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着石尧山人高马大,袁小棠迷蒙间便把整个人挂了上去,背靠粉墙两腿缠腰两手绕颈,悬于半空身躯扭动,靠着些许的耳鬓厮磨肌肤相贴好缓解那欲潮热度。
明明潜意识抗拒着这般的恬不知耻,但本能的煎熬和渴求却让他意识迷离,只想着谁都好。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那夜巷中遇见袁小棠和花道常后,有时午夜梦回地他也会梦见小兄弟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这频率在重逢小兄弟后,更是猛然增了许多,叫他惶惶不得心安。
“唔唔”
怕是连花道常和袁小棠都未料到,那夜种下的因,竟会在日后招来差点覆灭的果。
石尧山话还未说完,不料袁小棠竟是径直上前一步,把他抵在墙上两手缠住脖子热吻起来。
花道常出门时因着顾虑,便把木栓插上了,除了里头的人打开,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
那人并未尽兴泄身,如今情欲残留,又该如何解决?
他转头,见袁小棠眼眸明明没有焦距却直直盯着他,心底不由腾升些许怪异,心跳也跳得快了些,掌心浸出了汗。
袁小棠失了魂般往他身上蹭,香味浮动叫人心生痒意。石尧山抱得一手温香软玉,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时,没想袁小棠竟是从他唇角一路绵延吻至小腹,最后替他慢慢咬下亵裤含住了微扬那物,霎时烈火燎原。
石尧山却是被他蹭得苦不堪言,思及之前听过的几场袁小棠和花道常的情事欢爱,胯下更是蠢蠢欲动隐有重振雄风之势。
来人正是被活春宫摧残了整整两日的石尧山,这会儿见花道常难得地出了门,便犹豫着来探望下锦衣卫小兄弟,却不知为何耳根发红心跳如鼓,许久才微微镇定下来。
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少年在床上抱膝蜷缩,眼角泪湿满面春红,眉头微蹙似是委屈。
薄情风流,不顾相思。幡然醒悟,却终是寒山晚舟归迟时。
犹如坠落寒潭的溺水者,身边没有一根可以紧抓的浮木与稻草,生死被压缩于将阖眼际的一线薄灰,只要能渡过眼前难关,再无其他奢求。
“哎小兄弟你这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该不会着凉了吧?!那臭狐狸!”石尧山暗恨地碎碎念着,“叫他治病,这下好了,越治越病,等他回来我帮你找他算账!”
他抽出了门闩,视线所见皆是无意义的斑驳画面,辨不清晰。他只能捕捉到那两片唇,不薄,笑时会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始终开开合合似在说着什么话。
黑暗中不安与恐慌被无限放大,头疼与空虚一并袭来,叫他难受地呻吟出声,只想紧紧贴着一人填塞自身。
只要能救他,谁都好。
袁小棠被情火烧得意识发软,这会儿听见屋外有人在唤他,脚步几乎是飘地一路艰难走至门前。
他一直想着娶媳妇,做梦都想。火气过旺时念的想的也都是女人,对男人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花道常那边如何先不说,袁小棠昏昏沉沉辗转反侧体内燃火。
他轻咳了咳,“小兄弟,要不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你这面色看起来”
石尧山如毛头小子般往少年嘴里撞了百十来下,第一回没能忍多久,爽到极处便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石尧山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瞪如铜铃惊得当场愣住!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谁略微不自然的疏朗声音,“小兄弟,你都在房里闷了许久了,身子可好些?”
袁小棠早就被他顶得双唇肿胀满面潮红,那模样看着些许不满,石尧山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竟把人一把拉起,然后主动吻了上去软舌勾缠津液传渡好消散那人嘴中苦意。
袁小棠早就被前戏撩拨得穴内大湿,这会儿哪还能忍,也不认人,轻唤了声“夫君”,就趁着石尧山震惊之际握着
的人,费尽手段也不会留住,更何况袁小棠如今神志不清思索不了太多。只是在花道常踏出门时,他才隐约想到一事。
只是他好歹念着二人兄弟身份,也知晓自己终要娶妻不好和一个男人纠缠甚多,当下迟疑出口,“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定是要娶妻传宗接代的,怕是”
石尧山倒吸一声,眼眶充红,将少年按得紧了些。他总将饷银用于救济身边兄弟,几年下来没钱娶媳妇,也没钱逛窑子,这还是第一回,憋了许久的他享受这般人间极乐,销魂得直叫人头皮发麻。
当察觉到眼前人把小巧舌头伸了进来整个人都快缠到他身上时,石尧山这才回了神面目涨红地推开了袁小棠,话语结巴神色挣扎,“小兄弟,咱俩可都是男人,这样不太好!”
袁小棠只是被潮期本能驱使着想叫眼前之物变大些,这才循着些许记忆舔吮了上去,却不料一只大手覆于他脑后,一下下地用力将他往前按,粗长巨物模仿抽插般直抵喉间戳得他难受,摇晃脑袋想抽出后退时那人却往湿热紧窒的口中不住顶胯,摩擦内壁荡起一阵异样感受,叫他痛苦也叫他沉沦,眉头紧拧泪意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