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幻觉。在眼前炸裂。
]
“还、还要嗯!好深啊、啊”
少年喃喃着,没察觉背后那人一刹幽深眼眸。
戚承光有条不紊地抚弄着袁小棠的身子,手法青涩,注视着那人白玉羊脂般腻润诱人的肌肤时,喉结更是隐隐一动。在昏暗夜色下性感至极。
男人哑了声,倾压而下覆着少年纤细的骨架,“我之前,是不是这样碰的你?”
袁小棠被那人灵活的手指刺激得嗯啊乱叫,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两眼噙泪水雾迷离,嘴角流水喘息不止,皮肤因情热而越发泛粉,温香浮动,似刚出炉的软蒸包。
他迷迷糊糊的,便应了声。待男人硕大的阳物顶在早已蜜水湿润的穴口时,浑身更是颤栗不已,仿佛提前预见了那被彻底贯穿从头皮酥麻到脚底的快感和幸福。
此刻他再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为何慢慢成为了如此耽于情欲的一个怪物。
只要与男人交合,无论是乾阳还是常人,都能让被羞耻束缚的他扭动如蛇,挣扎着,轻咛着,沉沦着,最后拜服在那一个个让他快活舒服得一塌涂地的肉茎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沾染上欲望那淫靡燥热的气息。
“我之前,是不是这样肏的你?”
戚承光轻声问着,却如同自言自语,连一点反应的余地都不给袁小棠,便挺着火热坚硬的阳物驰骋而入,少年被那短暂只一瞬的清醒攫获,睁大眼到底还是自暴自弃地哭喊了一声。泪水滚动。
并非为夹杂着欢愉的痛楚,而是为自己的动欲,动情。
动心。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刀枪不入毫不在意。无论是对戚承光,还是曾在他身边的那些人。
他口口声声说着只是放不下这个兄弟,可或许早在连自己都未察觉到心意的过去,便已萌生了一丝猜不透看不破的执念。
“小光!啊、呜太快了小光嗯”
胸口被被褥摩擦得红通通,少年不住喊着那人的名字,在这狂风暴雨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充实和满足。就连空气中散发的香味也愈发甜腻,闻着便让人眩晕晃神,胯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似乎想不管不顾地全根没入那欲仙欲死之地。
戚承光粗喘着气,吻了吻袁小棠泛着莹莹汗光的背脊,轻叹了声,“小棠”
就这一声,仿佛饱含着万千语意,浓重情感压迫在心头,让袁小棠一阵恍惚。
他总觉得总觉得
这样的小光。
像是清醒的。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自己是谁,而他又是谁。
毫无来由的,心间如潮漫上一阵又一阵的恐慌。
身子蜷缩双腿夹紧,袁小棠挣扎着想转过身,原以为不会有半分力气,可就是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点穴。
戚承光从未限制过他的行动。他四肢泛软——
仅是因为一靠近就起了不该起的念头。
袁小棠神色呆滞,脑海里仿佛有一声声啸响轰鸣而过,刮得神经钝痛。
真相被剥离了伪装,清晰得让人刺目。他怔愣地看着戚承光翻过他的身子,温柔的吻就这么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干渴的唇上。
而那双黑曜般内敛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意隐隐,华光流转。
“你这屋里的暖炉火香,倒是令人难忘。”
暖炉香?
袁小棠猛然想起第一次把小光丢出屋外那回,因着料峭凛冬的刺骨寒冷,之后他就去找管家要了几个小火炉来,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柴,自然沉香袅袅热乎了心肺。
小光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今儿闻到了沾染衣角的香?他早就知道他昨夜呆的是他的屋子,而不是什么菱儿?
袁小棠失着神。
是了,西厢房只有他一个客人,除他外便是些府中来往的仆从奴婢。
也就只有他的屋子,有资格燃香设暖炉。
想通到这个地步,袁小棠咬着唇抬起盈盈水眼,不免有些怨。
小光早就知道真相,却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引他上套。
戚承光在那狭窄幽径中四处叩访,惹得少年呻吟娇呼,轻叫连连。
“别、别进去小光!啊啊”
戚承光除了一个小棠,从未历过人事,这回难得清醒地入了死绞着他的温柔乡,倒也小腹一紧呼吸顿滞,一下下凶猛有劲地捅入结中,搅得内壁媚肉水声潺潺如有万千小口侍弄吮吸。
“这回还把不把我扔出门外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幽冷,喷打在锁骨上的鼻息却是温热的,让少年觉得有些痒。
他抱着戚承光,迷蒙中摇了摇头,笑意苦涩,“不扔了”
这辈子也不扔了。
都是他的劫。躲也躲不过。
倒不如认了。
戚承光听此,紧绷的神情终是隐隐松落。他轻柔抚摸着袁小棠鬓角,无师自通地落下一个个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