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哪里知道兄长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地尖叫,仗着林中没有旁人,敞开腿放荡地呻yin,他的花xue还没消肿,被易寒揉捏得又酥又麻,轻微的刺痛引发了更汹涌的情chao,直接就让他的欲根泄出了稀薄的Jing水。
易寒身上还穿着狩猎的劲装,易水却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白嫩的身子映着火光,须臾又淌下情欲的薄汗,他双腿绞紧,随着兄长的手摆腰喘息,双手难耐地四处摸索,最后捏住了胸前的圆粒。
他第一次与易寒亲热时还不知身体有诸多敏感所在,如今已被玩弄得敏感万端,单凭一只手就可以频频高chao,xue口不断涌出黏稠的汁水,把风都染上情欲的幽香。
易寒却不要他的身子,只拿手拼命玩弄,易水起先还爽得脚尖紧绷,后来xue道就传来浓浓的空虚感,急切地摆动着腰,嘴里也哽咽道:“兄长兄长进来”
“我说的话你竟都混忘了。”易寒一声不吭地拉扯着花核,在他即将高chao的刹那抽手,也不顾易水伤心欲绝的哭声,冷冷道,“我没告诉过你,别与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吗?”
易水从情欲的顶峰狠狠跌落,气得直哭,也顾不上颜面了,拽着毯子从地上爬起来,跟只软脚虾似的黏在兄长身后发脾气。
“我也不想”他腿间全是黏糊糊的yIn水,走起路来滴滴答答往下淌,“可那是爹啊,我如何拒绝得了?”
“更何况皇帝狩猎,百官跟随是常事,我如何躲得了?”
“兄长责备我不听话,我何尝不想听话?”易水跌跌撞撞地倚在易寒的后背上,不由自主挺动起腰,“但听话就是被爹娘送到达官贵人的床上,我不要我只想与兄长欢好”
易寒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把易水一把抱起:“你知道什么了?”
他泪如雨下:“一年前多谢兄长救我。”
“你我兄弟,本该如此。”
“那这样”易水抹了泪,把手插进腿间,“也是本该如此吗?”他是赌气之下的问话,易寒却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于是易水又胆怯了,生怕被兄长的回答刺痛内心,登时六神无主起来。
“易水。”良久以后,易寒缓缓开口,“我不知别家兄长如何,可我自小便想护你一辈子,所以就算如今你与我乱了lun理,我亦不觉得怪异。”
林间的风静了一瞬,易水顾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挣开兄长的手反过去抱易寒的腰:“当真?”
易寒叹了口气,揉他的脑袋:“当真。”
“那那”易水激动得站不住,撅着屁股高chao了一回,“兄长快进来捣一捣”他本已情动,又得知易寒对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兄弟情义,哪里还忍得住,也认清身子yIn荡的事实,干脆顺其自然,“我我想兄长”
易寒托着他的腰无奈地勾起唇角:“你让我如何是好?”
“兄长进来就好。”易水贴过去,眷恋地亲吻易寒的喉结。
于是易寒就进去了,就着温热的汁水,他除了觉得酸胀,就是满足,可易寒竟不大动,只稳稳当当地插着。
“兄长?”
“刚擦了药,别闹。”易寒嗓音嘶哑,忍得极辛苦。
易水气得直皱鼻子:“可兄长刚刚用手捏了好久。”
“手是手。”易寒瞪他一眼,“这物件可不一样,顶起来不知轻重,明日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帮我打猎?”
易水闻言呆住一瞬,深觉有理,也是含着肿胀的欲根舒服的缘故,没再多纠缠,就求着兄长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竟比在皇城还要舒服。
易寒约摸是忍得艰难的缘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说话,易水却正正好,既没被插得神思恍惚,也没有累得说不出话,他扶着腰窝在兄长怀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shi了。
“兄长”易水染着情chao的嗓音格外柔软,仿佛含着细雨的微风,轻飘飘地刮过易寒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去哪里打猎?”
“后山。”
易水喘了会儿气,又软绵绵地问:“猎什么呀?”
“看运气。”
“运气”他挺了挺腰,让花核抵在滚烫的柱身上,爽得两股战战,呻yin许久才接着撒娇,“运气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头紧皱,抬手狠狠打了几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
他顿时怕得浑身发抖,抱着兄长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闹了,哥哥别走。”
易寒的心被一声“哥哥”叫软,翻身抬起易水的腿缠在腰间,挺身挤开宫口顶进去:“舒服吗?”
他舒服得说不出话,拼命点头,花xue猛地喷出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地溢出xue口。易寒见易水得趣,顾不上自己的欲根被宫口咬住,只静静等待,后来易水脑袋一歪沉沉睡去,易寒才强忍情chao搂紧他的腰。
暗夜中篝火渐灭,风里忽而传来一声闷哼,片刻是软糯而含糊的抽泣,须臾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易水起得迟,醒来时浑身酸痛,腰腹尤甚,他费