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海王言下之意,凌索拼命摇头。对此,海王倒也不以为意:“本王也是傻,你自己怕也不知道。”他邪笑一声:“毕竟,你才刚刚破身。”伸手蹂掐红肿的花唇,海王再度顶入进去。
“啊!”这次比先前感觉更深,长枪周围凹凸不平的纹路更摩擦着柔软的xue道,凌锁呻yin着哭诉:“不,不要,太深了嗯啊”最内层的rou被捅开,痛楚不亚于被破身,他双腿抖个不停,偏偏因为被绑在上方,连避都避不开:“求你了呜呜”
海王捏着他惨兮兮的小脸,调笑了一句:“还没入底呢咦?”感受到一处不同寻常的触觉,海王松开手,狠狠捅了进去:“小家伙,你还真有子宫,真紧。”
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凌锁哭得抽噎起来,但体内才打开的子宫口紧得让海王很满意,以致于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被极端深入的错觉让凌锁连呼吸都困难,偏偏双性破身后本能的yIn荡,让他又能感受到摩擦的快感在升腾。于是,痛苦的低yin渐渐多了几分甜腻,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后,得了趣的凌锁本能夹住海王的腰,在每次被侵入时都下意识夹紧。
海王暗笑一声,想不到这次的祭品如此识趣,还挺有调教的潜力。这么想着,他有心给对方几分甜头,虽然背后是不怀好意的玩弄。
“啊!”体内的热源不再有退出的趋势,反而无限制的挺进最深处,一直到卡进子宫内,凌锁只感觉最深处的畜根前端像是一朵觅食的食人花,竟一瞬间绽放开来,扎根在自己子宫之内。每一寸子宫壁都被抓紧的感觉,是疯狂与恐慌并存的刺激,他死死夹紧了腿,无意识的又哭又叫:“不要啊啊”
海王用唇堵住他的小嘴,坏笑一声把手按在了其肚皮上,被转移注意力的凌锁抖个不停,只因肚皮的异样鼓胀,让他有随时被撑破的感觉,那是离死亡一步之遥的恐惧:“不!主人!不要!”
“你很乖了,可依旧不够,以后再乖一点。”松开唇舌,海王漫不经心的笑着,手指滑动着,从肩胛摸索到少年尾椎:“你该庆幸,我玩得是前面,要是后面,怕是得捅到胃里。”
凌锁脸色惨白的颤抖起来,继而又在体内滚烫的疼痛来临时哭得像泪人一样:“呜呜嗯呀”
海族的射Jing时间很长,近距离的刺激无异于滚水扑在皮肤上,更别说那还是最柔软无助的子宫。等海王还算满意的从少年体内撤出时,凌锁呼吸微弱的瘫软在床上,随着身下大量白浊外流,鼓得非常高的肚皮才一点点降下来。然而,白浊流到最后,露出了被蹂躏到极致的私处,就像个历经风吹雨打而蔫死的花,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啧,人类真脆弱,明明都吊命了啊。”不满的抱怨着,海王没什么耐心的把凌锁拎了起来,转头丢入不远处的水池,顺便还把几刻疗伤药也扔了过去。呛水的感觉让浑浑噩噩的凌锁回过神,在水里艰难的扑腾着,索性他很快就发现,水深不过及胸,便立即站稳了脚。他再抬眸,只见海王站在上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凌锁垂下头,轻声唤道:“主人。”
“看在你的身子不错的份上。”海王似笑非笑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留下来做本王的侍妾,或者离开海界回岸上去。”
要是真那么容易得回自由,那真是白瞎了自己从典籍里,所知的妖魔残酷无情、游戏人间了。终究出生于王室,凌锁没有那么天真,在原本为人鱼rou的愤怒绝望过去之后,这位王子很快认准了定位,自然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承蒙主人喜欢,凌锁当然选择留下。”
活了那么多年的妖王,绝不是易于之辈。所以,凌锁才一开始就决定了开诚布公,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野心:“不知道,凌锁有没有荣幸,为主人延续后代?”妖族难以繁衍,自己体质特殊,若是成功,当有大利。
定定的看了凌锁一会儿,海王笑了起来,他笑声低沉:“不愧是人族王室出生。”趋利避害、接受现实的水平真高。海王一步步走入浴池,捏起少年的下巴,玩味说道:“本王不会让你避孕,至于能不能成,却是看天意了。若你真能给本王诞下子嗣,本王也不会介意,你在孩子长大后,怂恿他给你报仇。”
“多谢主人。”凌锁眉宇间并无怯懦:“凌锁会好好服侍您的。”
海王松开手:“本王拭目以待。”他慵懒的靠在池壁上:“还有力气服侍本王沐浴吗?”
凌锁沉默了一瞬间,艰难的迈开步伐走到池子一角,拿来皂角和毛巾,为海王擦洗着身体。没过一会儿,海王就舒服的化为原形,凌锁的表情略微妙,但还是没有停手。他很仔细的擦过海王的每一寸鳞片,将之擦洗的干干净净、亮亮堂堂,方停下动作。
“主人,您要上床休息吗?”这么说着,凌锁已注意到,适才自己躺过的床上,所有痕迹都已消去。就是没看出来,似乎没做什么的海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海王睁开冰冷的蛇瞳,带着情色意味的眸光扫过少年还遍布淤痕的身子,特别是双腿间干涸的白斑。本来在水中,应该很好擦洗,奈何凌锁一直没来得及,左右体内浊ye大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