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们部落的首领答应了贾努曼的邀请没?”
男人一摸到那湿透的蕾丝内裤,就兴奋地吹了口哨,把阿诺的裙子整个撩起,让同伙观赏一下,“瞧瞧,这家伙下面穿着的东西,简直骚透了,他脖子上没有黑布,是不是哪家窑子里偷跑出来的娼妓啊。”
“没有,鬼才会相信那个塔尼亚疯子的话,跟着被米迦勒庇佑的白龙推翻卡洛斯的统治?哈哈,放他娘的屁,世界上就两条龙,哪里来的第三条龙。”那个男人呸地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开始提裤子。
“嘿嘿,真是捡到好东西了,你们不是alpha闻不出这家伙有多香,老子就没闻过这么好闻的Omega,喂,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穿着裙子,让老子摸摸到底有把没把。”粗糙的大手伸进了阿诺的裙子里,他被另外两个男人钳住了手腕,面朝着墙被压制着无法动弹。
那个最先发现阿诺的alpha男人已经被他身上的气味诱得满头大汗,呼呼大喘着,只得意淫邪的笑容,喊了声,“在后面垃圾桶里捡到好东西了,咱们晚上有乐子可玩了!”
色的鳞片上,面对死亡他很平静心安,因为有人陪在他的身边,有人为他难过哭泣,这让他心里充满了勇气,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卡洛斯的鼻梁,露出苍白又温柔的笑脸,说。
白龙……阿诺心里一惊,果然艾伦和那个贾努曼的人在一起,推翻卡洛斯的统治?天哪,那傻孩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好在后来孩子顺利出生,阿诺平安无虞。可现在,被饥寒和发情的痛苦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他,身边除了发着馊臭的垃圾桶,没人握住他的手,没人为他掉眼泪,孤单无助比身上的痛苦让他更难过,他用嘴唇吻住手腕上的蓝绳,心灰意懒,连祷告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像是在等死神能大发慈悲,把他带走。
另一个男人也应和着笑起来,“就是,还说不加入就会被白龙吃掉,什么狗屁白龙,倒是来吃吃看老子啊,呵呵,明天就终于要举行那该死的血祭宴了,塔尼亚部落就彻底算完了,咱们也能早点回部落了。”
那些男人借口说光线太暗,都凑上来用手摸上他的屁股,隔着那薄薄的黑色蕾丝,用力地搓揉着阿诺丰满光滑的臀肉,当有个男人蹲下来,把脸埋进他湿到滴水的股间时,阿诺终于不堪恶心和恐惧,爆发出愤怒的叫吼。
说罢,就把扛着阿诺走到酒馆中间最大的那张赌桌旁,把上面的瓜果碎屑和酒盏骰子一气扫到地上,将他摔到了桌子上后,就立刻开始解起裤子。那几个alpha闻到了甜味,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像着了魔一样,沿着口水
他这话反而逗笑了那几个人,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达成了一致,“走,把这走丢的小妓女带进酒馆,让兄弟们都一起爽爽。”
几个人都放完了尿,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提裤子准备走,突然有个人喊了声等等,阿诺听到了鼻子用力吸嗅的声音,那人的口气疑惑又兴奋,“这味道好甜,看来有发情的Omega在外头乱跑呢!”
【我一定,上辈子,欠你】
阿诺听到贾努曼这个名字,立刻挤出些精神,他还记得,这个人也许就是教坏了他宝贝小侄子的人,于是,他开始留心起他们的对话。
夜色变深,雾气变浓,谁也没发现这阴暗角落的小可怜,阿诺竟然这么睡着了,他混乱的思念让他连好梦也做不了,他听到了几个男人走进了小巷,是那些打扮奇特的蛮族,这些哼着粗气的男人才喝了酒吃饱了肉,最近白牙会的人看得紧,他们便很少有机会去找摩尔人的麻烦了,但他们屠戮弱者的冲动还未完全平复下来,于是在低级的小酒馆里释放最低级但合法的欲望。
“杀…杀了你!”
阿诺心脏猛地一跳,他没有想到这些人里竟然会有Alpha,那男人循着味道,带着同伙离他越来越近,他想要拾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却发现自己手软得根本不能好好地把玻璃拣起,一只脚踩住了他的手,他轻易地就被找到了。
“唉,真舍不得这里的妓女,还有那些摩尔人,大爷我最爱在操他们的时候在他们那雪白的屁股上抽鞭子了。”
阿诺浑身无力,被人轻易扛上了肩头,带进了一间吵闹的酒馆,里头坐满了和这些人打扮相似的蛮族汉子,他们见这几个人扛了个人进来,都停下了喝酒赌钱的动作,蛮族前来弗瑞兹的都是部落里有身份地位的人,这些身体最强健的巴巴仑恩,有一半都是alpha,阿诺一出现,有好几个嗅觉敏感的alpha就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几个人解开裤绳,对着垃圾桶的墙放尿,水声哗啦啦地很响,就像他们的嗓门一样毫无遮拦,阿诺听到他们醉醺醺地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光线昏暗,那些人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穿着长裙披着长发的人,以为是个女孩,当阿诺出声挣扎时才发现他们抓的是个少年,可是味道如此甜美的Omega,他们根本不介意是不是有丰满乳房的女性了,这样纯净的信息素,足以说明眼前这个Omega的质量是多么上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