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睁开眼。他不明白为什么后xue折磨着他的两根手指突然撤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小段冰凉的管状物,将菊门撑开,便插在那里不动了。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刚才还在玩弄他下身的男人站在桌边,低垂着凤眸认真搓洗好看的手指。这让楚子瑜心中颇为不忿。既然嫌弃他脏,何必还要跟他做?
然而感受到他目光的神医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迅速将房间的窗户用被子遮挡了起来。光线骤然大亮,一串夜明珠高挂在琉璃灯之下,驱散了黑暗。
沈铮将楚子瑜扶起来,摆成靠墙坐着的姿势,又用一只软垫将他的tun部稍微抬高,这才将手指探到楚子瑜身下,在他腰椎旁边刺入了几根牛毛细针。
楚子瑜只觉得继上半身连同手臂被麻醉之后,整个下半身也麻木了起来,只有插着冰凉管子的后xue,感觉分外清晰。这样任人鱼rou的状态让他心头涌起一种不安。
沈铮将他的双腿屈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块儿,充分暴露后xue,搬过客房的菱花镜摆到楚子瑜身侧,又打开一只折叠得形状有些奇怪的镜子,放在将军双腿之间的地板上。
“看你脸旁边那面镜子,就能看见了。“沈铮说着,并不管将军愈发窘迫的神色,还细心将那面镜子又调整了一下角度。
楚子瑜全身上下唯一还能转动的脖子扭向那边,果然,能看见自己插着一截豆绿色管子的后xue,甚至能透过管子鸽卵大小的孔洞看见后xue里微微蠕动的粉红色肠壁。
却原来,那管子的材质竟是夜明珠,所以插入xue中之后,能肠道照亮。
他心中的羞耻更甚,下意识地去看沈铮。
神医却垂头,将药粉洒进一只海碗,又舀了温水将药粉搅开,注入一只羊皮水囊。“上次,是你自己洗的。今晚你这个样子,我只能代劳一下了。”沈铮的解释让楚子瑜特想钻进地缝。
水囊套上管子变细的尾端,沈铮缓缓挤压着水囊,看着楚子瑜渐渐隆起的小腹,低声道,“放松。你的腹肌如果用力,我是无法清洗到位的。而且腹肌用力,挤压膈肌,对你的肺腑是不小的负担。”
“”楚子瑜渐渐感受到了从腹腔肠道传来的胀痛。
“需要在体内停留一会儿。这里条件不好,没那么多温水给你用,所以药汁调得比较浓。可你既然要用后xue承欢,这个步骤却是无法省略的。”男人淡淡的话音徐徐传来。
楚子瑜抿紧了嘴角。
腹中传来清晰的攻冲鸣响之声,越来越强烈的便意不断刺激着他的意识,药汁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后xue。
浑身麻木,腹中一阵紧似一阵的胀痛,努力翕动却被管子撑牢的后xue,却提醒着他如今自己双腿大张,正被人做成yIn奴的事实。
草,老子后悔了不行吗?!要不是如今浑身都不能动了,他一定会果断拔了管子,将那些yIn具摔到沈铮那张八风不动的脸上。
楚子瑜咬紧了牙关,额头滚滚淌下汗珠。
水囊的药ye终于全部灌进了肠道。沈铮拿起一只塞子,卸下水囊的瞬间将那管子堵了起来。
沈铮淡淡瞥了眼一脸隐忍的楚子瑜,手指按上他的腹部,轻轻压了一下。将军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要跳起来。可惜没成功。
他的身子已经被沈铮用针定住,根本不听使唤。他盯着镜子里塞严的后xue,微黑的Yin囊,渐渐抬头的狰狞阳具,和之上高高隆起如同五个月的孕妇的肚子,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将身子送给一个陌生人玩弄,自己真是有够疯狂的。但是,他就像一个入了魔的赌徒,不这么折腾一次,委实无法甘心。
楚子瑜记得阳具插入那个菊宫小倌后xue时的销魂感受。他相信,以自己的身子,一定比那个孩子更能让沈铮欲罢不能。既然无法好好交流感情,他如今只能用这种最下等的方法,让沈铮记住自己。
当然,这一夜,包括上一夜的债,他迟早要跟这个大夫讨回来的。他就不信,以他楚子瑜的条件,勾不到这个文弱大夫的心。
将军在心里暗暗发狠,不防头顶又传来男人的淡漠嗓音。
“需要稍微等一下。肚子里会比较难受。“神医施施然在椅子上落座,漠然俯视着他,“今夜对你来说依旧什么都不是。只是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那,今夜对于你呢?”楚子瑜忍着腹部的不适,哑声问。
“我,也许应该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夜欢愉。可是楚将军,我们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沈铮凝视着那双清俊雁眼,“将军师门,是魔宗吧?魔修向来自私。你纵然是门中弟子,对于师门中人,还是得留个心眼。”他捋了一下绣着忍冬花纹的宽大袖口,慢慢道,“若你需要改换师承,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位很好的导师。”
“这是你对我今夜服务的报答么?“楚子瑜勾了勾唇角。
“嗯。算是吧。“沈铮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额角,微微阖眸,浓密的睫毛覆盖了大半个墨黑眼瞳,蝶翼般轻轻颤动,“楚将军本就有着山Jing血脉,就算不修魔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