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羞耻极了,光着身子乖乖趴在陆望的腿边,脑袋枕在陆望的大腿上,被要求就这样待着不许离去。
陆望年轻小,陈容予又是他的第一个性对象,他总有诸多花样想要在陈容予身上一一实践。
陆望是他在这异国他乡最“亲密”的人了。
他给自己做了一张日期表,上面画了许多小方格,每过一日就用红笔填满一格。
他的双手放在陆望的腿上,手指都是蜷缩的。
隐约也知自己这样是要被养成习惯的。
半夜楼下有了动静,卧室的房门被人敲响,说是少爷回来了。
陈容予在国外过了一星期比较放松的日子。
但他只要有一点靠近的动作都会被陆望视作是勾引。
他的腰又软了下去,下腹泛起不得劲的酥麻痒意,不得不抬手攀住了陆望的肩,可怜的被陆望更加深入。
老爷子嘴上说着不用这么辛苦的话,实际却很高兴。
陆望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回了趟国,专门在老爷子跟前度过。
陈容予被迫戴上了兔子耳朵,手腕脚腕一圈毛绒绒的兔毛装饰。
生日宴大办一场,请了许多人。
一进门就被转身的陆望给压在了门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陆望钳着陈容予的下巴低头吻上的陈容予的唇。陈容予不敢阻拦,温顺的张唇让人侵犯进来,湿热的纠缠亲吻。
陈容予被干的闭着眼睛低低呻吟。
自己房间的床倒是很少有机会能够用到。
陈容予跪趴在床上被陆望压着干,挺翘的阴茎冒着透明的淫水,随着后背撞击的动作跟着一晃一晃的在床单上涂抹。
陆望在他耳边说他骚,他无法反驳,反倒被激烈的顶弄给刺激的哭叫出来。
这是他和陈容予说好的,只要换上这些,当晚就只做一次。
不然三四次下来,陈容予当真受不了。
一个星期不见而已。
有时刚刚做完,陆望的手光是贴在对方的肌肤上,陈容予都能舒服的浑身轻颤,咬着指节呜咽出来。
他知道陆望是很有分寸的,爷孙俩彼此之间也一向尊重对方,他只训斥陆望胡闹,却也没说更重的话。是半点不怕陆望会和陈容予真有什么长久瓜葛。
少年心性,这种事倒是堵不如疏。
陈容予心里总是拒绝的,但行动上也拗不过陆望,被压着逼良为娼好多次,自己都对自己绝望了。
没过一会儿陈容予就被吻得呼吸急促,脸红耳热。
陆望不在的一周里,其实他也过得没着没落。
屁股上还塞了肛塞,挤出一个雪白毛团子当做兔子尾巴。
陆望就忍不住想要看到他在床上的更多风情。
陈容予见到陆望的那刻,又是害怕又是熟悉的情绪涌上心头。
实在是太敏感了,细微的反应都变得可爱。
也是与他说话最多的人。
这种节目一般定在周末,陆望才能有更多的时间折腾他。
后穴那个小洞吞吮吐纳的厉害,紧紧绞着陆望滚烫的那根东西,好像在舍不得般拼命舔舐,里面更是湿热紧致淫水泛滥,淅淅沥沥就淌湿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根。
“嗯。”陆望冷峻沉默,错开他往房间走去,陈容予乖乖跟着。
陆望对陈容予并未使用什么特殊手段,陈容予的身体就在日复一日的性爱中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陈容予被插得浑身一颠一颠,脑袋上的雪白长耳朵跟着摇晃,那模样真是要多
他把这表格放在自己卧室的床头柜里。
【】
乍然一看红的那片,剩的那片,三年熬熬也就能过了。
就好像是上瘾的人,他不想的,可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就让他这么狼狈了。
他一个星期没有被陆望碰了,这会子身体是真的不受控制的反应有些强烈。
他会对陈容予提出许多要求。
陆望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对着笔记本完成作业。
要出国前晚同陆望提起了他带出去的陈容予。
陈容予开始被逼着穿上各种奇奇怪怪的衣服。
陈容予赶忙穿着睡衣出去迎接,走到楼梯口就见到陆望上来。
趴了不到一刻钟,陈容予白皙的肌肤都漫上了一层漂亮的淡粉,抬起的眼眸湿漉漉的,可怜巴巴看着陆望:“小、小望”
放置够了,他把这战战兢兢的白兔子抱到床上,拔了尾巴换成自己的塞进去冲撞。
一吻结束便将人打横抱起。
大多都是偏女性化的。
眼角红红看着你的模样,和真兔子仿佛也没什么两样了。
有时陆望不确定自己晚上要不要回来,他也是要求陈容予要睡在自己床上等他的。
可陆望的话哪能相信?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