揍一顿,艾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切为了让弟弟活下去,必要的苦头肯定是要吃的,犹豫片刻,还是把“尾巴”的使用方法告诉了阿诺。
阿诺想到卡洛斯那傲慢暴躁的神情,心里喊着“那是不可能的”,想到哥哥时日不多,阿诺不想让哥哥有任何的不开心,所以表面上还是点头答应了。他心里还是对哥哥的推测抱以深深地怀疑,要让一个被自己弄瞎了左眼,脾气暴躁又高傲无比的国王爱上自己,谈何容易。
阿诺隐隐感觉到,自己对阿道夫的那种感情,很接近爱情,可却又有些不一样,可能像父亲所说的那样,爱情是一种可以不断成长变化的感情。起初,它可能只是对某个人较其他人多一点的关注,再后来便是见到那人时不自觉露出的甜蜜笑容,它要由无数的吻和温柔的拥抱来灌溉,才能生根发芽,最后才能成为真正的,深深扎根于灵魂的最纯洁而神圣的宝物。
利用一切,去诱惑无辜的人落进爱情的蜘蛛网里,阿诺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卑鄙的人,为了活命,为了对哥哥的誓言,他必须听话,现在他和哥哥一无所有,阿耶卡已经不是能回去的故乡了,现在只有得到卡洛斯的庇护,才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我一定不会看错,也许那位陛下连自己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肯定已经被我家阿诺给迷倒了,你要想好好活下去,就得先把他的心抓牢!”
艾伦看着自己的弟弟突然低头沉默,便问他怎么了,阿诺给出个勉强的微笑,他自然不可能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再去提那个人的名字,阿诺便问自己的哥哥,要怎么才能抓住卡洛斯的心。
卡洛斯目光完全被男孩翘臀中间那根黑色的尾巴吸住了,呆呆地抓着裂开的被子站在床边,“你……你……”了半天。
艾伦看着自己弟弟一脸的不情愿,叹了口气,“我的阿诺,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他,但是,在阿耶卡,并不是每一对夫妻在一开始就是相爱的,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如果卡洛斯真的爱上了你,你也给他,给自己一个机会,试着去爱他。”
他对阿道夫那稚嫩的初恋,是不可能再有吻和拥抱来滋养了,那粒才萌发尖芽的种子已经让阿诺痛苦不堪,他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粒浑身是刺,扎在心里的种子能快点干枯消亡。他和阿道夫之间,到此为止了,好在伤口应该不深,希望万能的神,能用他的时间让自己尽快恢复过来,尽管……现在想到那人,还是会疼。
在十五六岁便该结婚生子的阿耶卡部落,阿诺不可能不懂哥哥所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阿诺听父亲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的一生,爱情不是必要的,但一旦你遇见了,它就会是最重要的。”那是一种不能填饱饥肠,也不能湿润干唇的东西,许多人,却愿意为这种不能让他们生存下去的无形之物献出生命。
阿诺看到男人盯着自己的屁股,羞得更厉害了,在卡洛斯进来前,他正躲在被窝下努力地把那尾巴插进自己的后穴,可总差那么点狠心就能完全进去,卡洛斯进来的一瞬间,自己做贼心虚般,吓得一哆嗦,一不小心,终于把那两指宽的小圆锥给完全塞了进去,还没完全做好怎么面对别人的心里准备,就被卡洛斯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