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承很期待衡越调教之后的身体,衡越恢复记忆后便对他恨怒交加,在床榻之上的反应也是无趣,如果能让衡越沉沦于rou欲情chao,仙人堕落,定是件极有趣的事情。
于是示意合沫儿跟三刹、五刹继续动手。
三刹早就看见了衡越两xue里面的石Jing,他与五刹都玩过瘾了衡越的腿脚,便跟合沫儿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接下来的动作。
在后承的默许中,合沫儿捏诀先解开了衡越手部的绸布,将束缚布绸自床顶悬挂而过,三刹压着衡越的身子,五刹又将衡越脚上的束缚解开,让衡越两手举高,合沫儿一个法咒便让束缚布绸再次缠紧手腕,只不过这次衡越整个人的身子被吊了起来。
五刹手中变出一根细长木棍,放在衡越脚踝处,用束缚布绸将衡越双脚帮在木棍两端处,教衡越不得不两脚分开,露出身下两张含着石Jing的小嘴来。
三刹和五刹一前一后,开始抽动起两根石Jing来。一根火热,一根冰冷,衡越感觉自己下身几乎麻痹,石Jing坚硬,两头经常戳弄到不同角度,时轻时疾;有时又一起进的极深,有时又堪堪退到xue口,一起快速抽插,将那xuerou摩擦得酥麻至极。
衡越发出沉闷的哭叫,无欢树果子的口塞让他口舌不得闭合,流出涎水来。身体却是不断追逐那两根握住石Jing抽插的大手,忍不住摆tun挺腰,理智告诉衡越自己不能做出这等动作,可身体早就扭动得愈发欢快。
合沫儿也是看准了衡越的一双胸ru,对着两粒红点搓磨捏揉,边弄边笑:“仙君已然怀胎,如何这胸ru还是这般平坦,等胎儿出生,可如何吃你nai水?”
衡越听见,浑身发抖,着实难以思考那样的情景,不由地奋力挣扎起来。
合沫儿便对着那小点用力一拧,疼得衡越一声惨烈的闷哼。
“仙君这是要如何?合沫儿可是有许多法子,你这小ru,可要再吃苦头?”
合沫儿继续玩弄那对ru头,她取出一对ru夹夹上,霎时,衡越感觉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直冲识海。
这对ru夹以金制成,有薄如蝉翼的两瓣,衡越一动,那ru夹也颤颤而动,如两只小蝶停留在白花之上,那小豆一般的ru粒便红肿着挺起来了。
这上面立起来了,可衡越下身男根仍是一团软rou,那小圈完完全全禁锢了他的Jing浆通路。
几次Jing浆自囊袋中到了rou根处几欲勃发,却又被逼回原位,这样的倒流感让他发出痛苦的呻yin,因着口舌中又无欢树果子口塞,自己连口水都不能控制,淅淅沥沥,嘴边全是一片水色,更有细长滴落在床上、身上。
合沫儿的笑声如同碎金一样丁铃好听,可这娇娇的声音落在衡越耳中却是催命一般。可恨自己周身灵力尽失,否则哪里需要忍受这等侮辱!
后承看着衡越泛红的胸口,两点金色映衬得衡越愈发ru白腰细。
衡越受不了三人的百般花样,发出撩人的呻yin,身体颤动起来,连带着后承心口也似火烧一般,于是他突然发问:“合沫儿,你可有让男子产ru的法子?”
合沫儿愣了愣,眼珠一动,便是示意三刹五刹继续动作,自己下了床,膝行至后承跟前,妖娆地行礼后才开口回答:“法子么,自然是有的——”
后承抬手,一团蓝色光焰就到了他手中——他取走了合沫儿的声音。
等后承用术法将一层屏障降下之后才又把声音还给了合沫儿。
“尊上真是滴水不漏。”合沫儿奉承道。
后承故意只让衡越听到有产ru法子,却又设下隔音屏障,如此一来,那衡越仙君心理如何做想?
合沫儿眼波流转,继续开口:“若是要仙君产ru,法子自是有的,可却需要花上些工夫。”
“哦?”后承明白了她话中之意,却仍然发问:“如何说得?”
“仙君本就是男子,仙魔胎也是寄生于他体内的子母鼎炉之中,不过以灵力、魔气为食。仙魔胎是借仙君的躯壳发育而来,与天生的rou胎却是本质不同的,仙界的身体本源仍是男子,并未改变,我的法子可以让仙君如同妇人一般有nai水,但产出的却不是真正可以哺育幼儿的ru汁。”
“这个无妨,吾只需要他如同妇人一般流nai罢了。合沫儿,我只问你,你能否做到?”
合沫儿笑得纯良,“定不负尊上所托,合沫儿一定尽力!”
“合沫儿,不需要你亲子动手——”后承挥手做了个不必的手势,表情开始玩味起来,“我的人我自己调教。”
合沫儿一时讶异,却马上反应过来,说愿把方法跟药水工具全部献上。
衡越只听到了合沫儿说有使男子产ru的法子,之后便是无端寂静了,他知道八成是后承设下了隔音屏障,后面的具体方法故意不给自己听去。但“产ru”这个想法盘踞在识海,他难以想象那样的情景,荒谬的反应之后便是无边恐惧。
后承此人,手段竟如此下作!
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Jing神也是紧张起来。如此思虑之下,胸口那ru夹的存在感竟是分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