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个,比之前那个还漂亮。”
“不会吧,咱们大人以前也畜养过性奴?”
“当然。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刚随着桂叔来到这府上。“
“你们没听说吗?咱们大人其实是岐门的门主。岐门那可是历代皇帝都巴不得收为己有的一个神秘组织,最擅长调教性奴了。”
“难怪大人他能将那大黄调教得那么好。”
“之前那个性奴叫大黄啊?”
“是啊。那大黄的身子,可销魂了。我只用过一次,就再难忘却了。“
“这个阉奴跟大黄可不一样。别说老汉我年纪大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就算我能行,也不会撩拨这小白。”
“桂叔,这是为何?”
“你没听说吗?这小白其实是一个晋国的大将军,差一点就成了那边的驸马的。而且他急了可是会吃人的。”
“不是吧?这样的狠角色都被咱大人降伏了?”
国医沈大人的府邸里,又来了一个性奴。
他未着寸缕,只有束缚脖颈和肢体的锁链,算是他身份的标志。
这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俊美阉奴被锁在前厅的廊下,过往的家丁仆役都能一眼看见,来访的客人也不可避免地会在一进门就看见他。
“小白,过来吃食。”一个家丁像招呼狗一样端着菜粥盆朝他大声呼喝的时候,脚门打开,一位身着宝蓝色长袍的男子徐步进入。
他听见这一声唤,脚步明显一顿,朝廊下的贱奴看过来,而那叫小白的贱奴也正好抬头,看向午后来访的不速之客。
两人眸光飞速相交,立刻分开。那访客继续优雅地前行,绣着飞鹤云纹的Jing致袍脚扫过性奴低垂下的眼睑,很快在转角消失不见。
安乐侯。楚子瑜望着那男人消失的方向,眸中透出思索。记忆恢复后,他曾经捉了安乐侯拷问关于沈铮的事情。后来,他便将这个男人放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从这个慕容常亮的言谈中,察觉到此人与沈铮有着不一般的纠葛。
若这种纠葛只是慕容常亮单相思也就罢了,如果沈铮对此人也有意思,他就不能动这个人。
他恢复记忆后,本已经有些后悔杀了拓跋云,万一沈铮心里真的有这个女人,她这一早夭,自己怕是这辈子都只能活在拓跋云的Yin影之中了。
所以,楚子瑜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只不过,楚子瑜没有料到,安乐侯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居然一改以前暗中跟踪的策略,选择了正面出击。他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抢男人吗?
刚刚那一瞬间的对视,楚子瑜福至心灵地从中读出了疼痛,缅怀,和妒嫉。但愿,只是他的错觉。安乐侯可是堂堂皇室中人,据说他本人以前可是北燕最有名的蓄奴贵族,府中各种性奴应有尽有,真是变着花样的玩,就算后来落魄了,到底还是位有着皇室血脉的侯爷,应该不至于曾经沦落为沈铮的性奴吧。除非,他是自愿的。
不提这边楚子瑜的小心思,那边安乐侯在家丁的引导下来到后面的书房,家丁微微躬身,挑了帘笼请他进入。
案前正在拿着一本古旧医书教导童儿的沈铮淡然抬眸,看了看脸色仍旧颇为憔悴的来客,微一点头吩咐家丁,“看茶。”
说罢,他修长的手指点在发黄的书页上,对童儿道,“这层结构比较脆弱,你若缝补,记得要用最细的针和蚕丝线。手术前必须先选择这几个xue位,将疼痛减到最低,还得注意不能碰到神经丛。否则,不但得加服麻药,还得对受伤的神经进行维护。”
童儿小眉心皱了一皱,低声道,“师尊,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在真人身上练手啊?”
“嘱咐后厨明日开始每天进一头公猪,你练手之后才能宰杀做膳。“见童儿立刻撇了小嘴儿,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沈铮不为所动,淡淡道,“好了,回去好好再琢磨琢磨。”
童儿不情愿地应了,抱着那本厚重的大书从安乐侯面前走过,拖着脚步慢吞吞开门走了。
家丁给安乐侯倒了茶,垂头跟在童儿后面退出,随手给两人带上了门。
慕容常亮并没有在家丁搬过来的椅子上立刻落座,而是通过书房三楼的窗户,朝前廊看去。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楚子瑜趴伏在地上,狗一般低着头舔食粗陶盆里碧莹莹的菜粥,一边吃还一边晃动tun部,企图避开后面几只咸猪手的揩油。
“沈大人对他,还真是特别啊。“慕容常亮扭过头,掩唇轻咳了一声,语调里有着艳羡和叹息。
午后的阳光明亮温暖,照在他苍白的脸颊上,这么近的距离,沈铮很清楚地看见他微微有些松弛的眼袋,和唇上皲裂的皮屑。
”侯爷到了新封地,一定要先好生调养一下。否则这样的劳累,很容易落下病根。”沈铮一边打量眼前的男人,一边淡淡道。
“沈大人以前收我为奴的时候,不要说仪式,连真实姓名都不曾公布于世呢。”安乐侯不接他的话茬,又幽幽抱怨。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